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豆豆放在自己腿上,緊緊摟住她,生怕她掉下去。飯桌另一端,醉夢和純夏還在負隅頑抗,兩人紅着眼睛舉着杯子互相叫囂着,最終同時栽倒在桌子上,將頭扎進了面前的盤子裏。
而源治則早已經躺在了桌子底下,不醒人事。
段默苦笑着搖搖頭,心想一會兒只能自己來收拾殘局了——但他的酒量也不怎麼好,此刻那八百年女兒紅的酒勁上來,他也忍不住頭暈起來。
豆豆依偎在段默的懷裏,似乎已經睡着了,但身子還在不安分的往段默的身上蹭,大概想讓段默抱得更緊些。
「一群戰五渣……還非要喝那麼多……」段默碎碎念着站起身來,打算先將豆豆抱到床上去,全然不知他的背後有一雙眼睛,在一直注視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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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過的挺舒服啊……」柳葉死死的盯着顯示器,極其幽怨的啃着手中的一顆蘋果。「你們怕是不知道單身狗的怨念有多可怕啊……」
「今天不是放假麼,為什麼又來了啊。」瓦力對於柳葉的出現有些驚訝,按理說現在柳葉完全可以在街頭的酒吧里來一場痛痛快快的宿醉。
「放假也沒什麼意思嘛,酒吧里全是等着撿屍的齷齪男人,不如來看看他們的廝殺。」
「法定節假日是不能進行遊戲的。」瓦力義正言辭,「玩家們也需要休息啊。」
「咱們是邪惡的暴力組織啊!那麼守法幹什麼?!」柳葉分明看到熒幕上段默偷偷捏了一下純夏的屁股,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給我現在組織一百個玩家,把一號扔進去。」
「一號最近是不是進行太多局遊戲了?我建議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緩解緩解勞累。」
「你看他那個樣子,哪裏像勞累了?!」柳葉瞪着眼睛,像憤怒的雌獅子,重重拍擊着鍵盤——段默一邊抱起醉夢,一邊把手搭在了醉夢挺起的胸脯上,「像他這種賤人,就一刻都不能讓他好過,要像驅趕驢一樣驅趕他,讓他每時每刻都這生死線上待着,他才能老實下來!」
「可他是零號要保的人啊。」瓦力小聲提醒,「上面的大人們也都答應了,萬一他出點差錯……」
「怎麼,難道我這個每天工作十二小時的管理員,在大人們的眼裏還不如一個氪金玩家重要?!」這話一出,柳葉更生氣了,她將手一揮,「別再廢話,趕緊開局,不然老娘拆了你!」
瓦力嚇得把散熱風扇都停止了運轉,立刻匹配起一局遊戲,但心裏卻默默吐槽着——女人的妒忌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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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默把三個女孩都丟在床上,又幫她們擦去臉上沾的酒水,累的氣喘吁吁。
至於源治,依然躺在桌子底下,段默可沒打算去管他。段默看着躺在床上的溫香軟玉,笑的臉都歪了——如此香艷的平安夜,絕對是他生平第一次遇見。
尤其是連醉夢都千載難逢的酩酊大醉,不醒人事,這絕對是上天送給他的大禮……
雖然段默不敢對三個女孩做些什麼,可總要佔夠了便宜才能回去睡覺啊——這樣想着,*段默的手已經伸了出去。
「匹配成功,遊戲將在一分鐘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