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它像神像一樣掛在堂屋的正牆上?」蕭晉不可思議的搖搖頭,感慨道:「你果然已經心理變態到沒救了。」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
巫雁行本來想說「與你無關」,但看看蕭晉手裏的皮鞭,臨時將最後兩個字給咽了回去。她不是怕疼,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跟我姐的事情談的怎麼樣?」蕭晉似乎沒有聽出來,走到桌旁茶壺晃了晃,發現裏面有水,就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坐下邊抿邊問。
「已經談妥,明天我就會去省城找謝書記。」巫雁行回答道。
「嗯,」蕭晉點點頭,嘴角一翹,將手上的畫軸放在桌子上,又似笑非笑的問:「那這件事,算是你自願的呢?還是為我做的第二件事?」
巫雁行眼中再次燃起怒火,沉聲道:「蕭先生,你應該知道,如果你言而無信的話,所謂三件事的承諾就會自動解除!」
「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自願的啊!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那就當是在履行對我的第二個承諾好嘍!」蕭晉非常大度的說着,手指卻一下一下的點着畫軸。
巫雁行感覺那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自己心上一樣,敲的她心驚肉跳。
「蕭晉,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來威脅一個女人,你不覺得這樣太**分了嗎?」
「不覺得,」蕭晉毫不猶豫的搖頭道,「老子就是一普通人兒,從來都沒什麼身份,不像巫大夫您,是治病救人的活菩薩,是高高在上可以隨便玩弄下層百姓的特權貴族
咦?說起來,老子這就是逆襲啊!俺本來就是個不入流的下里巴人,用點兒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也情有可原,不是麼?」
巫雁行聞言,心裏就長長的嘆了口氣。果然,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自己的狂妄和自大。
「幫助賈女士,是是我自願的。我欠你的承諾,依然還剩兩件。」
「是嘛!」蕭晉滿意的笑起來,「巫大夫胸懷寬廣,急公好義,樂於助人,實在令人欽佩!」
巫雁行強忍着撲上去拼命的衝動,咬牙問:「可以把畫還給我了嗎?」
「當然不可以!」蕭晉一臉「你當我傻嗎」的表情,「這麼好的『畫質』在手,要不把它的價值榨的一乾二淨,老子不就成棒槌了嗎?」
「你」巫雁行目呲欲裂,「蕭晉,你、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欺你太甚了,你能把我怎麼滴?」蕭晉賤賤的張開手臂,搖晃着說,「來呀!打我呀!或者,只要你有那個本事,玷污我都行!」
「我我跟你拼了!」巫雁行再忍不住,大喊一聲,就沖了過去。
蕭晉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隨意的揮舞着手裏的流蘇皮鞭,就像是在趕蒼蠅一般,只聽啪啪啪一陣脆響,女人的髮髻就散了,長衫的盤扣全都斷裂,前襟大敞,雪一樣白的刺眼的肌膚上也多了幾道血痕,分外醒目。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大腿根部,巫雁行終於承受不住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屈辱,跪坐在地,捂着臉嚶嚶啜泣起來。
「喂!這就停下,真的好嗎?」蕭晉翹着二郎腿,用腳尖勾起女人的下巴,冷笑着說,「你應該還沒到吧?中途停止雖然不像那些忽悠傻子的小huag文里說的那樣對身體有害,但也肯定會不舒服的呀!」
「求求你!」巫雁行淚流滿面,楚楚可憐的望着他說,「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仗着醫術和地位目中無人,不該派人跟蹤和冒犯您,我願意接受懲罰,只求您不要再這樣羞辱我了,好不好?求您了!」
要不都說顏值高的人生就相當於開掛呢!清醒冷靜如蕭晉,在明知道這個女人是受虐狂、明知道她內心其實是喜歡被羞辱的情況下,看着她這副梨花帶雨的俏模樣,還是忍不住下意識的答應她的請求。
好在他的心腸還足夠硬,所以巫雁行得到的回答是:「你確定希望我不要再羞辱你?」
巫雁行咬着嘴唇用力點頭。
「那好,我們來做個測試。」蕭晉起身走到梳妝枱前,將那個快遞箱裏的東西全都倒在巫雁行的身前,邪笑着說:「這些玩具,不用我向你介紹了吧?!自己挑幾樣,咱們一起玩一會兒。
如果遊戲結束的時候,你依然還是如此確定,那我就向你保證,非但再也不會羞辱你,還會像對待一名中醫界的同仁一樣給予你應有的尊重。」
巫雁行呆住,低頭看着那些光是形狀就能令人臉紅心跳的「玩具」,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眼中滿滿的都是猶豫和掙扎。
「蕭先生」她還想試圖說些什麼,卻被一鞭子抽在了肩頭。
「快選!」蕭晉冷冷地說,「要不然,就由我替你選?」
巫雁行見事情已經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不由痛苦的閉上眼深吸口氣,慢慢的伸出手去。
不出所料,她選擇的第一樣東西是貓耳朵,只不過不知是害怕還是渴望,手顫抖的厲害,就像是那毛茸茸的發卡帶着電一樣。
蕭晉嘴角微翹,不說話,安靜的看着她一件又一件的挑選。..
貓耳,尾巴,眼罩,手銬,項圈,接着拿起那捆繩子猶豫片刻又放回去,指尖划過幾個帶着珠鏈的粉色小夾子,最終又選擇了一根羽毛棒和一枚口球。
「巫大夫,我覺得我應該向你說聲抱歉。」看着雙手捧着一堆東西的巫雁行,蕭晉笑的特別賊,「拋開你某些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和心理扭曲不談,但就人品而言,你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個少有的實在人。」
巫雁行沒聽懂,滿臉不解。
指指她懷裏的那些東西,蕭晉接着道:「我只是讓你挑幾樣,並沒有規定具體的數目,沒想到你竟然一口氣就選了這麼多,除了實在和講究之外,我真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來,而且,我發現這非常的符合傳統意義上的貴族精神。因此,請容許我對你說聲對不起!」
俏臉本就紅的像是快要滴出血來的女人聞言,登時就羞憤欲死,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永遠都不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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