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的疼痛,不斷的傳出。
猶如針扎一般,狠狠的在他腦袋上扎着。
楊啟峰他一隻手捂着他的腦袋,微微晃動想要緩解疼痛,不過這根本無濟於事。
他端坐起來,雙眸看向四方。
此刻他正端坐在地面上,黃泥沾染着他的衣衫,昨日氣派的莊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光是莊園就是他隱約能夠看見的城牆,那一座城市都無蹤了。
此地荒郊野外,前方倒處都是光禿禿的樹林,並且他也看不見官道。
不知道何時,他就已經偏離了官道。
楊啟峰一隻手輕輕的拍動着身旁的大鼎,他把自己的腦袋貼在了大鼎之上,冰冷的觸感不斷順着額頭傳出,倒是舒緩了他腦袋的疼痛。
這一頭痛讓楊啟峰迴憶起來酒喝多後的後遺症,不,這正是。
這酒不能亂喝,這後遺症實在是太大,楊啟峰不斷揉着自己的腦袋,這一股疼痛沒有半日是不會好了。
他依靠在幽州鼎上,良久,這才站起身來,他把幽州鼎收起來。
幽州鼎已經成功到手,不過楊啟峰不打算此刻動用,昨日那一位陳員外,來歷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分神加持他那便宜兒子那位了。
除此之外,楊啟峰是不認為有哪一位能夠對他表現出友善的態度來。
《經》不是一般人能夠看得見的,楊啟峰雖然沒有嘗試過,可他心中有着預感,就算是地仙在前,要是《經》不特意顯露蹤跡,那麼地仙也是無法發現的。
所以能夠觀望到《經》的人,大致身份就已經的被鎖定了,此點要是展現不出對方的身份,那麼知道另外的《帝》在徐州,這就已經告訴他了。
這位是天蓬真君,絕對不會有錯。
這是他後來發現的,當時他還以為是一位地仙!
天蓬真君要尋找人,找的人還和《經》有關,那麼人肯定就是天帝了,看來李天賜也不是天帝。
這位身上有着《帝》,和他情況類似,都只是天帝的棋子而已。
從始至終楊啟峰都不認為李天賜乃是天帝轉世,這實在是太明顯了,李天賜身懷通靈寶玉出身,無不都告訴天下,他乃是天庭出身。
這樣太明顯的例子,就證明了李天賜不可能。
他也不認為對方能夠玩出什麼,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天帝反其道行之,把李天賜塑造成為最大的疑點,然後再讓他們排除。
這樣的戲碼他都能夠想到,那九位真君豈能不會洞察,李天賜早就被他們確認過了。
對於這天帝,在其他真君看來此番無蹤,是轉世下界了,再一次掀起革新之舉,可在楊啟峰看來這一次天帝很有可能只是隱藏了蹤跡,他並未轉世下界。
天庭九君,他們知識淵博,神通法術這都不是楊啟峰能夠比及的,但楊啟峰他也是有着優越之處,那麼就是楊啟峰他是輪迴者。
他的視野遠遠超越天庭九君,天庭九君看的只是這《仙道》大世界,而楊啟峰看的是無盡世界。
楊啟峰不認為天帝察覺不到主神的手段,如今連天庭九君都能夠洞察到輪迴者的異常了,如今的輪迴者太多太多了。
就算是大部分不露馬腳,可總是會有不知輕重者露出馬腳。
特別是《仙道》大世界,神道力量也是不弱,山有山神,土有土地,城有城隍,水有水神,他們遍佈各處,猶如一道羅網已經網羅天地。
楊啟峰相信早就有神祇把輪迴者出現的異常情況稟報上去了,不過天庭九君能夠洞察的異常不多。
可天帝不同,天帝執掌世界權柄,有着世界偉力加持,洞察並不是太難。
天帝可能有意的隱藏幕後,或者是他被主神給牽制住了,也正是因為他被主神牽制,才無多少能力再對《仙道》大世界插手。
同樣也是如此,主神被天帝牽制住了,才會沒有餘力?
此點倒是不太可能,主神偉力何等強大,他可不相信主神會被天帝給牽制住。
可能主神投入到這一方《仙道》大世界的力量不強,只是他光輝的萬分之一,所以才能夠被天帝給牽制住。
這一點不可考慮,楊啟峰暫時排除掉此念。
天帝無蹤,這樣的大事,想要了解內幕,憑藉的都是機緣,不,應該說是主線任務,此事他在未來肯定是要涉及到。
伴隨着他一步步的強大,主神佈置下的主線任務也會越來越難,當然會逐漸的涉及到天地隱秘。
楊啟峰對此都不是很在意,他真正注意的乃是天蓬真君最後提點,要只是天蓬真君他自己的提點,楊啟峰還不是太在意。
可偏偏的他在葫蘆娃大世界的時候,有着玉皇的一番話。
這前後相加,就由不得楊啟峰他不注意了,這天河弱水旗必須要煉製了,一定要把天河弱水旗提升到靈寶。
這是為自己的安全着想,此刻楊啟峰心中有着驚懼。
他對自己的性命一向看的極重,能活着絕對的不死着,千古艱難惟一死,此刻楊啟峰心中閃爍着無數的想法。
此事趁早不宜晚,楊啟峰他舒緩了許久,當腦袋不在疼痛之後,他這才朝着真身返回。
第二元神的事情,楊啟峰沒有故意隱瞞,當第二元神收回之後,楊啟峰他看着自己空間之中的幽州鼎。
幽州鼎已經獲得了,不過慶明真人的尋找不能放鬆,非但如此自己還要給慶明真人施加壓力,把這一條消息外泄出去。
瞬間圍繞着幽州鼎,楊啟峰他就有了不少想法。
如今他和趙廣仁一場大戰,關乎着北方。
有着太多的牛蛇鬼神出沒了,該是把這一批牛蛇鬼神給掃蕩一空的時候了。
事情一順,萬事皆順。
能夠這麼容易獲得幽州鼎,還不是范陽之戰,趙廣仁無功而返,不,應該是大敗而歸,產生的氣數變化。
氣數就這些,此消彼長,趙廣仁氣數減少,而到了楊啟峰這裏就是氣數增加。
這一個局,佈置下來了,一戰定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