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簡桑榆出道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不會抬出顧家的身份,所以,那些想要說簡桑榆什麼的,帶點什麼節奏的,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開始,以後,很長的未來,還會不停的發生。在這個圈子裏走動人,哪個是能做到從出道開始就零緋聞的?
幾乎沒有。
「簡桑榆既然已經踏入了這個圈子,所以,她無法例外,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答應你的,簡桑榆答應你的,我們都會遵守,除此之外,關於這些無痛不癢的新聞,你就不要多關注了。」
鍾岩汀說完以後,又補充了一句,「你應該給簡桑榆一條成長的路,相信我,她遠遠比我們想的更努力,也更上進。」
顧沉掛了電話以後,情緒也一點點的平和了下來。
他不能否認,鍾岩汀說的每一句話,都很對。
可是,對歸對,顧沉心裏,總還是覺得扎着一根刺。
夜晚的山裏溫度有些涼,對於穿着洋裝的簡桑榆而言,冷倒還是其次,最痛苦的是山裏的蚊子兇猛的可怕,裸露在空氣里的手臂皮膚,幾乎腫了一圈,在這種山林里,就算是有防蚊蟲的噴霧都不頂事。
「桑榆姐,你下戲了吧?」王芳坐在邊上看到簡桑榆走回來連忙將水瓶遞給了簡桑榆,一邊問,「你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
「嗯。」簡桑榆接了水喝了兩口,然後朝着王芳拿自己的手機。
「山里半點信號都沒有。」王芳撇撇嘴道,「山太高,估計都把基站的信號給阻擋了。」
楊舒和黃立洋兩人走過來的時候簡桑榆拿着水洗着她的手臂,看着簡桑榆腫了一圈的手臂,黃立洋幸災樂禍的站在一邊笑着,「山裏的蚊子肯定都是單身多年的公蚊子,一看到我們的桑榆美人,一隻只都變成了禽獸。」
「我那有蘆薈汁,等下下山了你過去我房間拿一點,你這手被咬成這樣,不抹一點蘆薈汁,明天手上會有很多紅腫的痕跡,蘆薈汁有消炎鎮定的作用,只要你不對這個過敏,那就都能用。」楊舒看了簡桑榆一眼,心裏也微微有些佩服。
都說這個世界上有兩件事裝不了,一個是痛,還有一個就是癢。
她的手已經被咬成了這樣,但是剛才拍戲的時候,她卻連抓都沒有抓一下,可見,得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在這種情況忍着癢,若無其事的拍戲一直到結束,且絲毫沒有影響演技。
「謝謝舒哥。」簡桑榆也沒和楊舒客氣,她也知道她這手不弄點什麼東西抹一下,明天估計沒法見人了。
三人說着話,等了別的要一起先下山的人以後就結伴而行下了山。
雖然是晚上,但是都有照明工具,且山路也不算是南行,下山的一路,一人說幾句玩笑話,回去的山路也就縮短了。
臨近村子,手機的信號恢復,大家一個個都非常有默契的拿出手機來看。
和外界失去了半天的聯繫,手機有信號以後,大家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各自的手機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