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你?我問你,如果一個家沒有後代,沒有孩子,你說是不是個嚴重的問題?」王達綸問道。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嚇我一跳,不就孩子麼,你現在才幾歲,就艹心孩子的問題了。」方雯兒舒了口氣道。
「我可沒和你開玩笑,方雯兒同學,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王達綸很嚴肅的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要孩子?那不簡單,生唄!」方雯兒說道。
「哈哈,難得娘子深明大義,既然你也那麼認同,所以晚上的時候,我們來造下人?」王達綸現在才露出他的真面目,很流氓的說道。
「呸,誰和你造人了!整天就想這些怪念頭,今晚你不准和我一起睡,去找你的兩個侍女幫你造人去!」方雯兒惱羞成怒,生氣的說道。
「娘子,你不要生氣嘛,你看你是家中的女主人,你應該以身作則,早曰生孩子,再說岳父岳母他們也是想早點抱孫子的。」
「我才不聽,流氓!」方雯兒說完就捂臉跑了出去。
「還真害羞了?」王達綸看着跑出去的方雯兒,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小姑娘害羞的樣子還真可愛。」
到了晚上,王達綸終於知道了害羞的方雯兒報復心理有多重,她白天的話可不是說着玩的,王達綸被之門外。任憑王達綸如何哄騙,方雯兒就是不開門。
自覺玩過火的王達綸無奈之下,只得按方雯兒說的,去找自己的兩個侍女過夜去了。
見到王達綸來過夜,喜翠和春巧根本沒有表示出一點高興的樣子,反而冷着個臉。
「怎麼了,誰惹你們生氣了?」王達綸問道。
「還有誰,你唄!」春巧氣鼓鼓的說道。
「我?」王達綸驚訝的指指自己,疑惑的問道:「我什麼時候惹你們生氣了?」
「就是這段時間!少爺,你自己說說,從你結婚後,你多久沒讓我們陪你過夜了?」春巧生氣的問道。
原來是吃醋了,哎,遇到女人吃醋真是個麻煩的問題。王達綸心中暗道。口中說道:「最近不是事情忙嘛!我怎麼會忘了你們呢。」
「少爺,你說謊,你心裏那裏有我們?」喜翠幽怨的問道。
「就是,盡騙人,還說要對我們負責,你結婚有了夫人,就忘了我們了!」春巧在邊上幫腔道。
王達綸只好哄道:「我怎麼可能會忘了你們兩個呢,這麼乖巧、可愛的兩個丫頭誰不愛啊,我這段時間不是忙麼,以後我會好好疼你們。」
「藉口!」兩個丫頭異口同聲的聲討道。
「你們看這樣好不好,等春耕結束,大家有空閒的時候,我就納了你們,你們看好不好?」王達綸哄道。
「哼!我們不相信你了!大騙子!」兩女齊聲說道。
「嘿,你們兩個,少爺我幾天不收拾你們,你們竟然敢回嘴了,過來!讓我家法伺候!」王達綸假裝發怒的說道。
「少爺,我們不敢了!」兩個丫頭看王達綸發怒,連忙裝出害怕的樣子。
「晚了,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快過來,都給我趴床上,少爺我今天要執行家法!」
「少爺,你要執行什麼傢伙?」兩個丫頭聽話的乖乖趴在床上,害怕的問道。
「嘎嘎嘎,當然是打屁股了,對付不聽話的孩子就是要打屁股!」王達綸得意的說道。
「啊!」二女連忙捂住屁股,哀求道:「少爺,我們以後乖了,不打行不行?」
「不行!手放開!如果還不聽話,我就要脫掉褲子打了。」王達綸威脅道。
二女像兩隻小白兔一樣,聽到要脫掉褲子打,連忙嚇得把手放開。結果王達綸打着打着,讓兩女表演起了口技。
待完事後,王達綸抱着兩女,輕聲的說道:「這段時間委屈你們了,現在夫人才剛進門,等過一段時間我就納你們過門,怎麼樣?」
「少爺,你不是在騙我們吧?」兩女驚喜的問道,從丫鬟轉正,是每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丫鬟們的心愿。
「嗯,我騙你幹什麼?你什麼時候聽說過我說話不算數的。」王達綸確認道。
「好多時候!」兩女齊聲說道。
「怎麼可能?」王達綸否認道。
「還說呢,少爺你答應買給我們的耳環呢?快半年了啊!」春巧開始點出王達綸黃牛的事。
「對啊,少爺你以前還答應給我們買手鐲,你也沒兌現!」喜翠在邊上幫腔道。
「還有你答應給我們買一匹綢子,讓我們做新衣服的!」
「還有你答應過給我們買胭脂···」
王達綸聽了兩女的聲討,恨不得鑽地洞裏,前任王虎這個二貨也太沒品了吧,盡亂許諾,又不兌現,弄得自己被兩女鄙視。
汗,果然養女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王達綸暗道,口中說道:「我買,等納你們進門的時候,我給你們好好的打一套首飾,我們請城裏最有名的師傅來打,好不好?這次我一定不黃牛!」
「好,還是少爺對我們最好!」春巧激動的香了他一口。
「當然!我不對你們好,誰對你們好?」王達綸自吹自擂的說道。
「少爺,我能不能預支下半年的月例?」喜翠突然問道。
「怎麼,喜翠,你急用錢?」王達綸問道。
「嗯,是家裏急着用錢,我哥走西口,去了快一年了,連個音訊都沒有,家裏沒了我哥,過得很艱難。原指望我哥出去,能賺點錢回來,但現在連當年借的錢都還沒還清。」
「差多少,我替你還了。」王達綸現在可是有錢人,所以打斷了喜翠的話問道。
「少爺,我預支錢並不是還錢。」喜翠說道。
「什麼?」王達綸很驚異。
「我二弟準備去走西口,我為他籌措路費!」
「什麼?你弟還要去!你哥就沒回來,家裏還願意讓你弟再去,接着再背一堆的賬?」王達綸驚異的問道。
「這就是命!如果不是家裏窮,誰願意走西口,我二弟走西口,一是能打聽我哥的消息,二來如果運氣好,還能賺點銀子,養家餬口。」喜翠很淡定的說道。
「你告訴你家裏人,不要讓你二弟出去了,不就是錢嘛,我這裏有!你去問問你弟喜歡做什麼?如果喜歡做生意,我就出錢在興縣開個店,等他賺錢了還我!」王達綸很大方的說道。
「可大哥怎麼辦?如果不能確定他的死活,我們全家都很不安啊!」喜翠憂心忡忡的說道。
「不用艹心,去草原的商隊那麼多,我會托人打聽的。」王達綸建議道。
「那就麻煩你了,少爺,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我哥。」喜翠高興的說道。
「對了,你們村子裏走西口的人多麼?」王達綸很感興趣的問道。
「很多!我們村本來地就很少,村里富餘的勞動力不是去扛長工就是去走西口,這其中走西口的人特別多。雖然走西口危險,但如果運氣好,能買到珍貴的皮子或上好的馬匹,那馬上就能發家致富。」喜翠說道。
「那村子裏有發家致富的人麼?」王達綸關心的問道。
「有,前十年我們村有個人走西口,他運氣特別好,在一個小部落里用兩壺酒加五斤鹽就換到三張完整的白狐皮,結果他回來後賣了五百兩銀子。從此也就發了家!」喜翠羨慕的說道。
「哦,那村子裏還有成功的人麼?」王達綸好奇的問道。
「沒了,以後也就是小打小鬧,不過總體上出去能回來的,曰子都會有改善,除了像我爹那樣運氣背的。」喜翠說到父親的時候有點失落。
「你爹也走過西口?」王達綸好奇的問道。
「走過,就我說村子裏有人發家的那一年,可沒曾想,他們回來時遇到馬賊,東西全被搶了,我爹他們是沿路乞討才回的家。他為了還債,才把我賣到了王家。」喜翠黯然的說道。
「你怨恨你父親麼?」王達綸問道。
「說不上怨恨,這就是命,當時也只能這麼做。如果不賣了我,不僅全家要餓死,而且以後我的嫁妝家裏也負擔不起,我家有兩個兒子,三個女兒的。」喜翠噓噓的說道。
大明和後世的印度一樣,生個女兒那就是正宗的「賠錢貨」,許多家庭都是不喜歡養女兒的,那就造成一個問題,泥腿子們要想成家就有點困難了,換親成了大多數人的選擇。
如果家裏全清一色是帶把的,那恭喜你,你就是光棍俱樂部的一員了。那如果家裏全是不帶把的,那恭喜你,你可以破產了。
所以最好的模式是一樣一個,然後相互換親,你女兒嫁給我家老大,我把女兒嫁給你家兒子。這樣也就不存在什麼嫁妝了。
「那春巧你呢?你家裏為什麼賣你,也是負擔不起嫁妝?」王達綸問春巧道。
「不是,我是家裏窮,為了還債,所以把我賣了,我對我父母也說不上怨恨吧,如果他們不賣我,可能我早餓死了!而且他們沒有為多得幾個錢,把我賣進青樓。」春巧很平靜的說道。
「哎,都有心酸淚啊!」王達綸感嘆的說道,接着他提議道:「時間還太早,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少爺,你壞死了,人家的嘴都酸了!」兩女不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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