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梁翠翠這話,蕭晉就不得不驚訝了。他自認今天掩飾的很好,至少連精明的房韋茹都沒有發現,所以他怎麼都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能有所感應,不知道這算是旁觀者清,還是她特別的第六感了。
想了想,他就點頭說:「你猜得沒錯,我確實在打她的主意。」
「啊?」梁翠翠的小臉一下子就垮了,急切道,「為什麼啊?你又不缺女人,而且她她都那麼大年紀了,長得也沒沛芹嫂子和瑤瑤嫂子她們好看,為什麼還要打她的主意呢?」
一旁秋韻兒也瞪着大眼睛無聲的鄙視蕭晉。她覺得,大哥哥哪裏都好,就是在女人方面不好,太**了。..
蕭晉臉皮多厚啊!倆小丫頭的鄙視對他來說,完全可以當做媚眼。嘿嘿一笑,他拿起筷子夾了片竹筍丟進嘴裏,剛嚼兩口,眼睛就亮了,誇讚秋韻兒道:「我們家韻兒好厲害,別的菜都不用嘗,光憑這道竹筍炒肉,在囚龍村,只要雲苓不出馬,你完全可以橫着走。」
秋韻兒幾天前剛剛去過囚龍村,也吃了鄭雲苓做的飯菜,所以自然能聽出來蕭晉並不是在開玩笑。
女孩兒的臉一下子就又習慣性的紅透了,靦腆的擺手道:「大哥哥你不要亂說了,我怎麼怎麼可能跟雲苓姐姐比呢?翠翠做的菜都不知道要比我好吃多少倍呢!」
瞅着小丫頭嬌羞如花的模樣,蕭晉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道:「翠翠做的菜是否比你做的更好吃,這個先不談,但她做的菜,肯定沒有你好吃,估計雲苓做的都比不上。」
這話聽上去很彆扭,秋韻兒眨巴了半天大眼睛才猛的反應過來,原本就紅的臉登時就有要發紫的趨勢,恨不得把臉埋碗裏似的低低嘟囔道:「大哥哥你你太壞了」
這世界上沒有比逗弄漂亮小姑娘更美好的事情了,所以蕭晉哈哈大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可是,他剛笑沒兩聲,梁翠翠忽然就站起身,蹬蹬蹬的上樓去了。
蕭晉險些因為緊急剎住笑而噎着,趕緊端起面前的湯碗灌了兩口,才對秋韻兒說聲「你先吃着」,就追上了樓去。
lf的好處就是除了衛生間之外沒有房門,所以他到了樓上就看見梁翠翠趴在床上,把臉深深的埋進枕頭裏,肩膀還一聳一聳的,似乎在哭?
這丫頭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老子是個**渣男,咋偏偏今天反應這麼大啊?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走過去坐下,輕拍了拍女孩兒的肩膀,柔聲問:「翠翠,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不滿和委屈就說出來,哥哥都依你,還不行麼?」
梁翠翠抬起頭,眼眶和鼻尖都紅紅的,可憐巴巴的看着他說:「那那你能不能不要把房女士也變成我嫂子啊?」
蕭晉聞言就更莫名其妙了,身上擦擦她的眼角,說:「這個先不談,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單單對她這麼大的反應麼?」
「因為因為」梁翠翠低下頭,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因為她的兒子是我們同學啊!同學的媽媽成了我的嫂子,這哥哥你就不覺得彆扭麼?」
蕭晉仔細體會了下,「同學媽媽」這個設定,似乎非但不彆扭,反而還很帶感。
當然,這種想法他是肯定不會說出來的。
「傻丫頭,你想多啦!」他笑着揉揉女孩兒的頭頂,說,「哥哥雖然喜歡美女,也喜歡睡美女,但除非是給我感覺非常特別的美女之外,我基本是不會主動去強求什麼的。所以,你就放心吧!別說我壓根兒就沒有睡房韋茹的打算,即便是真睡了,她也不會成為你嫂子的。」
梁翠翠不怎麼相信,看着他的眼睛問:「那你之前對待她的態度為啥那麼奇怪?」
「因為你的感覺沒錯,我確實對她有所企圖啊!」蕭晉笑道,「只不過,我圖的不是她的身體罷了。」
「是什麼?」
「這個原因很複雜,一句兩句的跟你解釋不清楚,而且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你就甭打聽了,只需要知道,她變成你嫂子的可能性真的不大就好。」
梁翠翠見他說的真誠,酸澀難受的心才真正好受了些,忍不住依偎進他的懷裏,幽幽地說:「哥哥,對不起,我是不是惹你不開心了?」
「沒有的事兒,正相反,哥哥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蕭晉輕拍着女孩兒的後背安慰道,「身為妹妹,對於自己嫂子的人選,總是有些發言權的,你能毫不顧忌的把它表達出來,這非常好啊!
起碼,這說明你已經把我當親人一樣看待,而不是以前那樣唯唯諾諾,把我當成大恩人給供起來。」
「你本來就是我的大恩人呀!」
「你再這麼說,信不信哥今兒晚上就把房文哲他媽給忽悠到床上去?別懷疑,哥有這個本事!」
「拿這種事來威脅妹妹,你的臉皮要不要這麼厚啊?!」
離開他的懷抱,女孩兒哭笑不得的白他一眼,微微沉默了片刻,又道:「哥,你你能答應我一件事麼?」
蕭晉豪邁的大手一揮:「說!想要啥?哥都滿足你。」
「我想你答應我:將來哪怕是有機會跟房韋茹那個什麼,也、也不要去做,好麼?」
「啊?為啥啊?」蕭晉一臉無恥的苦相,「送上門來的肥肉,不吃豈不是很蠢?」
「好不好嘛!」梁翠翠抓住他的胳膊,紅着臉撒嬌道,「好哥哥,又不是就缺她這一個,你就答應我吧!」
雖然還是不明白這丫頭為何如此排斥房韋茹,但女孩兒難得撒嬌一次,說什麼也不能拒絕啊!於是,蕭晉只能苦笑道:「好吧好吧!哥答應你,快別搖了,再搖,哥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哥哥你真好!」梁翠翠開心極了,下意識的抬頭就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親完才反應過來,一張俏臉登時就直追秋韻兒。
「我我去吃飯了。」說完這句話,女孩兒就手忙腳亂的爬下床,像是有怪物在追似的跑下了樓。
蕭晉仿佛已經石化了似的,坐那兒發了半天的癔症,伸手摸摸臉,心虛的想:這個不不代表什麼吧?!應該就是親人間的小互動而已不,不是應該,肯定是這樣!也必須、只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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