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小綿羊胯下抽搐的ted,眾人腦海中自然不可抑制地冒出了那樣的想法。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同一時間,衝過河對面的劉子浪轉過頭,心中正嘚瑟着沒想到吧!
爺會飛!
結果一看屏幕右上的擊殺和下方的屍體,他的眼角也不由抽搐了一下。
這大兄弟沒事蹲草里幹嘛?
他當然不知道對方只是單純的想干他。
搖了搖頭,劉子浪看了眼地圖四周收縮的毒圈,又看了眼河對面跟着追過來後有些傻眼的眾人,心中不由嘿然一笑。
有點意思。
下一刻,只見他騎着小綿羊又稍微往前挪動了點。
在此期間,卡在小綿羊踏板下的那個屍體被一路拖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看上去不免有些悽慘。
「不當人啊不當人,連個死屍都不放過。」
「vic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vic:不僅不會,而且還美滋滋!」
「別說了,你們想多了,vic表示良心是什麼,能吃嗎?」
「這麼一看泰迪好像比小金還慘啊,死了都被拉着遊街示眾。」
「泰迪:干李良!干李良聽到沒!」
「.......」
嗤嗤嗤——!
場下的觀眾正揶揄着,
這時,只見劉子浪忽然一個甩尾。
那在草地上滑出的飄逸弧度,一時間竟是讓原本笨拙憨厚的小綿羊給人一種矯若游龍的感覺。
「嘖嘖,vic這手帝國の車技,頗有幾分藤原拓海的風範啊。」
主持解說台上,笑笑看着大屏幕,忍不住語帶揶揄地笑着說道。
榮爺也跟着笑道,「能把小綿羊騎出這種范兒的,我也是頭一次見。」
「那麼問題來了。」
西卡抬手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地說道,「vic這是想要幹嘛?難道他是想要卡着河邊反堵一手?」
「呃...」聽到西卡的話,榮爺和笑笑不由對視了一眼。
榮爺沉吟了下,看着比賽畫面道,「你還別說,以vic的性格說不定還真有這種可能。」
「問題是河邊近點沒掩體啊。」
笑笑撓了撓頭,「vic在這邊堵人的話離遠了肯定是不行的,那樣人一多他也顧不上來。」
「沒錯,誒等等!vic這是想要幹嘛?」
伴隨着榮爺的這聲驚呼,一陣猶如疾風驟雨般的槍聲也傳進了眾人耳中,其間還夾雜着一陣「叮叮噹噹」的金屬顫鳴!
什麼情況?
眾人有些納悶地看向大屏幕,旋即紛紛驚了一下。
導播的鏡頭下,劉子浪正端着他的slr那把連狙對着那輛橫停在身前的小綿羊就是一陣手速極快地點射!
嗤啦—!
小綿羊的屁股上冒出了一團小火苗。
下一瞬間,火苗驀然一盛,化作了一團絢爛的火光!
轟的一聲!
粉色的小綿羊被炸得原地蹦了一下,再次從美羊羊變成了沸羊羊。
「噢!不會吧?」
「我知道了,vic這傢伙是想用小綿羊當掩體?」
「哇!這有點瘋狂啊,不過好像還真可以試下。」
「而且這個距離也很完美,剛好避開了河對面的雷區。」
「沒錯,雖然有掩體可以擋子彈,但如果距離太近被河對面的直接扔雷的話也是不頂事的,vic這剛好是個完美距離。」
「話是那麼說,但難道這傢伙真的對面在這裏能堵住河面的過來的人?」
「......」
回答他們的,
是awm那雄渾有力的槍聲!
轟—!
河對面追過來的一人還在向前的腳步猝然一頓,整個人一下子就倒飛了回去。
霎時間,眾人的腳步都停了下來,紛紛有些慌亂地尋找掩體。
這個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對方不是什麼被他們追得狼狽而逃的軟柿子,而是一頭拿着awm的洪水猛獸!
那群人中,shourd皺了皺眉,旋即卻又舒展了開來。
awm就算再猛,子彈卻是限額的。
如果他記得沒錯。從開局的時候就看到屏幕右上方的刷屏,
shroud雖然沒有記得對方打掉了多少,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所剩不多。
眼下陰陽圈刷在了河對面,第二波毒雖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疼,但總在毒里扛着也不是事情。
在沒有載具的情況下。想要繞路也不太現實,這條河shroud他們是必須要過的。
而有這種想法的不僅是shourd,其他人也都抱着同樣的想法。
在冷靜下來後,內陸河北邊剩下的選手再次彼此保持着一個安全距離,很快奮不顧身地衝進了河裏。
事實上,河對面的眾人猜的沒錯,劉子浪awm的子彈一共只剩下三發。
準確的來說,去掉剛剛打出的那一發,目前劉子浪的槍里也只剩下兩發馬格南子彈了。
好在他也沒準備靠awm打人。
看着對面悍不畏死發動衝鋒的眾人,劉子浪打開背包看了眼剛剛從小綿羊碾死那人包里順手摸的投擲物。
嘴角忽然微微上揚了起來。
他這個距離,河對面的人扔不到他這邊沒錯。
這卻不代表他不能炸別人。
對方只要下了河,立刻就會進入他的轟炸範圍。
「誒?vic收起awm了啊!」
「這傢伙想要幹嘛?我怎麼有種不妙的預感。」
「快看vic的手裏!」
錚—!
一聲脆響傳來。
你的雷神會員已經續費成功!
劉子浪那顆雷在手中稍一預熱,甩手就朝着前方斜拋了出去。
噗通——!
手雷落入水中濺起水花點點,水面上蕩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看上去就像是有人抬手朝着水中扔了一塊石頭進去。
水裏一個正甩胳膊蹬腿的人見狀一呆,看了眼身旁,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轟隆一聲巨響,似乎有魚雷在水下炸開,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嗖」的一下子被炸出了水面,又撲通一下落入水中,宛如死魚一般翻過了肚皮。
主持解說台上,榮爺被炸得眼角抽搐了下,喃喃失神道,「這是真炸魚啊。」
「噢!vic又切雷了!」
「完蛋!水裏的兄弟們要快點了,被這樣炸下去可不行。」
這一點不用說。
有了前車之鑑,水裏的眾人哪裏還誰琢磨着上岸後會不會被身旁的「表面兄弟」捅刀子?
霎時間,只見所有人都憋紅了臉,拼命地往前游着,場上仿佛正在進行着一場男子游泳大賽。
噗通—!
又是一顆雷被劉子浪扔進水中。
轟隆一聲巨響,水花再次被炸得四處飛濺了起來。
shroud看着屁股後面不遠處爆開的那一顆雷,胸腔中的那顆心臟就像是坐了過山車一樣先是飛到了半空,隨後又重重地落了下去。
呼—!
好險!
死裏逃生的shroud不敢耽擱,趕緊朝着岸上游去,周圍的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誰也不敢保證河對岸上的那個畜生,下一刻雷會不會砸在自己腦袋上。
......
炸空了?
躲在「沸羊羊」後面的劉子浪偷瞄了一樣,撓了撓屁股,臉上卻是並沒有太多的驚訝或者是失望。
他琢磨了下,反手又伸進了包里。
下一刻,他忽然的手裏多出了一個瓶子。
當然不是醬油瓶。
在絕地求生中只有一種瓶子,那就是燃燒瓶。
摸出瓶子的劉子浪不假思索地抬起胳膊,反手就朝着河水方向丟去。
「我的天姥爺,難道vic又想要來一手火燒赤壁?」
「好狠啊的牲口,果然不四人!」
「等等,我怎麼感覺這個燃燒瓶扔不到河裏吧?」
「......」
砰的一聲!
燃燒瓶落地,火焰「嗤啦」一下子就沿着河岸邊燃燒了起來。
眾人見狀不由都是一愣。
下一刻,場下的觀眾還沒反應過來,劉子浪這邊反手又摸出了一個燃燒瓶。
嗖——!
燃燒瓶在空中划過一個弧度,再次落在河岸邊,燃燒起來的火焰頓時和剛剛那一道火焰相連了起來。
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劉子浪伸手一摸,手裏卻是第三次出現了一個燃燒瓶,抬手就又朝着河邊扔了過去。
嗤啦一聲!
僅僅是一轉眼的功夫,三個燃燒瓶在河邊連成了一條線,讓人不禁想起了抵禦夜鬼的北境長城。
稍微有些不同的,就是眼下這明顯是一道火焰長城。
抵禦的也不是夜鬼。
而是一群水鬼。
看到這始料未及的一幕,場下的觀眾一陣瞠目結舌後,眼角都微微有些抽搐了起來。
「我的天!還有這種操作?」
「現在後面的毒已經過來了,再不上岸河裏的都得吃毒啊。」
「這你告訴我怎麼上?上去得被烤成燒雞。」
「說起來我記得vic這傢伙沒怎麼搜東西啊,他哪來的那麼多燃燒瓶來着?」
「好像是這樣的,而且我也沒看他舔幾個包。」
「等等!不會是...」
舞台下方不遠處。
剛被淘汰下場的ted抬頭看着大屏幕中熊熊燃燒的火焰,臉色不由青一陣紅一陣的,看上去似乎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那原本是他為劉子浪準備的「禮物」,沒想到卻被對方來了一手「借花獻佛」,這換誰心裏能舒坦那才是怪了!
一旁的金斗煥似乎看出了ted心中的壓抑,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ted轉過頭,看到安慰他的人都是金斗煥,臉上的神情不由微微一愣。
而看着金斗煥眼中那堅毅無比的神情,某一瞬間,他心中的抑鬱似乎也緩解了許多。
對啊!
比賽才剛第一天而已,連斗煥哥這麼慘的人都挺過來了。
我這麼點小小的挫折...
又算得了什麼?
想到這裏,ted頓時臉色一振,重新打起了精神。
金斗煥見狀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沒想到自己的拍了兩下肩膀,居然那麼有效。
假如他知道此時容光煥發的ted並不是因為他拍的那兩下肩膀。
而是從他身上找到了安慰,恐怕能一腳將他踹飛十米出去!
......
華夏區的主持解說台上,
「vic真的太損了。」
看着河水中無數懵逼的選手,榮爺不禁滿臉苦笑地說道,「這個燃燒瓶封鎖河岸線的操作那傢伙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笑笑也忍不住感慨道,「關鍵是他這個時機卡的太好了,先扔雷炸魚嚇人,把河裏的人一窩蜂地趕上岸,再用燃燒瓶給以致命一擊,我鴨兒咯!講道理,我要是在河裏估計已經開始罵人了。」
西卡看着比賽畫面,沉聲開口分析道,「現在河裏已經有人吃毒了,凜冬將至,燃燒瓶封鎖了最近的上岸路線,硬闖是肯定不行了,那就等於說河裏的人想要上岸就全部要抗毒游一段距離。」
「哇!這雖然比被火燒好一點,但也好不到哪去啊。」
「嗯,河裏沒法打藥,我們就默認最理想的情況下每個人都能找到彼此心理安全線的登陸點,上岸的時候估計十有八九也都是沒狀態的。」
「你都說是最理想的狀態了,但我覺得這壓根就不可能,我已經可以預想到接下來『復聯』的第二次內訌了。」
「嘖嘖,vic這一手是真的狠!簡直是把所有人都玩進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