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想,或許,如同簡桑榆所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已經吻她入了迷。
他想過克制,所以及時的往後退開了兩步。
但是,她的一個眼神,一句帶着嬌嗔的話,還是將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一擊破碎,瓦解而空。吻她,吻她,吻她。
這是那一刻顧沉全身細胞都在叫囂的話。
而現在,親吻着她,顧沉卻能感受到自己貪婪的野心,他開始想要更多,開始不滿足這樣的親吻。
他想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裏,揉入自己的骨血里。
簡桑榆被顧沉的這個吻嚇了一跳,他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脖子上,炙熱,又急促。
他將他的身子緊緊的抱着,壓着貼向他,她能感覺到,握着她後腰的手越發的使勁兒。
雖然和顧沉聚少離多,但是簡桑榆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所以,她明白顧沉的反應意味着什麼,也明白隔着睡褲所感受到的炙熱又意味着什麼。
顧沉在簡桑榆的心裏一直都像是禁慾的人,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顧沉會有如此壓抑克制的情緒。
他的這種情緒莫名的叫簡桑榆有些膽怯,她在他的懷裏輕輕的試着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想到,反而刺激的他吻的越發的兇狠。
「簡桑榆,現在這個時候,你最好別動。」顧沉的呼吸很重很重,聲音沙啞的厲害。
結束了親吻,他依然將簡桑榆緊緊的摟在懷裏,將她的臉壓在了自己的胸前。
他在克制自己。
也在努力的發散思想。
簡桑榆被顧沉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但是卻的確不敢再動了,只是,嘴裏還是嘟囔了一句,「禽獸。」
仔細聽這一句話,裏面分明都是簡桑榆的羞澀。
「呵。」被罵了的人卻不以為意的呵了一聲,「你幾乎等於光着,如果這個時候我要是還沒有任何反應的話,你大概要再心裏罵我禽獸不如了。」
「你就是禽獸,我手都受傷了!」簡桑榆輕輕的動了動她的右手提醒顧沉。
「所以你現在不是在床上,而是還在我懷裏。」顧沉低頭在簡桑榆的下巴上親了親。
顧沉本來想抱着簡桑榆消消火的,可事實證明,即便什麼都不做,就是這樣抱着她,說說話,心裏的那團火也依然越燒越旺。
「先給你穿衣服。」顧沉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替簡桑榆先穿上裙子,等她屁顛屁顛去梳妝枱忙她那張臉的時候,顧沉直接進了洗手間裏沖了把臉。
因為右手基本等於廢了,所以簡桑榆沒有折騰自己的臉,塗抹了最基礎的護膚品以後就上了口紅,等她忙好去找顧沉的時候,是在陽台上找到顧沉的。
嗯,對,他在陽台抽煙。
簡桑榆想,昨天他是煩躁所以在陽台抽煙。
那麼,今天他應該是在陽台抽煙冷靜。
「好了?」簡桑榆一推門走進來顧沉就迅速的將煙給滅了然後抬手牽着簡桑榆的手回了客廳還將陽台的推拉門給關上隔絕了陽台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