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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決賽第一場以森林狼的勝利而結束,凱文·加內特砍下全場最高的36分18籃板,白已冬得到33分以及全場最高的14助攻和4次搶斷;馬刺方面,鄧肯穩如泰山地拿下28分13籃板3封蓋,這樣的數據不足以帶隊獲勝;吉諾比利本有機會成為球隊的英雄,卻在最後關頭失誤,功虧一簣。
「馬努失誤的感受?」**維奇表現了一貫的冷幽默:「在他失誤之前,我想給他一個晚安吻,現在我只想把他交易掉,可惜交易截止日早就過了,我們只能將就一下,繼續用他。」
「那次失誤是輸球的關鍵因素嗎?」記者糾纏着失誤不放。
「那只是原因之一,整場比賽下來我們犯了不少的錯,如果我們能減少失誤,比賽根本不會拖到那個時候,所以,那個失誤只是關鍵時刻的失誤,但不是決定比賽的失誤。」開完玩笑,**維奇維護起了球員,「每個人都會犯錯,球員不是神,他們都有失誤的時候。」
「第一場!第一場!」更衣室里,奧洛沃坎迪帶頭起鬨。
不知道的還以為森林狼已經奪冠了,白已冬抬起一腳踢到他的屁股上,「別嘚瑟了,待會教練過來又要罵你。」
「菲利普是好人,他可不會罵人。」奧洛沃坎迪自以為很了解桑德斯。
白已冬說:「菲利普罵人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被一臉你欠了他五百萬的人罵總比被一臉他欠了你五百萬的人罵好。」
「如果非要讓我選,我會選擇一臉欠了我五百萬的人...」奧洛沃坎迪沒志氣地說。
老威利斯說:「你這想法很危險啊,誰教你的?」「沒人教,我自己想的。」奧洛沃坎迪說。
加內特說道:「這不是我們第一次在西部決賽贏球,這只是第一場,要進入總決賽,我們還得贏三場比賽。」
「我們肯定能進總決賽,聖安東尼奧不是我們的對手!」奧洛沃坎迪的自信心已經膨脹到沒邊了。
兩天後,第二場比賽在標靶中心球場如期進行。
馬刺一上來便先聲奪人,上場比賽的失誤沒有影響到吉諾比利的發揮,他和帕克聯手統治了第一節的比賽。
正當人們以為馬刺會掌握主動權的時候,森林狼全隊對馬刺說了:「no!」
先是巴蒂爾連中兩記三分。
吉諾比利突施冷箭三分不進,哈達威拿下籃板獨自一人運球到前場追身三分再中。
至此,分數持平,森林狼的三分雨卻剛剛開始。
「聖安東尼奧的防守不錯,他們在這回合很好的控制住了明尼蘇達的進攻,現在他們只要把當前的防守強度維持五秒,只要五秒。」解說的話剛說完,奧洛沃坎迪衝出來幫白已冬擋人。
白已冬突了進去,速度很快,鄧肯的補位更快,他的站位刁鑽老辣,讓人尋不着一點空隙。
縱然白已冬掌握了世界上所有把球放到籃筐的技巧,也無法在這樣的死角里投籃。
為此,他只能傳球。
這球傳的並不好,接球的人是奧洛沃坎迪。
森林狼場上唯一一個不具備三分投射能力的球員。
奧洛沃坎迪沒有時間把球(鍋)丟給別人,只能自己處理。
「唰!」
這是森林狼本節比賽的寫照,不管是誰,出手三分就有,包括奧洛沃坎迪這種整個職業生涯都沒投過三分球的人都進了一顆三分。
馬刺徹底懵逼了,他們不知該重點防守誰,因為森林狼的每一個人都有三分威脅。
**維奇叫停比賽,藉此重新佈置場上的戰術,心裏想着,也許能用這個暫停打亂森林狼的投籃手感。
**維奇的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奧洛沃坎迪、加內特之後,白已冬放開手腳,連中五記三分。
分差頓時被拉開到18分,馬刺球員的眼神變得模糊,仿佛跟他們比賽的不是森林狼,而是那支已經被他們淘汰了的,打起球跟旋風一樣快速飄逸的太陽。
可是,太陽確確實實被他們淘汰了。
和他們對戰的森林狼,在第二節展現出來的攻擊力比太陽更可怕。
他們在第二節單節轟下43分,上半場結束時,馬刺落後對手整整20分。
這是季後賽?以防守聞名的兩支球隊居然能打出這樣的比分?
**維奇難以置信地看着技術統計,森林狼在第二節投進了十二顆三分球。
馬刺擋不住森林狼如火如荼的攻勢,第三節只進行到一半,比賽便失去了懸念。
馬刺謂兵敗如山倒,比賽失去了懸念。
這場比賽實在太反常了。森林狼最大的威脅不再是白已冬和加內特,而是那些進三分像喝水一樣簡單的角色球員。
「別問我是怎麼輸球的,你要是讓對手在季後賽得到130分,那輸球就不奇怪了。」**維奇無奈地說:「幸好這是一個系列賽,我們還有調整的機會,希望回到主場我們能找到自己的節奏。」
「布魯斯的傷勢如何?」有人認為森林狼的爆發是因為鮑文的缺席。
**維奇說:「布魯斯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會在game3復出。」
「連敗兩場會使球隊的士氣下降嗎?」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難應付。
**維奇罕見地耐着性子回答:「季後賽後置位球隊先敗兩場的事情很常見,先敗兩場後來居上的例子也屢見不鮮,我不認為這能對我們的士氣造成任何影響,明尼蘇達打得不錯,所以,聖安東尼奧見吧。」
「如果連邁克爾·奧洛沃坎迪都能投中三分,那這場勝利就是籃球之神的旨意。」白已冬如此描述這場勝利,「你知道的,奧洛自從進入nba開始就沒投過三分球,一球都沒有,今晚的三分是他職業生涯的第一顆,他投中了,那振奮了我們的士氣,我認為那是我們從第二節到比賽結束的精神支柱。」
奧洛沃坎迪就沒這麼謙虛了,「我認為我有成為投手的天賦,一直以來,每個人都希望我抓到所有的籃板,蓋掉所有的球,從沒有人跟我說,嘿,邁克爾,你怎麼不試試投籃呢?沒有人,所以,我今後可能會向大個投手方向發展。」
奧洛沃坎迪話音剛落,桑德斯說:「如果邁克爾真的成了大個投手,那我會第一時間向球隊建議交易他。」
此話一出,全場大笑。
奧洛沃坎迪也笑個不停,整個新聞發佈會頓時充滿了歡快氣息。
楚蒙在球員通道等到白已冬,「你今晚的命中率是100%嗎?」
「確切的說,是三分命中率百分百。」白已冬說:「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了?」
「我跟布蘭迪打賭了。」(加內特的妻子)楚蒙的話險些讓白已冬摔倒。
白已冬驚訝地看着楚蒙,「打賭?你跟人打賭?」
「哦!」楚蒙確認地點頭。
白已冬摸了摸楚蒙的額頭,「奇怪,沒發燒啊,是不是你發燒的部位不是額頭,是胸部?讓我摸摸...」
「別鬧!」楚蒙拍掉白已冬的鹹豬手,「我跟布蘭迪打賭,你今晚會以百分百中的投籃命中率結束比賽。」
「那你輸了,我記得我投丟了一球。」白已冬說。
「賭注是什麼?」白已冬問道。
「沒有賭注,打賭一定要有賭注嗎?」楚蒙的話槽點之多,白已冬一時不曉得該從哪裏吐起,「吃飯要不要飯?」
「要啊。」
「所以啊,打賭怎麼能沒有賭注?你們女人真的是太奇怪了。」白已冬完全理解不了她們的所作所為。
白已冬打開房門,贏球的愉悅感消失了。
再見和黑狼同時出迎,黑狼的嘴裏還叼着一隻被咬得稀爛的拖鞋,再見的嘴角滿是油漬,明顯是偷吃了東西。
白已冬的眉頭擰成川字,「今天不教訓你們這兩隻壞狗,我名字倒過來念!」
「冬已白挺好聽的。」楚蒙說。
「別鬧!」白已冬氣笑了。
白已冬所謂的「教訓」,只是罰兩隻狗頭頂東西。
白已冬坐在他們面前吃三明治,「頂十分鐘,不許掉下來,誰掉下來時間加倍!」
話音剛落,黑狼頭上的《悲慘世界》就掉了下來。
白已冬的臉色僵直,「黑狼,你想死是嗎?」
「嗚嗚~~」黑狼趴下來四腳朝天,一副「要殺要剮請便,別這麼折磨我」的可憐樣。
白已冬無數次對自己說,如果不是這隻癩皮狗的認錯態度好,早他媽宰了做狗肉火鍋。
「好了,差不多就算了。」楚蒙護在狗狗面前,把它們叫出去,「你也該休息了。」
「你成天這麼慣它們,是鼓勵他們拆家嗎?」白已冬問。
「哪有不調皮的狗狗?」楚蒙護犢子護到底。
白已冬沒轍:「你就慣着吧,這倆貨遲早把家撕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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