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軍士兵有些慚愧的低下頭,但是這的確不是他能夠決定的,gg合作破裂也是上峰決定的,他們這些士官也只能聽從。
大家都沒想到,一開始垂頭喪氣的八路紅着眼朝國/軍士兵沖了過去,上去就是一拳頭。
童心蘭害怕他們打架會引來霓虹士兵,這對他們十分不利,很可能讓他們更早的參與到實驗裏,童心蘭很看好這兩個人,他們以前是士兵,有作戰的經驗,如果一起合作,或許能夠有機會出去。
再說,童心蘭也能理解為什麼八路會打國/軍,現在應該是gg合作破裂的時期,因為八路就是gg合作時期,由工農紅軍主力部隊改編為的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
&合作破裂之後,一些八路軍和新四軍,便將青天白日摳掉了,就剩下兩顆扣子。
破裂的時候,國/軍奉命清除部隊裏面的g/c/d,導致了一些八路軍被殺,雖然沒有第一次合作破裂的時候殺的g/c/d多,也還是死了一些。
戰友被曾經的戰友殺掉,心裏哪裏能好受?
但是現在不是內鬥的時候,無論在外面的正面戰場上,還是在這個魔窟裏面,都不能內鬥。
要團結起來,才有可能逃出去。
童心蘭對那個挑起事端的青年說道,「快勸架,不然鬼子進來,我們全部活不下去。」
那青年或許是被童心蘭的話嚇到了,想起這不是普通的監獄,所以也上前幫忙拉架。
果然那軍曹說的不錯,這一次的馬路大都很健壯。
童心蘭和那青年,一人拉一個,很快就將兩人分開了。
童心蘭聽到外面沒有霓虹士兵靠近的腳步聲,鬆了一口氣,對激動的八路說道,「同志,不要激動,他也只是一個士兵而已,做不得主,而且,現在我已經成了鬼子的刀下魚肉,有再大的矛盾,離開後再說可以麼?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是鬼子。」
八路也知道事態輕重,點了點頭。
對不起,那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
國/軍士兵也沒讓他道歉,揉了揉被翻了皮的嘴唇,苦澀一笑。
這麼一鬧,大家也沒了說話的欲望,而牢房裏面的燈泡也熄滅了,大伙兒都紛紛躺下睡覺。
童心蘭閉上眼,睡覺到天明,也沒看到委託者到來。
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之前的任務世界遇到過,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是什麼問題造成的,是主系統的懲罰還是委託者的魂魄遭受了損害。
天亮了,霓虹的士兵送來了吃的,是煮熟的土豆。
&有土豆吃呢,好幸福,俺在外面連土豆都吃不上,要不是因為這個,我也不會被騙來了,那些殺千刀的混蛋,騙我說這裏能夠找到工作,誰知道被抓來坐牢,也不知道鬼子抓我們來做什麼,老鄉,你是怎麼被騙來?」青年連着土豆皮啃着土豆,還不忘問童心蘭。
&啊?我不知道,就這麼被抓了。」童心蘭吃着土豆,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被抓的啊。
&比俺還倒霉,怎麼被抓來的都不知道,不過,比他們兩個好,他們兩個才窩囊,是戰俘,打敗戰的戰俘。」青年的怨念看起來十分大,不擠兌一下兩個士兵是心裏不舒服。
&別那麼說他們,他們也有打鬼子的,倒是你,殺過鬼子麼?」無論國/軍還是****,殺過鬼子的都是值得尊重的士兵。
&才不想參軍嘞,還以為他們能很快打贏,讓我們老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嘞,哪想到他們不中用。」
聽到青年這麼說,童心蘭就知道這樣的人是啥樣的了,撿勝利果實的麻木的人,「你自己也是年輕力壯的,既然盼着戰爭早點結束,那就不能只是盼着別人上戰場打,你什麼都沒幹,還埋怨別人,不許你吃飯了。」
童心蘭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脾氣那麼沖,上去就搶了青年剩下的半截土豆,塞進了自己嘴巴里。
&怎麼這樣?俺又沒有說你。」青年想上前打童心蘭,但是童心蘭捏着他的命脈,疼的他叫都叫不出來。
那兩個士兵或許是被這個青年說的話傷到了,竟也是沒有上前幫他的,那青年知道自己沒人幫,只能哭着小聲求饒。
童心蘭鬆開了他,青年躲得遠遠的,隔着國/軍瞪着童心蘭。
童心蘭咽下土豆,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重新坐會涼蓆。
可能還沒輪到他們這一個監牢的人做實驗,所以,整個上午也沒霓虹士兵來敲門。
大家相對無言下去,很難有逃出去的方法。
不過,國/軍士兵倒是先開口了,他對童心蘭說道,「這位兄弟,剛才你露的那一手擒拿很是專業,不知道你出自哪裏?」
這個時期還是有很多江湖派別,但也不是武俠小說裏面的那一種,就是類似霍元甲那一類的,童心蘭回答道,「這位軍爺怎麼稱呼?看起來你很了解武會?」
&叫陳士平,跟着家父見過霍先生而已。」陳士平很是謙虛地說道。
&元甲霍先生?」童心蘭還是很吃驚的,「我沒見過霍先生,但是久聞大名,你見過他,我好生羨慕,我就是跟着村里一老人學過拳腳功夫,他似乎在前朝的時候在宮裏當過差,很是有些本事。」
&忘記報上姓名,我叫賈新楠。」童心蘭不知道委託者叫什麼,便隨便胡謅了一個名字。
陳士平看出童心蘭不是在說真話,不過他也理解,「幸會。」
要出去,就得聯合這些人,而這裏的人,包括霓虹士兵基本也都不了解關押在這裏的「馬路大」,畢竟他們有編號就可以了。
所以,這也就方便了童心蘭的計劃,她必須在牢房裏,給其餘的人造成她很有本、很神秘的樣子,她要他們都聽她的。
因為其餘的三個人,無論如何看起來也不像能夠凝聚其餘幾個人的樣子。
青年只會說風涼話,八路和國/軍有不可調節的矛盾誰也不可能信任另一個,那,就只能讓童心蘭來做領頭人了。
&位八路軍同志,你叫什麼名字?」
八路原本看着童心蘭何陳士平說話,心裏有點不是滋味,覺得又是一個走資派,聽到童心蘭問他話,還是回答道,「我叫魏成。」
&多後面那個,坐過來,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沒想到搶了自己土豆的無恥之人竟然還會叫他問他名字,委委屈屈的回答道,「方水生。」
&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