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龍鳳逆 第二七五章

    屋內的香粉味,聞着就覺得重,木允是個姑娘家,這香粉的味道自然是逃不過她的鼻子。

    女兒家喜歡香粉,這是很尋常的事。不過香粉的味道這般的重,到不是她所喜歡的。木允一直覺得那若有若無的香粉才是極品,至於這些想起濃烈的,都是些聞久了就讓人生厭的東西。

    所以進了屋後,倒是下意識的用袖口掩住口鼻。

    珠簾之後,坐着另外一個姑娘,一身錦紗銀絲製成的衣裳,一眼便是奪目的。穿在這肌如柔雪的姑娘身上,倒是將人襯托得更加得柔美,露在衣裳外頭得藕蓮,拿着個盅不住得搖着。明明是隨意的坐在那兒,不過這個姑娘便是有着一種叫人錯不開眼的美。

    就算她的面上同外頭那姑娘一樣用面紗遮住,不過木允也敢肯定,這必定是個美艷的姑娘。

    擲着骰子在這屋內候着他們,當聽聞有人進屋的聲後,這姑娘方才抬起頭。第一眼便看到木允用衣袖掩着口鼻的模樣,姑娘不禁開口問道:「小姐不喜在屋內的香味。」

    「是的。」

    倒也不客氣,因為是真的不喜歡,所以木允也就答了。稍微的揉了揉鼻子,待適應後木允這才說道:「香氣太過濃烈,聞着叫人覺得不舒坦。」

    「會嗎?」笑着應道:「怎麼我不覺得?」

    「各人各自想法不同,可能姑娘這是你喜歡的,不過我卻是不鍾愛的。」

    「小姐說得極是,這各人有着各自的喜好,也不是每一個人的喜好都是一樣的。」笑着將那盅放在桌上,姑娘頓過之後再次開了口。

    不過這一次說的話,到是直接切了正題。

    「方聽那底下的人說了,一層來了兩個厲害的主,逢賭必贏,小女子這兒也是許久不成遇上個對手。不知可否賞臉。陪小女子玩上一把?」

    就知道叫他們上來,沒安好心。

    這開賭場的都是這樣,若是小贏上幾把,倒是能裝作沒看到。畢竟這上賭場的誰不是為了來發橫財的。這要是每一次來都是叫人輸得精光再走,誰也不樂意來。

    不過這贏的只能局限於一星半點,若是你在這個賭場贏得過於的多了,那不好意思,那些贏下去的銀子不管用什麼法子。都會叫你在吐出來。

    這處在二樓的姑娘,自然不是個好解決的主。從外頭那自稱奴婢的姑娘看來,這人必定是個麻煩的主。

    如果接招,必定麻煩,可如果不隨了人家的意思,這賭場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樂不樂意也不是你一個人說得算的。

    左右一想,倒是只能陪這姑娘玩上幾把了。心裏頭琢磨着,所以沒有馬上給出答覆,許是他們這一沉默的時間有些長。那姑娘都等不耐煩了,直接開口笑問道。

    「莫非小女子不值得你們陪我玩上幾把?」

    不管值不值得,在別人的地盤之上都是不能說的。既然人家姑娘都已經這樣邀請了,若是在支支吾吾的話總顯得不給人家面子。

    在這姑娘又一次催促之下後,木允直接看向司徒,讓他決定。

    自己可是不懂得如何賭的,所以能陪這姑娘玩上兩把的自然只有司徒。而那個姑娘也是個聰明的人,一早就不成將心思放在木允身上,自始至終這視線都落在司徒身上。

    玩還是不玩,取決於司徒。而司徒最後選的。

    便是玩。

    直接在那姑娘對面坐下,司徒說道:「這賭場的規矩我不懂,如果要玩便玩最簡單的。」

    「你公子覺得擲骰子,可是簡單的?」

    這話音剛剛落下。姑娘便將手中的盅拋擲給了司徒。看上去不過是輕輕的一拋,其中卻含了內勁。這若是換成不懂武的人,必定是接不下的,就算硬要接下也是會傷到自己的手。

    不過司徒卻不是尋常人,輕輕旋了下手腕卸去這盅上的力,將其拿在手中。

    看着司徒接下那盅後。姑娘笑着說道:「擲骰子可以說是最簡單了,既然公子不懂,要不我們就來比大小如何?誰擲出的數大,誰便贏了。你覺得呢?」

    「姑娘愛怎麼樣,便怎麼樣。」

    這法子聽了還算公平,所以司徒就應了。拿着盅在手中晃了幾下,聽聲辨別裏頭的骰子。

    一共三粒,擲出來的最大數莫過於十八,而最小的則是三。

    比大小。

    簡單而又乾脆,適合他這等什麼都不懂的人。

    將自己手中的盅給了司徒,姑娘自然是要重新再拿一個。在司徒同意了姑娘的玩法後,便聽那門叫人打開,外頭按個姑娘又送了個新的盅來。將那盅拿在手上,姑娘笑着說道。

    「來者是客,公子先請。」

    對方是個姑娘,就算明知這先擲的人佔了不利的之地,司徒也不好說什麼。一切就隨這個姑娘,司徒隨手一搖便將盅放於桌上。這樣輕輕一搖,難免有些敷衍的意思。看着木允這樣一搖,那姑娘忍不住問道:「公子這樣便行了?」

    「反正我也不懂,這不懂不管是搖長還是搖短都是一樣的。」

    「既然公子都已經這樣說了,那么小女子也就不客氣了。」說完晃了晃那手中的盅,也是一樣沒搖幾下,便放於桌上。在那盅放於桌上後,姑娘笑着說道。

    「公子,可以開了?」

    最終的目的便是比大小,所以這盅當然是要開的才能知道這裏頭的點數為何。聽了姑娘的話後,司徒便開了。

    四二三,一共九個點,雖然不是很大,卻也不是最小的,應當屬於比較適中的位置。看着盅裏頭的骰子,司徒說道:「九點。」

    「哦?公子擲出了九個點?小女子倒是有些擔心了。」說完便笑着,隨後開了自己的骰子,當看到那盅裏頭骰子的點數後,姑娘不禁失聲呼道:「看來小女子的運氣不差啊。」

    這般說笑着,便將盅徹底打開,叫人看清裏頭的點數。二四三,不偏不倚正好十個點,整整隻比司徒的多一點。


    九比十。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在一旁看的木允一眼就看出那姑娘除出了老千,只不過沒有證據她也是不好說的,只得站在那兒干着急。

    贏了自當是件開心的事,看着那姑娘輕笑着說道「實在是手氣好」木允就不舒坦。

    姑娘究竟私下做了什麼。司徒怎會不知。只不過對方畢竟是個姑娘,他也不可能為了這樣一件事而大動肝火。將那盅又重新蓋上之後,司徒說道。

    「在下不善這些,陪姑娘玩上幾把倒是可以的。」

    話沒有說滿,不過這姑娘也是個聰明的人。這彼此之間究竟抱了怎樣的心思?反正都不在這賭博之上,既然這賭不是重點,當然也就無需將過多的時間跟精力加諸在上頭。

    司徒的話都已經說了,姑娘那兒自當不會為難人,當即便柔聲應道:「既然公子不善這些,那麼我們就玩幾把的。三局兩勝如何?反正擲骰子也是個講究手氣跟運氣的,三局兩勝最好了。不是嗎?」

    「既然姑娘這樣說,那便順了姑娘的意思。」

    只要能速戰速決的,幾局幾勝又有什麼區別。

    三局兩勝,司徒現在已經輸了一局。也就是接下去的兩局他都必須贏才行。對方可是這賭場的主子,就算不是也是能手中的能手,這樣的遊戲真的公平。

    在邊上聽着他們談話的木允,這心都已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看着桌上的兩個盅。

    這第二次仍舊是司徒先搖,那姑娘擇後。又是隨意的要了幾下便做了數,司徒衝着姑娘做了個請的手勢。

    對反拿起盅,這一次倒是搖了許久,那骰子在盅裏頭發出撞擊的聲音,叫人聽了心裏都覺得緊張。就這樣搖上了許久。突然姑娘將盅放於桌上。輕輕的一放,可是盅裏頭的骰子因為慣性仍舊旋轉碰擊。

    慢慢的,那旋着的骰子也減了速,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落定。待骰子沒了聲音,姑娘方才笑着說道:「公子請。」

    這點之上當然是不能同個姑娘家計較的,所以司徒還是先開的那個。盅一打開,木允便急着湊了上去,這一看木允直接在心中發出了哀嘆聲。

    方才是九個點,可現在呢?

    竟然只有六點。三個二的點數,雖然不好搖,不過在比大小之上,卻是叫人頭疼的點數。看着司徒搖出來的點數,姑娘忍不住輕笑道:「竟然是豹子,小女子都不知該說公子的手氣好,還是不好了。」

    這調侃的話自然是換來木允的一記橫眼,不過這一橫人家姑娘並不在意,而是笑着掀開自己跟前的盅。

    不管怎麼樣,就算是隨便的搖,都能比在六個點還要大。對於這一次的贏,姑娘顯然是有信心的。不過跟司徒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不管是誰這信心怕都是有的。

    姑娘的手已經碰到了盅,眼看這那盅就要被掀開。就在姑娘掀開的那一瞬,司徒突然重重擊拍桌子。這一擊拍生生嚇了木允一跳,側目看着他正打算詢問怎麼了,可是還沒問出口姑娘那兒的默不出聲又讓木允在意。

    當下也就不去詢問司徒,而是看向那個姑娘。這一眼看過去先是看到姑娘面上的詫異,隨後木允將視線往下一移,看清了那骰子的點數。

    兩個二一個一,正好是五個點。

    方才的情形再一次出現,不過這一次卻是逆轉的。在看到那骰子的點數時,木允的神情同姑娘一樣,都是詫異的。不過很快的她便聯想到剛才司徒那重重的一拍,或許這奇怪的點數,便是因為司徒方才那一擊。

    這個傢伙,平日裏看着總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該出老千的時候也是半分都不含糊的。姑娘怕是沒想到最後會出這樣一招,倒是詫然了。不過這姑娘畢竟是做這一行的,怎麼樣的情況沒遇見過,很快的姑娘便釋然了,恢復那輕笑聲,姑娘說道。

    「公子果然好手氣,這樣一人便是一局,最後一局公子可要謹慎了,輸贏可就是一瞬間的事。」

    這話聽着到也是平常,不過從這姑娘口中說出,到叫人有種挑釁的感覺。明明應當是個漂亮的姑娘,怎麼每一句話都能說得這般挑釁味十足。

    叫人不解了。

    三局兩勝,這最後一局自然是至關重要的,就算姑娘不說司徒心裏頭也清楚。這一次沒在等姑娘開口,司徒直接拿起了盅,率先搖了起來。一看司徒已經開始搖那盅,這姑娘也奇怪了,竟然跟着一塊拿了起來。兩個人擲骰子的頻率幾乎一模一樣,每一下的都叫木允的心微微顫着。

    當最後一下響起之後,誰也沒有出聲,兩人竟同時將那盅放到桌上。在那盅放開之後,姑娘的手已經從盅上移開。手撐在桌面上,身子前傾,只靠那手臂的力道支撐着自己的身子,直視着司徒,姑娘問道。

    「公子可有信心?」

    這最後的一擲,她問司徒可有信心。

    信心這樣的東西,自然是有的。畢竟這看上去所謂公平的賭局,事實上都是能通過人為操控。

    直接迎上這姑娘的審視,司徒回道:「信心自然是有的。」

    「哦?公子這般的有自信。」

    有自信的男人才叫人喜歡,看來這姑娘對司徒也是頗有好感。說話的時候,那話中的笑意始終都是不減的。

    一個有能耐的人,往往對於自身都是自信的。司徒的自信,從來都不曾少過。

    橫豎這最後一局開了,輸贏也就定了。既然如此,大不如將賭局的賭注說了。用指尖不住的叩擊這面前的盅,那姑娘說道。

    「公子一上來便只顧着拉了公子玩上兩把,倒是忘了說這賭注的事。沒有賭注的賭,玩了也是沒意思的。要不公子你先說吧,若是這一局公子贏了,你要什麼當賭注呢?」

    可算是說到了重點,這姑娘的話音剛落,司徒的眸色便暗了下來。賭注的事情並不是他說的,而是由木允來說。

    看着司徒瞥了自己一眼,木允便明了他的意思,開口說道:「我們的賭注很簡單,今兒你們賭場不是有個賭徒將自己的媳婦給輸了?我們要的便是那個婦人,並且希望你們別在讓那沒用的男人進這賭場。要是他在進,斷腿折手臂,都隨你們挑了。」

    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開出這樣的賭注,姑娘是真覺得奇了。可算是將視線從司徒的身上移到了木允那兒,唯一露在面紗外頭的雙眸微微一蹙,姑娘說道:「這位小姐確定?」

    「自然是確定的。」

    「既然小姐說了這樣的賭注,公子好似也不反對,那么小女子這兒就應了。」這樣奇怪的賭注還是頭一次遇上,好在也不難,她當然是應的。應過之後又將那視線移到了司徒身上,姑娘開口說道。

    「既然公子的賭注說了,那麼是不是該換成小女子說自己要的。」

    終於等到這個女人開口了,她的淡笑卻不明說,叫人心慌。

    這人究竟會要什麼當賭注。

    沒人知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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