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王求之不得,笑着輕拍來人的肩膀:「不錯,你們都是極忠心之人,日後本王一定不會忘了你們。」
來人畢恭畢敬:「能為殿下效勞,是我等之幸。」
信陵王就問:「你叫什麼?」
來人道:「在下姓江,名悅客,乃是江家的遠房子侄,之前一直在江湖上行走,家中事務未曾牽扯過多。
這次回來過年,恰好遇到此事,不得不出手,為家族盡一分薄力,為殿下盡一分忠心。」
信陵王確定了他的身份,頓時高興起來:「江福坤和江景閱去了哪裏?」
江悅客笑道:「家主和大爺都躲在安全的地方,還有若干金銀、糧食等物都很安全。只等殿下一聲召喚,就能東山再起。」
信陵王興奮無比:「有多少金銀糧食?」
江悅客湊到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個數字。
信陵王的瞳孔迅速放大,興奮得難以自制。
有了這些東西,再收攏了散落在外的門客,蘇美人在宮中哄好皇帝……
總有一天,他要重新站起來!
江悅客告辭離開,信陵王激動地在屋裏來回走動。
繞了幾個圈之後,色心蠢蠢欲動。
這麼累,總得找個小美人解解乏。
他搖了一下鈴鐺。
過不多時,下人戰兢兢地推進來一個身形嬌小玲瓏的少女。
信陵王獰笑着將人抓過去對着燈一看,見是他府里養的婢女,就垮了臉,使勁一推:「怎麼送了這麼個玩意兒進來!」
都長大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侍從跪在門口磕頭道:「殿下,沒有了啊,這種當口哪兒敢呢?」
他喜好幼童的事本就被皇帝視為醜事一樁,千方百計隱瞞不讓大臣們知道。
不夾着尾巴做人,再敢頂風作案那就是找死。
非常時期,也將就了!
信陵王一把抓起少女,準備撕開她的衣襟。
少女緊緊閉着眼睛,身子抖得像篩糠,就像等着被擰斷脖子的雞仔。
她越是如此,信陵王越是興奮。
他喘着粗氣,準備合身撲上。
可突然間,他停了下來,狐疑地側頭感受着。
好像,身體有哪裏不對勁。
就像是,少了一部分似的,或者該說,某一部分死掉了,沒動靜了。
這些天一直事多,也沒心情想這事兒,難道是那東西也累了?
他驚恐地鬆開少女,低下頭檢查。
半晌,他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來人,來人,叫御醫!叫御醫!」
侍從不明所以,慌慌張張往外跑。
「站住!」他又大叫一聲:「去給本王取藥匣子來!」
平時他就喜歡用些藥物助興,今天肯定是因為他太累了,太焦慮了,身體不好引起的。
也許用點藥物什麼的,很快就好了。
侍從很快又取來藥匣子,他擺弄許久,仍然沒有用。
於是一口氣吞服了平時三倍的藥物,再試。
還是沒用。
他目呲欲裂,心裏就像窩了一團可怕的火,卻找不到地方可以發泄。
他瘋了似地將屋裏的擺設再次砸了個稀爛,砸着,砸着,一口氣沒上去,一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