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龍鳳逆 第二八八章

    羊皮紙同秘籍上合成的秘密,最後破解出來的不是地圖,而是一張字圖。

    字圖顧名思義便是將應當繪製而成的地圖以文字的形式展現出來,因為那地圖所能泄露出去的秘密太多了,而且依照時日的變遷,很多景物都會發生變化,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便會採用那字圖來繪製一個地方的地方。

    如何才能尋到逆天門,用的便是這個法子。

    只要尋到這第一個開端,後頭的事情想來也就簡單得多。依照字圖上的意思,他們看到這個石碑之後只需要往左邊走就可以。這樣一路走下去,很快的便會看到一顆巨大的槐樹。

    那一棵槐樹看樣子已經長了好些年,根莖粗得叫木允咂舌稱讚。槐木是那字圖上的第二處標註,只要尋到這一棵槐樹便可知道下一步怎麼走。

    一邊看着字畫上的提示,木允一邊繞着槐樹轉起圈來。

    字畫上說了,在槐木的樹幹上,標有準確的方位。其他的一切是可以騙人的,不過這刻在樹木身上的標誌想來是不會欺騙人了。

    字圖上寫得清清楚楚,不過木允已經繞了這一顆槐樹轉了好幾圈,並沒有看到有什麼標誌一般的印子。

    莫非是自己弄錯了,字圖上指的那一棵槐樹並不是跟前的這一棵。

    那一刻,木允是這樣想的。看了看字圖的描述,在打量着周圍的一切,木允突然抬了頭衝着身後的司徒說道:「司徒,麻煩你上去一趟。」

    莫要看樹粗粗壯壯的,這生長起來的速度也是叫人感到神奇。且不說這字圖究竟多少時日,就算是幾十年的功夫,也夠一棵樹長上許多。

    而一棵樹的成長,自然不是人所能想像的。若是這一棵樹自己沒有尋錯,想來那個印子也不可能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明了木允的意思,司徒立即動身上了樹,仰着頭看着上了樹的司徒。不一會兒的功夫他便下來了。當看到司徒落下之後,木允立即湊上去問道。

    「如何,可找到了。」

    點了頭應了木允的詢問,司徒說道:「的確在樹上找到一個印子。指向那邊的方位。」

    朝着一處指了過去,司徒說了自己在樹上看到的。這一顆槐樹上的確刻有一個印子,而且那個刻印還挺深的,當初應當是有人刻意用利刃劃刻而上。只不過已經過了太多年,這樹比起以前又大上不少。那個印子也已經隨了樹身往上竄了許多。

    若不是木允叫他上樹的話,還真不見得會發現那個印子。

    字圖上所提供的信息,在這山林裏頭一處處的得到應驗。越是深入,越是叫人覺得這座林子滲得慌。木允的心裏頭自然也是緊張的,只不過再如何的緊張也敵不過對於這逆天門的好奇之心。

    就這樣按着上頭的線索,很快的木允同司徒便尋到最後一處。

    字圖到了這兒便斷了,線索斷掉之後便意味着逆天門的入口便在周遭。可是看了看這周圍,木允卻疑惑了。

    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藏有門派。

    逆天門這一門派,門人可不少。若是要住下那樣多的人,想來也是要有一處平坦的地方。可是沒有,這兒放眼過去皆是滿目的廢墟,雜草重生亂石橫倒,根本就不是一處能住人的地方。

    前頭走過去,是一片湖泊,湖水看上去好似很深,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木允還望那湖泊裏頭扔了好幾粒石子。不過這石子下了水後,便沒了影子。

    如此一看。足以證明這湖泊的確是深不可測的。

    湖泊的底下,想來是不會暗藏了什麼玄機,不過另外一處。

    這一眼看過去,倒也叫人不覺得那樣的地方能有什麼玄機。

    山石。在湖泊的另一側便是一處山石。這山石宛如天然的屏障一般,立於那兒。

    幾乎是垂直而上的山石,就算是司徒這等身手的人,怕也是不能飛身而上的。若是借力,而仍舊要費上很大的功夫。

    至於這山石的石壁上。

    走了過去借了司徒的短刃在那山石之上用力的戳了幾下,山石也是堅硬的。天然碉堡更加不可能是個藏身的地方。

    在木允盯着山石發愣的時候,司徒已經將這兒轉了一圈。感覺到司徒回了自己的身邊後,木允這才抬起頭問道。

    「如何,找到了?」

    「沒有。」直接回着,司徒說道:「這個地方根本不可能住人,更加不可能有法子容納一個門派。」

    逆天門那般的神秘,可要是處於這樣一個地方,卻也稱不上是神秘。再說了,就算真是四十幾年的滄桑,也不可能連一處遺蹟都尋不到。

    這兒便是一塊荒蕪的地方,從來都不曾有人住過的地方。

    司徒的眼睛自然是不會騙人的,聽了司徒的話後,木允不禁輕聲的嘟囔道:「莫非我們尋錯了?或者是說。」

    話到這兒頓了一下,隨即又輕聲說道:「還是說這破解出來的字圖,本來就是錯的?」

    字圖是錯的,如此的可能性極大。再加之現在原版的已經不在自己手上,就算懷疑,木允也沒有法子去驗證。

    懷疑自己之前的分析,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的木允便推翻了自己對於自己的質疑。

    自己的分析,必定是不會有錯的。所以這兒,一定是那逆天門的入口之處,只不過是他們沒有尋到那個隱藏得及其隱秘的入口罷了。

    入口,能尋到逆天門的入口,究竟在什麼地方?

    這字圖之上,最開頭的前幾個字,木允他們現在便處於其中。不過後頭的幾個字,倒是叫人犯迷糊了。

    大山之內,水簾之中。

    他們現在就在大山之內,至於這水簾之中。

    想來這最後的一句話,便是那逆天門的入口所在地。

    水簾之中,水簾之中,這字圖上已經寫得很清楚,逆天門的入口便在那水簾之中。只不過這水簾之中到底指的是什麼。這個地方何處能稱之為水簾?

    心裏頭的思緒這個時候飛速的轉動着,木允的眼睛一寸一寸打量着周圍。突然,她的視線叫一處給吸引了。

    視線便定格在那兒,木允突然意識到。


    也許那個地方。便是這水簾之中。

    當發現一處奇異的地方後,木允二話不說扭過身便要過去,可是人才剛剛轉過身還未上前的時候,卻察覺到不對。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身後看着她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那般的強烈。強烈到腳才剛剛邁出第一步,身子就因為那奇異的視線而僵在那兒。

    這樣奇怪的感覺,木允都有感覺到,更別提是司徒了。就在木允緩慢的扭過身時,司徒已經警惕的看向一處。

    同司徒一塊朝着那兒看去,山石的盡頭便是他們進入的地方。進入這座大山的,便只有他們兩個人,不過現在看來,也許並不如此。

    看着那一處,瞧了許久。司徒出聲喊道:「誰,出來。」

    人窺視的視線,雖然無形卻總是能叫人警覺,也許是因為人天生不喜歡那被窺視的感覺。這一聲厲喝是司徒對於那人的警告,在他們不知的情況下跟蹤而來的人。

    藏得無聲無息,兩人誰也沒有看到他們。

    本以為司徒的這一聲厲喝不見得能叫那人出來,沒想到那人本就沒有隱藏蹤跡的意思,司徒的話音剛落,便聽一女子的笑聲自那處傳來。

    發出清脆柔和的輕笑,女子笑着說道:「不愧是司徒公子。果然瞞不住您的眼。」

    這個笑聲,只需要聽到這個笑聲,根本就不用去看那個人的容貌,木允也知曉這個人是誰。

    仙仙姑娘。

    秦香閣的頭牌。同時也是鶴城賭場的主子。

    在聽到那輕柔的笑聲後,木允的心不自然的低沉了下去。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跟在他們後頭的,他們竟然不知。

    不知的並不只有木允一人,就連司徒也是到了這處才察覺到。仙仙的話對於司徒來說,到有調侃的意思,直接冷笑回道:「姑娘謬讚了。依在下看來,真不愧是仙仙姑娘,這跟了一路竟然到現在才叫人發現。」

    如此的話,引得仙仙又是一陣輕笑,從那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看着司徒說道:「能叫仙仙跟上而不讓公子發現,那也是因為公子的專注力都在尋這處上,自當是沒有心在去留心旁處的。這若是換成其他時候,仙仙哪能這樣跟了一路,早就叫公子給發現了。」

    莫這仙仙將話說成這樣,不過她為何跟得這般得悄無聲息,木允心裏頭卻是曉得的。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自己。

    這山林許久無人進入,到處都是林木灌叢,她一個不懂武的人要進入這兒絕非易事。司徒也是為了讓自己走得輕鬆一點,便將行過的木叢全都攔腰割斷。這斷過的木叢自然而然就形成一條醒目的直徑。

    仙仙在後頭跟着,根本不需要近身,只需要順着他們走過的直徑一路跟上來便可以。

    一個根本就不曾近過身的主,又如何能叫人發現。

    倒是沒想到司徒的貼心,會留下這樣一個禍害。木允現在的心裏頭升起幾分焦慮,這仙仙可以順着那道進來,可是其他人呢?

    會不會還有旁人會跟在後頭,尾隨進來。

    如此的擔心是必然的,只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分心思考這個的時候,畢竟跟前的這個女子,雖然同自己一樣不過是個女兒身,卻不是一個能叫人小覷的姑娘。

    因為仙仙的出現,司徒就連身子都繃緊,短刃早已落入掌中,隨時準備擒下仙仙。

    司徒是懷有敵意的,不過仙仙卻像是偶然路過一般。視線掃過司徒掌心握着的短刃,仙仙不禁笑道:「公子這是何意?莫非覺得小女子會給您帶來麻煩?」

    仙仙自然是個能給人帶來麻煩的主,莫要看這個姑娘現在笑意吟吟好似無害,可誰知她下一刻會做出怎樣的事。

    叫這姑娘給突襲了,司徒可是遇上過的,自當也是警覺。

    對於自己的容貌,仙仙一貫都是有自信,誰知會遇上這樣一個對自己的容貌毫無興趣的男人。便是因為這一點,仙仙對於司徒的興趣便比一般人高上不少,更何況還有他身上所攜帶的秘密。

    司徒的這一番警覺敵意,着實叫姑娘傷心,不禁又往前走了幾步,仙仙說道:「公子何必呢,小女子又不會對您做什麼。不過是因為好奇,跟了上來罷了。公子對小女子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此警覺,着實叫小女子感到心寒。」

    說完捂了自家的胸口,一副傷痛之感。

    如此的模樣要是落到平日秦香閣那恩客的眼中,不知得叫多少人心痛死。奈何司徒不是那秦香閣的恩客,仙仙的這一招對於他而言。

    無用。

    面色始終不改當前,司徒看着仙仙說道:「你跟上來,究竟要做什麼。」

    這個女子的一身武功,同自己極其相似,而且與冷尚天之間的關係也非比尋常。仙仙的來意絕非善意,這一點司徒可以確定。

    對於這個姑娘的警覺,就更重了。

    既要警覺仙仙,同時也要警覺她的身後。

    這樣聰明的一個女人,尾隨而上會只有她自己?如此的事情,怎會發現。

    司徒在看着自己的時候不忘留意身後,仙仙自然是發覺的。稍微挪了下眼往自己的身後撇去,很快就收回視線的仙仙以袖掩唇笑着說道:「公子可是在想,我身後的人藏於何處,為何還不現身?」

    沒有回答,不過那神情卻也是應了她的話。

    瞧了一眼司徒之後,仙仙繼續說道:「公子不用看了,小女子身後沒人。」

    她身後竟然沒人,如此的事情到叫人感到詫異。因為仙仙的這一番話,司徒登時覺得不對勁。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不能相信,尤其是這等可謂是遊戲人間的女子。

    就連她們的神情,也是不能作數的。

    司徒很明顯是在懷疑自己,也不知出於何意不希司徒疑心自己的仙仙,在看了他那蹙眉的神情之後繼而再度說道。

    「小女子也看得出來公子不信小女子,可惜這一次小女子說的可都是真的。小女子這身後,卻是沒跟了旁人。當然了,說一個人都沒跟,到也是騙人的。只不過在隨到這一處前,小女子就已經使了計讓他們先上其他地方去瞎忙活下。所以現在這兒,真真就只有我們三。」

    仙仙這一次說的,都是真的,司徒感覺得出來。因為這處,除了他們三人的氣息之外,司徒沒有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

    可就是因為沒有察覺到其他的人,司徒這兒更加疑惑了。

    這個女人,她到底想要做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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