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龍鳳逆 第二六一章

    他算是司徒的長輩,問的話司徒自然是會答的。雖然也覺得趙家成這詢問叫人有些奇怪,不過司徒還是點了頭說道。

    「您問。」

    乾咳了一聲,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趙家成說道:「先前聽你提過關玖的事情,我當時便在想。文君兄的死是因他而起的,若是你以為尋到了他,會怎樣?」

    必定是同門師兄弟,而且還是自幼一起長大的。司徒真的能下得了手清理門戶?趙家成顯然有些懷疑。

    不過這一點他是不需要懷疑的,在親眼看到關玖做出那樣的事後,就算在深的情誼在那事之後也淡然無存。

    相較於以前,現在的司徒在提及關玖的時候顯然淡然了不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拿起酒杯抿着裏頭的烈酒,半響之後司徒才說道:「若是這一點,趙叔你不必擔心。不將其親手除去,我誓不為人。」

    在也沒有比這更叫人信服的誓言,司徒說出的話便是有那樣的魔力,能讓人覺得是真的。

    「好,好。」應當是從司徒的口中聽出了他的堅定,趙家成不住的讚嘆。

    「關玖那小子的確該死,這般喪盡天良的事也幹得出來,文君兄白養了他那麼多年,還將那一身武學都交予他,現在想來,文君兄這一聲光明磊落,怎麼就收了這麼個弟子。實在是老天不長眼啊。」一聲長嘆之後,趙家成的神情顯然有些不對。

    錯開的視線幾下游離着,看樣子好似有話要說,但是又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不過這不知如何開口的話卻也是要說的,在一番的躊躇之下,趙家成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世侄啊,有一件事趙叔曉得你應當是不愛聽的。不過為了文君兄的大仇,我不得問。」

    這樣開口的話語,到叫人莫名提起了警覺。放下酒杯看着趙家成,司徒說道:「您說。」

    「是這樣的。」頓過之後趙家成方才說道:「這話雖然不中聽。不過我是你的長輩,也就直說了。關玖那個小子雖然心腸壞,不過文君兄到也是說過,他習武的天賦極高。這文君兄對於他賦予了很高的期望。這武學自然都是傳授於他的。雖然司徒你也是個天賦高的人,可真要取了關玖的性命,你有幾成把握。」

    這兩兄弟也算是趙家成看着長大,對於兩個人倒也是了解的。關玖的天賦遠在司徒之上,雖然這樣的話說出來不好聽。但是事實便是事實。

    門戶自然是要清理的,不過也得有勝算才是。

    趙家成的話是不好聽,但也是善意的提醒。

    以前的司徒,或許武學之上不及自己的師弟,不過現在,這般的問題已然不需要考慮。

    「趙叔不用擔心,現在的他定不是我的對手。」

    言語之下的自信,自當是聽得出來。如此的自信倒是叫趙家成有些疑惑了,當即說道:「這般有信心,你確定可以。」

    當然。難道趙叔不信我。」

    「到也不是不信你,只是關玖那一身武學盡得文君兄真傳,我是怕你吃虧。」

    「這一點上,趙叔你不用擔心。您不是也說了,他的那一身武學盡得師傅真傳。不過師傅的武學,又豈是這麼些年就能全數習得。他一貫自負,總以為師傅得武學都已經習盡。卻從不知師傅的武學博大精深,要取他的命,並不難。」

    自負的人,往往到最後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關玖那一條命。司徒已經看上了。

    既然司徒都已經這般有信心,趙家成也就不用在替他操心。剛剛滿上的酒又叫他喝盡,趙家成說道:「是啊,文君兄的武學。又豈是幾年就能習完了。關玖那小子便是這點不好,太過的自負了。不過世侄,現在文君兄已經離世,你不也同關玖一樣沒能學全。不要怪我說話難聽,這關玖的造詣遠比你高深。現在文君兄不在了,你又如何這般肯定自己定能取下關玖的首級?」

    看着司徒問道。趙家成的詢問也是尖銳。在問過之後突然記起一種可能,趙家成直接皺了眉壓下聲音說道:「司徒,我可不許你偷學其他門派的武功,就算在如何的想要報仇也不成。你若是那樣做,便也是背叛師門。」

    想要取了那總是勝於自己的師弟的性命,偷習其他門派的武學,倒也是個不錯的法子。不過這樣的法子卻是不行的,若是真學了,他也就沒有資格自稱是師傅的徒弟。

    救命恩人就只剩下司徒這樣一個傳承者,他可不能叫自己的恩人那一身絕世武學斷在此處。

    趙家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顯然過於嚴厲,足以證明他心中對於恩人的情有多深。這樣的叮囑,就算不說司徒也斷然不會做,當即便發誓證了自己的名。

    看着司徒連毒誓都發了,趙家成這兒可算是鬆了口氣不過心裏頭還是有些擔心的他忍不住問道。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能以本門的武功取下關玖的性命,那麼你要如何辦到?莫非,莫非這文君兄離世的時候,留下了什麼秘籍?讓你得以繼續鑽研他的武學,以便日後替他報仇?」

    越是說着,趙家成的語氣越叫人覺得奇怪。他最後的那個語氣,既像是詢問也像是肯定,奇怪的語氣叫人聽了就不舒服。

    不只是木允聽着覺得奇怪,司徒聽在耳中也覺得很是不對,當即便起了警覺,面上卻沒有回什麼。

    見司徒噤了聲,趙家成便繼續說道:「也是,文君兄那樣絕世的武學,若是這樣就斷了也叫人覺得可惜。而這樣的武學,又怎麼會不留下秘籍之類的。世侄啊,文君兄可是給你留下了秘籍之類的物件?若是真的留了你可要收好,好好的學着,千萬別叫人拿走了。」

    感嘆叮囑的話,實在像個長輩會對晚輩說出的叮囑。只不過趙家成此時說出這樣的話,聽着就叫人不舒服。

    他真就那麼的確定,確定師傅離世的時候就留下秘籍?而且還不住的叮囑司徒要藏好,莫叫有心的人拿走了。

    且不說這樣的事情,師傅以前不成提過。就算真的提過,他又不是師傅門內的弟子,這般的操心着實叫人奇怪。


    當即司徒這心裏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掃了幾眼趙家成後。司徒說道:「趙叔這一點就不用擔心了,師傅並沒有留下任何秘籍之類的物件。」

    「沒有留下?」因為太過詫異,趙家成竟然差點從位置上站起,因為過分的激動,桌上的酒杯叫其打翻。許是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趙家成急忙正了色說道。

    「沒有,怎會呢,那樣的絕學文君兄居然連個秘籍都沒有留下?」

    「是的,師傅走得快,並沒有留下什麼。」正色的應着,司徒也沒有說謊,他師傅走得的確快,本就什麼都沒有留下。他手上現在的秘籍也不是師傅留下的,而是在木府山莊裏尋到的。

    事情有些出乎趙家成的語預料,不過他畢竟年長這麼些年。也過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就算覺得詫異跟疑惑,也是不會表現出來的。稍微頓了一下後趙家成便恢復原態,隨後搖着頭嘆道。

    「真是可惜,看來文君兄的武學便要這樣隨着他離去了。算了算了不說了,來,世侄再干一杯,這一杯是敬你家師傅的。」

    感嘆的話說完,也就沒必要繼續這個話題。舉了杯同司徒一道給師傅敬了酒,兩人便開始聊起以前的事情。

    這一頓接風的酒,倒也是喝得極晚。後頭也沒在聽趙家成提及師傅以及那武功的事情,他們便說着過往的事情,實在這酒宴散去。

    從頭到尾,便不曾聽那趙家成詢問過自己。倒也不知他順道叫上自己做什麼。不過對於這趙家成,木允倒也沒什麼好的想法。

    她總覺得這趙家成有點怪,若不是因為他是司徒的長輩,就他今兒給自己的感覺,木允定會將其歸於不懷好意那一類。這回去的路上,木允便一直想着心裏頭的事。不管是趙家成對於者世侄的熱情還是對於武功秘籍的上心。都叫木允在意。

    她便在想這事。

    木允有心思,司徒看得出來。不過前頭還有個管事的領着路,他也知道自己若是現在問,木允定不會同自己說。等快到了住所後,司徒便讓那管事的先離開。

    沒有將他們送回房便要先離開,管事的看樣子有些為難。可司徒都已經那樣決定了,並且還有出了事由他向趙家成賠罪。

    這人可是堡主的世侄,他也不好太不給人家面子。既然都已經說了出事由他自己向堡主解釋,那麼他們這當下人的也就沒必要駁了人家的意。當即一番叮囑之後,那管事的才離開。

    直到那個管事走遠了,司徒這才看着木允問道:「在想什麼?」

    這一路上都見木允低着頭沉默,叫司徒都有些擔心了。

    木允心裏頭的事,畢竟只是自己所憂心的,並沒有什麼真材實具。所以司徒問了她也不好說,再說了那個人還是司徒的長輩。

    無根無據的事情,也叫木允說不出來。安頓了一下後,木允最終搖頭說道:「沒什麼。」

    這樣的話還是別胡亂說比較好。

    木允是說了沒什麼,不過司徒那兒顯然是不信的,看着木允追問道:「你有心事。」

    他了解木允,木允是騙不了他的。既然司徒這般的肯定,木允也就不隱瞞了,看着司徒幽幽嘆了一口氣,木允說道:「我只是覺得你那趙叔看起來好奇怪,總覺得哪兒不對,可是又說不上是哪兒。」

    便是那樣的感覺。

    江湖上的事情本就很難說清,木允會覺得擔心也是常事。雖然趙家成說的一些話問的一些問題也叫司徒覺得奇怪,可他畢竟是師傅的舊識,也算是看着他長大的一個前輩。

    要疑心於這個前輩,司徒還真做不出來。

    便知道自己說了之後,司徒會這樣,木允只能嘆了口氣隨即說道;「可能是我想多了,畢竟發生了這樣多的事情,會想多也是常事。你就別煩心了,船到前頭自然直。我便不信咱這麼倒霉,總會遇上這倒霉的事。」

    木允這安撫的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起了作用,反正司徒那兒是沒有做聲的。

    瞧了他不說話,木允也不好在繼續這個話題。不過有一事她倒是想跟司徒說說,稍微咳了一聲,木允說道。

    「對了司徒,我能不能讓採蓮過來同我一塊睡。你也是知道的,這段時日我們兩個都是一間屋。早就已經習慣了,現在要我們分開,我還真擔心晚上自個睡不着呢。」

    睡不着是藉口,心裏頭仍舊不安才是真正的原因。司徒跟前是不好再說趙家成的不是,不過採蓮那兒。

    還是讓丫頭同自己一個房間比較妥當。

    畢竟這樣,心裏頭也能安生些。

    木允希望採蓮能跟自己一個房間,奈何這趙家堡的規矩卻是不允許的,所以她只能問司徒的意思。

    木允的請求,有幾件司徒捨得拒絕的。不過是這樣一件小事,他自然是同意的,當即便讓木允去做,若是明兒趙家成責備下來,有他擔着。

    有了司徒這一句話,木允也就不用擔心了,直接去了採蓮的屋子讓那丫頭搬到自己的房中,採蓮本就對於要跟木允分開很是不滿,這會子木允讓她搬過去,她自然是欣喜的。當下也不耽擱,收拾好自己的行囊之後便搬到了木允現在的房間。

    當然了,這行囊必定是要檢查好的,畢竟裏頭可是有很多要緊的東西。

    木允這樣壞了趙家堡的規矩,司徒自然是要去同趙家成說。好在趙家成也是個明事理的主,既然人家姑娘家一個在陌生的壞境睡不着,那麼適當的壞一下規矩也是可以的。

    在同趙家成道過歉後,司徒這才離趙家成的房。在出了門合上那房屋的門後,司徒不知為何並沒有離開而是在門口站了片刻。

    便只是那樣站着,半響之後方才離開。(未完待續。)



第二六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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