「哈哈哈,別做夢了!雖然你的實力不錯,可比起那君慕顏還差遠了,恐怕連秦一舟都比不上,離火宗怎麼捨得把這樣的寶貝兒嫁去你五靈門呢?」
「唉,你說誰有幸能娶到這絕色美人兒呢?」
「嘿嘿,你應該說,誰有能耐,能降伏這絕色美人兒。你忘了君慕顏在試煉場中的表現嗎?這樣的妖孽,是尋常男人能娶到的嗎?」
……
柳若瑄聽着寅夢殿前那些宗門精英弟子的議論,看着君慕顏遠去的身影。
原本歡欣的笑顏,一點點在臉上消失。
她落寞地低下頭,攥緊了拳頭,轉身往明月宗所在的帳篷走去。
剛走入明月宗搭建帳篷的區域,就聽到西邊角落一陣喧譁之聲。
柳若瑄忍不住走進了問道:「這是怎麼了?」
被柳若瑄抓住的小童搖頭道:「還能怎麼了?還不是陳師姐在鬧嗎?就算被綁起來了,也像是瘋狗一樣想要咬人。口中還不停喊着,要把君慕顏撕碎……唉,我看這陳師姐是受了太大刺激不行了。而且那樣子忒也可怕,我都不敢送飯進去。」
柳若瑄眼神閃了閃,接過小童手中的飯盒,柔聲道:「我替你送進去吧。而且那畢竟是我師姐,我也有些擔心她,想去看看。」
「真的嗎?」小童感激道,「柳師姐,你真是太善良了。難怪師兄弟們都那麼喜歡你。」
柳若瑄靦腆的笑笑,提着食盒走入了帳篷。
陳秀秀一看到柳若瑄,立刻紅着眼睛瞪了過來:「賤人,你來幹什麼?!我要咬死你……咬死你……」
柳若瑄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眼中泛起了一層水霧,「師姐,你別這樣,我害怕。我,我是來給你送飯的……」
陳秀秀卻一個勁的嘶吼辱罵,發瘋一樣想要衝過來。
口中一會兒罵着柳若瑄,一會兒又罵慕顏。
柳若瑄嚇得一步都不敢進去。
連忙取出符籙,燃燒了幾張,用治療的白光籠罩住陳秀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若瑄身上的符籙都用完了。
她心疼的不得了,這些符籙是她花了半個多月才畫成的,總共也就十幾張。
如今竟全都耗費在了陳秀秀身上。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十幾張符籙下去起了效果,陳秀秀眼中的紅光褪去了少許,神智仿佛也回來了。
她晃了晃腦袋,想要掙扎站起,卻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綁着我?」
柳若瑄小心翼翼靠近了幾步,才道:「師姐,你忘記了嗎?從試煉場突然後,你突然癔症發作,到處咬人。那些被你咬傷的師兄弟,如今都躺在床上,靈力全失,無法動彈,形如廢人,嗚嗚嗚……」
陳秀秀聽到柳若瑄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快意。
不過她很快掩去幸災樂禍的恨,裝出一副痛心疾首又惶恐的模樣,「怎麼會這樣?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柳若瑄道:「師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日君慕顏餵你吃了一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