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辦公室內,只剩下包括程諾在內的三位隊長,還有導演四人。
總導演從桌子上拿起三份文件夾,分別遞給程諾三人。
「這是我們節目組搜集到的你們對手的全部資料。」
「可以說,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是無名之輩。」
「所以,更加需要我們去謹慎對待!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鬆懈!」
導演在上面一邊說,三人在下面各自打開手中的文件夾。
程諾打開自己手中的文件夾,裏面,是來自島國6位選手的部分資料。
對!是6位,而不是5位!
他們和島國和比賽場次,依舊是五場。
只不過,有一個挑戰項目,是雙方各派出兩名選手參戰。
由程諾所率領迎戰島國隊的選手,只有五人。
也就意味着,他們五人之中,將有一人,會出戰兩場比賽。
而程諾,作為隊長……自然是這個人物的不二人選。
根據對戰表上的安排。
程諾將和本隊的安諾依,在第一場,聯手迎戰來自島國隊的兩位速算選手。
而在和島國隊對戰的最後一場,對戰島國著名的數學天才。
這樣的安排,足以看出節目組對程諾實力的絕對信任。
因為一旦程諾在兩場比賽中發揮失常,丟掉兩分,那便意味着,除非剩下的三場比賽都獲勝,才能拿下對戰島國隊的勝利。
對於這樣的安排,程諾倒沒有什麼意見。
他身為學霸,根本無所畏懼!
別說是兩場比賽。
程諾恨不得直接出戰所有的五場比賽。
這樣的話,打島國那些傢伙一個5:0。
讓他們氣勢洶洶的過來,灰頭土臉的回去,豈不是美滋滋。
可是……
程諾不能這麼自私。
總要給其他人一個表現的機會嘛!
否則自己把逼都裝完了,別人還裝什麼?
這樣不好,這樣不好……
接着,導演又對三人噼里啪啦講了一大通。
總結下來,幾句話可以概括:
比賽第一!友誼那東西,還是讓他改滾哪就滾哪去吧!
一定要賽出水平,賽出風度,賽出我們華國新一代裝逼人的優良傳統!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比賽輸可以,但氣勢上一定不能輸!逼,一定要裝的完美!
「好了,你們回酒店,和自己的隊員商討一下戰術吧。」
「具體的錄製時間,我會給你們通知的。」
「嗯。」三人點頭,合上手中的文件夾,走出辦公室。
樓道內,三人一邊往電梯那邊走,一邊小聲討論着。
「這一次,我們的對手很棘手呀!」李凌霄皺着眉頭,最先開口說道。「我那邊,五個裏面有四個是常青藤名校的。還有一個雖然只是一個高中生,但已經被哈佛大學給預定了。」
「對了。」李凌霄扭頭看向何有君,「那四個來自常青藤名校的,還有一個是來自麻省理工大學的,名字叫做保傑羅,你應該認識。」
「嗯。」何有君神色凝重的點點頭,「這位算是我的學長,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之一。現在是我們學校物理學院的博士生,擁有12個國家發明專利,目前跟隨他的導師史蒂夫在林肯研究院做關於雷達系統的研究。沒想到,米國那邊能把他請出山。」
李凌霄拍拍胸口,「這麼恐怖的?幸好我的對手不是他。只不過陳述就有些難辦了。」
李凌霄對戰的,是來自斯坦福大學的一位擅長記憶力的女選手。
而和保傑羅對戰的華夏隊員,正是陳述。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何有君,你那邊呢?五個人的實力怎麼樣?」李凌霄問道。
何有君苦笑一下,「和你那邊差不多,基本上全都是頂尖高校的學生。不過,還有一個初中生。」
「但那個初中生也不是好惹的。舒科,你們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程諾愣了一兩秒後,不確定的語氣唱道:
「舒克舒克舒克,開飛機的舒克?」
何有君一頭黑線的扭頭看着程諾。
還開飛機的舒克?你怎麼不說開坦克的貝塔?!
還是李凌霄比較靠譜,開口介紹道,」舒科,史上最年輕的世界記憶大師,目前是八項和記憶類有關項目的世界紀錄保持者。一位真正被稱為記憶天才的人物。「
「我曾經和他在一次比賽中遇到過,只能說,他的實力……很強!」
李凌霄和何有君對視一眼,齊齊嘆了口氣。
這次的國際賽……真的不好打呀!
「程諾,你們那邊怎麼樣,是不是牛逼的選手也很多。」何有君對程諾問道。
「啊?」正神遊物外的,完全和兩人不再同一頻道程諾同學,愣了一笑,隨後擺擺手,「我這邊還好啦!你們知道,有我參加那三場比賽。肯定是一場都不會輸得啦!應櫻櫻的實力我也是相信的,贏下應該不成問題。我對其他的兩位選也有信心。」
「放心,第一炮的開門紅,我們一定會為你們打響的!」
「你們……也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
「國外的選手雖然很牛逼,但我們國家的學生,也不差!」
對,國外的選手確實是厲害不錯。
可他們十五人,也不是什麼平庸之輩。
他們都是從全國十萬多學霸當中,經過層層篩選出來最強陣容。。
即便對手是麻省理工的,還是劍橋大學的,他們都不懼!
你們敢來一個,我們就打一個。
你們敢來一群,我們就打你們一群。
三人確定了勢必要虐的對面哭爹喊娘的路線方針之後,便回到酒店,和各自的隊員商討起具體的比賽策略。
…………
第二天中午,平海電視台。
陳述敲敲導演辦公室的門。
「導演,是我,陳述。」
「哦,是陳述呀,進來吧。」
陳述推門進來,對坐在辦公桌上的導演問道,「導演,你找我來是……?」
就在差不多半小時之前,他正在酒店和李凌霄幾人商量戰術的時候,陳述突然接到了導演的電話,讓他趕快來辦公室一趟。
於是帶着深深的疑惑,陳述來到了這裏。
導演坐在沙發上,示意陳述坐下,然後十指交叉,笑呵呵的問道:「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