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什麼秘密,畢竟幾乎所有的修行者都要參與這次演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所以,開學考試的題目很快就在所有的校園裏不脛而走,傳的沸沸揚揚的。
「厲清藤,你看,那個不就是那個柳飛雲?聽說最近陳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為了她主動從帝都大學轉校到了咱們對面的z大,你說這可笑不可笑?」靈獸肉燒烤店裏,一個女生與厲清藤小聲耳語道,「沒想到陳少還願意帶着她到這裏來吃飯,這裏的飯菜都是含靈氣的,可不便宜。」
厲清藤看到葉新綠就從心底里往外冒着不爽快,想要走過來找葉新綠的麻煩,奈何腳下生根一樣就是動不了。
【涼啊涼】:「哼,這個厲清藤,瞧主播那眼神都能殺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主播擠了她名流大學的名額似的。」
【別叫我小黑】:「她這是做賊心虛。老覺得主播會為這事和她過不去,所以她想先下手為強,免得自己吃虧。」
【子夜吳歌】:「她一副馬上就要衝過來的樣子,可為啥立那兒不動乾瞪眼?」
【主播葉新綠】:「應該是厲楚天怕她惹禍,所以對她施展了針對性法術。」
所謂針對性法術,就是針對某種特別情況才會起作用的法術。厲楚天八成是知道自己這閨女的尿性,怕她不聽自己的話找葉新綠麻煩,到時厲清藤自己吃不了兜着走還不算,沒準還會連累厲家,所以他就對厲清藤施展了這種法術。
「清藤,你怎麼了?」旁邊的女生見厲清藤一直黑着臉立在那兒,不由得好奇問。
厲清藤:「沒什麼,咱們趕緊去吃飯吧!」說完就往一個雅間走去。
那女生問:「你不去找那個柳飛雲談談嗎?你看她那樣,哪配陳少那麼對她?」
厲清藤:「你覺得陳少不應該那樣對她,那你就自己去找他們說啊!」她倒是想去收拾那個柳飛雲,可是面對柳飛雲她動得了嗎?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女生急急解釋,追了上去。
【酒干倘賣無】:「這女生,羨慕嫉妒恨主播。」
【涼啊涼】:「嫉妒主播被陳少捧在手心裏的。」
【莫須有】:「哈,陳風雲這小子,他是跟他那個祖宗一樣圓滑,而不是把主播捧在手心裏。多半他已經從主播身上嗅出了『一本萬利』的味道。」
「飛雲,」司徒翼兄妹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走到葉新綠和陳風雲二人所坐的桌旁,司徒晴冷着臉喚了一聲。
司徒翼道:「原來,現在外面傳的都是真的。」
陳風雲問:「嗯?現在外面都在傳什麼?」
司徒翼冷笑道:「說是柳飛雲得了陳少你的青眼,有了新的靠山,不待見我們兄妹了。」
那天渡幽船被盜後,司徒晴被傳回司徒家問話。不過,以司徒晴的修為,不可能將兩個守船的司徒九和司徒十六打倒,大家也都清楚這一點。
眾人都猜到是有人冒了司徒晴的名,他們想知道的是,司徒晴的玄靈宗令牌是什麼時候被別人盜用的。
司徒晴被問及時一臉茫然,她的令牌從來沒有丟過啊。
司徒家上層的人藉此很快就想明白,有人很可能擁有盜制陣法令牌的技能。但這個人是誰,他們還得好好調查。
司徒家知道柳飛雲是許莫憂轉世的人都自然則然地猜到了柳飛雲身上。但只是猜測,畢竟在眾人眼裏,柳飛雲現在是個連靈根都沒有人的。
司徒翼的話說的雖不是特別大聲,但是在這裏吃飯的人基本上都是修士,耳力非比尋常,是以竟是突兀地靜寂了兩秒鐘,全都齊唰唰地朝葉新綠這邊看過來。
陳風雲忙哈哈笑道:「司徒翼,你想多了吧,既然遇到了就一起吃吧,來來來,坐!」
司徒晴則一臉受傷地道:「飛雲,我就是想問一句,在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
葉新綠道:「晴晴,看你,說什麼呢,咱們兩個不一直是最要好的朋友嗎?」
她覺出這兩兄妹是來試水的。
司徒家掌管的渡幽船都丟了,這於整個太薇星修士來說都不是小事。而既然有司徒家的高層懷疑到她身上,司徒翼將她的靈魂煉成器靈的想法肯定要付諸行動了——以防萬一。
司徒兄妹這番找來,八成是想探一下葉新綠的底,想知道她是否覺醒了前世的實力,雖然這點九成九的不可能,因為許莫憂死時肉身里的靈力都跟着肉身一起散了,但是萬一呢?
再有,就算她實力有所覺醒,現在的實力是幾何?
最大的疑點就是,陳風雲以前都是圍着司徒晴轉的,現在為什麼圍着柳飛雲轉了?這兩兄妹利用這一點來找此時是柳飛雲的葉新綠,在別人眼裏也是合情合理。
「既然如此,那你們……」司徒晴說着看向陳風雲。
陳風雲笑得有點詭異,讓人感覺陰森森的,道:「司徒晴,你這話這麼說,是覺得我和飛雲有什麼嗎?」
司徒晴:「難道不是麼?」
陳風云:「就算是,與你有關嗎?」以前我追了你那麼久,怎麼都不見你有什麼反應呢?
雖說陳羲和提醒他這兩兄妹有問題,是他決定放棄司徒晴的最終原因,但這個司徒晴老是不屌他,還因為他的追求而各種得意,最初他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時間一長難免覺得厭煩,感覺這個女生有點不識抬舉、不知好歹。
假如你不喜歡我,可以不理我啊,也不應該因為我的追求而在別人面前各種得意。可是你不,你時而回應我,還總是有意無意地跟別人顯擺,這未免庸俗,也未免太不把別人的感情當回事了。
陳風雲回想起自己高中三年的愚蠢,心裏很有些火大。當時少年春心初動,單純幼稚,他才會這麼犯傻。
「你……」司徒晴滿臉傷心欲絕,我見猶憐。
葉新綠忙道:「晴晴,陳少和我只是好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陳少可能是覺得高中三年追求你追得太累了,所以有點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