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你的話可是句句屬實?」
終南派的長老會上,終南派掌門,以及一眾內門長老全都在座,當中跪了一個人,正是劫後餘生的劉安。
劉安逃走之後,果然如尉遲淮南所猜測那樣,將剩下幾個同門弟子盡數殺害,然後獨身回到終南派,歪曲事實,說是韓羽偷襲了謝丹子。
謝丹子重傷之下,戰不過韓羽,拼死纏着韓羽,使得劉安能夠脫身。
當然,為了騙得掌門和一眾內門長老的信任,劉安故意把自己打成重傷,輕易就騙過了終南派的掌門和一眾內門長老。
劉安聽得出來,掌門無機子的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有些懷疑他,但實際上已經是完全相信了他的話。
立即,劉安就垂下淚來,哭着說道:「弟子若是有半句謊言,日後必被亂刃分屍,魂魄無存。」
雖說現在天庭對三界的掌控略有減弱,但仙門對誓言還是肯看重的,再加上劉安在終南派里的表現一直很不錯,再也沒有人懷疑了。
掌門無機子讓劉安下去養傷,然後就開始商量給謝丹子和謝陽子二人報仇的事情了。
謝丹子和謝陽子是終南派的第三代弟子,尤其是謝丹子,是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終南派里,掌門無機子以及一眾內門長老,屬於第二代弟子,再往上,還有一批潛心修煉的太上長老等人,企圖能窺破仙門,得享仙福的。
終南派的消息網是很厲害的,劉安從重傷回到山門就暈厥過去,服用了終南派的療傷丹藥之後,第二天上午才算是醒過來。
就在劉安昏迷的這半天多時間裏,終南派竟然就已經將韓羽的情況調查得差不多了,所以,無機子就立即召開了這一次的長老會了。
像終南派這樣的大派,弟子出去執行任務了,結果被殺死,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無機子沉聲說道:「根據情報,韓羽此人無門無派,自幼雖他爺爺韓世昌長大,而那韓世昌卻不是修真者,卻不知着韓羽的一身修為從何而來,竟然能夠將謝丹子他們盡數殺死,雖說是偷襲謝丹子在先。」
大長老無塵子第一個說道:「掌門,本座以為,此事應該會有蹊蹺,不可如此輕易定論,還是派人千萬商城市調查一番,再做決議。」
「哼。」六長老無靈子立即就冷哼一聲,不悅說道,「怎麼,無塵子師兄莫非是不相信劉安所言?」
六長老無靈子就是謝丹子和謝陽子的師父,此人性格暴烈,嫉惡如仇,為人十分正直,卻是有兩個毛病,第一是只會教徒弟修煉,不會教徒弟做人,第二就是護短了,這在終南派是出了名的。
無塵子翻了翻白眼,無奈說道:「無靈子師弟,本座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本座的意思是,韓羽此人並無任何背景,卻敢殺我終南派弟子,此事的確頗有蹊蹺。」
無靈子淡淡說道:「有何蹊蹺,此人說不定是鬼修,跟那厲魄怨人一夥,專門跟咱們修仙門派為敵。」
「這……」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無塵子也不敢輕下斷言,而且,無靈子說的也有道理,一般情況下,莫名出現的修真高手,十之七八都是鬼修。
無靈子臉色一正,對無機子說道:「掌門,本座以為,韓羽殺我終南派弟子,此仇若是不報,日後我終南派如何能在修真界立足,請掌門再派高手,擊殺韓羽。」
無機子皺了皺眉頭,又向其餘內門長老看了一眼,問道:「其餘長老,有何意見啊?」
五長老無雲子說道:「本座認為,可一邊調查韓羽殺謝丹子和謝陽子等人的真相,一邊派出高手前往商城市。一旦查實謝丹子和謝陽子等人的確是被韓羽所殺,掌門可命本門高手擊殺韓羽,為謝丹子和謝陽子等人報仇,若此中有誤會,那些高手可留在商城市,擊殺厲魄怨人,為民除害,不知掌門和諸位長老以為如何?」
這個辦法顯然是最好的,無機子和無塵子沒有意見,其餘內門長老都同意,包括無靈子在內,也答應了。
於是,無機子就派出了終南派三代弟子中排名第五的謝黃子和排名第六的謝玄子,帶領十六名四代弟子,還有劉安,前往商城市,調查謝丹子和謝陽子等人被殺一事。
謝丹子,在三代弟子中排名第十,實力還算極高,絕對在韓羽之上,但謝陽子在三代弟子中,排名就比較靠後了。
這一次,無機子派出排名第五的謝黃子和排名第六的謝玄子,如此陣容,絕非目前實力的韓羽所能抗衡的。
……
離開政府大院之後,天色差不多快黑了,韓羽就帶着歸玉清回了孫二娘的住處。
韓羽回到孫二娘家裏,見皇甫飄飄還在駱冰芸的房間裏,而且,讓她好氣又好笑的是,皇甫飄飄將駱冰芸剝了個精光,還在研究着駱冰芸的身體為何能一直保鮮呢。
其餘諸女,都在忙活着今天的晚餐,因為韓羽在離開之前,曾說了晚上回來吃飯的事情,這還是韓羽第一次在孫二娘家裏吃飯,第一次跟諸女一起吃飯,就連田鳳仙都沒有離開,留下來幫忙了。
「怎麼樣,發現什麼了嗎?」韓羽來到床邊,輕輕拍了一下正聚精會神研究駱冰芸身體的皇甫飄飄,把她嚇了一跳。
回身見是韓羽,皇甫飄飄這才鬆了一口氣,直起身來,撓了撓頭,說道:「正好,你回來了,我正要問你呢。」
聽韓羽說是在駱冰芸的體內布下一道靈氣,就能夠保持駱冰芸的屍體不會變質,皇甫飄飄立即又說道:「韓羽,我也要修真。」
韓羽嘿嘿笑道:「修真法門,除了我的女人之外,旁人我是不會傳授的。」
這一次,出乎韓羽的意料之外了,皇甫飄飄竟然一把將韓羽摟住,說道:「行,韓羽,我現在就做你的女人。」
「呃……」韓羽嚇了一跳,沒想到皇甫飄飄為了修真,還真是什麼都能豁出去。
韓羽拍了拍皇甫飄飄的背,笑着說道:「還是等你的侏儒症治好之後吧,不然的話,你這跟初中生差不多的身高,跟你發生關係我會有負罪感的。」
皇甫飄飄將韓羽鬆開,哼了一聲道:「不行,我今晚就得學習修真之法,你若是不答應,我晚上就鑽進你被窩裏。」
「……」韓羽登時一陣無語,這丫頭古靈精怪的,說不定還真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嘿。」韓羽眼珠一轉,笑着說道,「我在房間裏布下一個結界,你根本進不來,更別說鑽被窩了。」
皇甫飄飄的眼圈登時就紅了起來,小嘴一撅,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我不管,反正我今晚就要開始修真,不然的話,我就…我就死給你看。」
韓羽差點沒樂了,這招太嫩了,他笑着說道:「好啊,一死百了,就跟芸姐這樣,天天躺在床上,什麼都感覺不到,但卻有人伺候,多好啊。」
「……」皇甫飄飄登時就語結了,若真是讓她跟駱冰芸一樣,成一個活死人,任人擺佈,她還真是能嚇個半死。
「哇……」的一聲,皇甫飄飄終於就哭了出來,這倒不是裝的,一下子撲進了韓羽的懷裏,「主人,求求你了,就教給我修真之法吧。」
「傳授給你修真法門,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否則,此事不要再談了。」韓羽站起身來,向駱冰芸走去,他剛才看到駱冰芸的手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