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柱這下子是清清楚楚的體驗了一次撕裂的痛感,後臀止不住的抽搐起來,血液也順着擀麵杖往下流。
見了血的姚成知十分興奮,就像搗蒜一樣有節奏的上下拄了起來。
不屬於自己體內的堅硬物在姚二柱體內橫衝直撞,搗鼓得姚二柱大腦一片空白,大力的甩動腦袋,太疼了,太噁心了,只要這次不死,他一定要弄死這丫的。
童心蘭吞了吞口水,果然,不用自己出手,這些渣男之間能用更加很絕的手段對付對方,要是自己出手,怎麼也不會用擀麵杖去捅一個男人後面啊,最多就只是閹了他們罷了,還是男人懂得男人的弱點啊……
這下子,姚二柱和姚成知的梁子結大發了,不知道以後兩人會如何狗咬狗呢?
會不會將自己牽扯進去啊?
嘛,不管那麼多,到時候見招拆招吧。
接下去的畫面無比血腥暴力,童心蘭都不敢看下去了。
折騰了姚二柱的姚成知,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當然不是累的,是興奮激動出來的汗水。
因為汗液帶着姚二柱身上的蜂蜜滴落在了地上,老房子裏的螞蟻成群結隊的跑了出來。
看着地上的螞蟻,姚成知順着螞蟻隊伍,用木板將泥巴地皮翻了過來,將裏面的螞蟻巢穴整個提拉了起來,扔在了渾身發軟的姚二柱腳下。
接着,姚成知又將綁着姚二柱的繩子鬆了些許,又讓姚二柱放來跪在了地上。
螞蟻們順着蜂蜜的味道,爬到了姚二柱身上蜂蜜最多的地方。
要說蜜蜂和螞蟻有什麼相似的,那就是它們都習慣成群結隊的活動,都有一口採集食物的好口器。
姚二柱夾緊大腿,用膝蓋去碾壓螞蟻,企圖這樣就能趕走螞蟻,但是,他這樣的動作被螞蟻視作了攻擊。它們自然要反抗,因此對姚二柱露着的肉身釋展開了攻擊,釋放了它們體內的蟻酸。
姚二柱被螞蟻咬得嗚嗚叫,尤其是那亂動的一塊肉。成了螞蟻重點關注的對象。
螞蟻不會飛,不會像蜜蜂一樣直接飛到那裏採集蜂蜜,螞蟻是一步步的爬,它們此起彼伏的爬滿了姚二柱的身體,要是有密集恐懼症患者在這裏肯定都嚇傻了。
姚成知在一旁看的有趣。對啊,也不是非要用蜜蜂嘛,螞蟻同樣能達到目的,這下子,他終於報復了姚欣蘭了,一會兒就將dv拿去給她看,看她後不後悔之前那麼侮辱他,這下子她自己的老公也被他玩弄了,被螞蟻咬了那裏,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人道啊?
怪得不那個醜女人用這樣的手段折騰他。原來用這樣的手段折磨人,着實有趣呢。
姚成知拿起dv開始給姚二柱拍面部特寫和那裏被啃食的特寫,姚二柱根本顧不上姚成知,他被這銷魂蝕骨的啃咬折騰的兩眼翻白了。
那裏又疼、又癢,姚二柱越是夾腿,螞蟻對他的攻擊就越是猛烈。
姚成知惡趣味的用稻草挑撥着姚二柱身上的螞蟻。
童心蘭看了一場好戲,覺得這就足夠了,讓村里人發現他們的「女干情」想必會更加熱鬧。
童心蘭拿出手機,就給楊一誠播了個電話過去,「楊警官。這兩天蹲牛棚里,你悶不悶、臭不臭啊?」
楊一誠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會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吧?」
童心蘭笑道。「我哪兒敢在人民警察身上動手腳,我只是在咱們家牛棚安裝了監控罷了,見你這麼關心我,擔心我犯錯,我自然額不能看着你繼續受苦嘛,我打電話就是想給你一個消息。你受苦的日子結束了。」
「哦?你又做了什麼。」楊一誠從草料堆里爬了起來,拍了拍草屑,幸好現在牛棚早就沒有養牛了,只有陳年的悶臭而已,其他都是稻草的味道。
「我可什麼都沒有做,你整天盯着我,我可是乖乖的呆在姚二柱家裏,能做什麼。你快去看看吧,那個姚成知把姚二柱辦了,你要是再不去,就快出人命了,你快去我祖宅救人吧。」童心蘭關了電話,貼在窗口往外看去,楊一誠果然從牛棚里鑽了出來,朝祖宅跑去。
楊一誠上次看了她的電腦,知道她在姚家村寫地方安裝了監控,所以他才沒有懷疑童心蘭在家裏怎麼會知道祖宅出事了,不過他雖然知道童心蘭安裝了監控,卻也沒有叫她拆除,童心蘭便知道楊一誠是鐵了心的想要破這個案子。
楊一誠作為警察沒法擅闖民宅非法安裝監控,既然童心蘭安裝了,他就假裝不知道了,並未向上級報告並拆除。
他想要破案,但是那個混蛋不露馬腳是很難抓到他的,即便真的用童心蘭上次監控到的畫面去告他,那樣對無辜孩子造成的傷害也太大了,不知道會牽扯出多少孩子、讓多少家庭陷入痛苦與流言蜚語中。
最大的問題還是,即便傷害了那些孩子和家庭,對於這個狡猾的兇徒,年代相隔太久的案子,根本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到時候法院也根本判不了他的死刑。
用上次姚成知猥褻了妙妙的視頻控告他?他也只會坐兩年的牢就出來,這樣是沒法告慰那些死去孩子的怨靈的。
楊一誠就是有股預感,跟着童心蘭絕對能完美的破掉這個案件。
但是他也不想童心蘭出事,就親自守着她,讓她沒有受到傷害和犯下大錯的機會。
如果姚欣蘭真的出了什麼事,楊一誠覺得自己恐怕只能以死謝罪了。
他的確有了私心,不過,他一開始當警察,也不是為了正義而來,而是想要證明給父親看,當年那個案子也不過如此。
是啦,他只是為了這個案子來當警察的,為了破這個案子失去了當警察的資格似乎也只是命運本該如此。
楊一誠一邊跑,腦子裏一邊想着有的沒的,卻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時候,童心蘭已經開始咋咋呼呼的喊了起來。
「哎呀,婆婆,咱們家遭了賊了,我剛才從窗戶看到一個男人偷了咱們的雞朝那邊跑去了,嚇死我了。」童心蘭拉着在堂屋聊天的婆婆跑了出來,指着楊一誠跑的方向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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