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說啥?五十萬兩銀子!」蕭祁軒瞪大了眼睛,怎麼也想不到高月瑤居然帶着價值五十萬兩銀子的嫁妝,他似乎看到眼前一座山一樣的銀子堆在那裏,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五十萬兩銀子啊,他要是每天花一百兩,那豈不是能夠花十多年還久。
「不止如此,河間王還有三千五百頃良田。」蕭毅又拋出了一個重磅。「那三千五百頃良田都是河間王用戰功換的,每年可產糧數十萬石,除去給佃戶的一部分,河間王每年還有十幾萬兩銀子的收入,而月瑤乃是河間王唯一的女兒,這次那些良田雖然沒有當做嫁妝跟着嫁過來,可無論如何,將來那些良田還是月瑤的,你想想看,你明天要是跟月瑤成了親,那五十萬兩銀子和良田不也就是你的了嗎?」
「真的都是我的?」蕭祁軒心頭火熱,不光有五十萬兩銀子,還有每年可產十幾萬兩銀子的良田,這要是都是他的,那他豈不是一輩子也花不完這麼多銀子嘛?
「現在還不是,但你明天要是乖乖跟月瑤完婚,那就是了。」蕭毅淡笑道。他就不信混小子不上鈎。
蕭祁軒糾結了,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別看蕭祁軒敗家,但他確是有程度的敗家,只要每天能有一百兩銀子給他隨便花,他就滿足了,就會覺得很『幸福』,這其實也是衛國公府為什麼還沒有被敗光的主要原因。
雖然把高月瑤娶進門,他的後半輩子很可能會被高月瑤鎮壓,可那也不一定不是,以他『絕世無匹』的聰明才智想要每天從那麼多銀子當中『弄』一些銀子去花,那還不是簡單得很,而且高月瑤既然有這麼多錢,就肯定不會像姐姐蕭月英以前那樣,每次他『弄』到銀子都來跟他搶,偏偏他還反抗不了。
這麼想來,高月瑤的武藝雖然跟姐姐蕭月英一樣厲害。但似乎也沒有姐姐蕭月英那麼可怕,而且還比姐姐蕭月英多了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銀子。
此刻,在蕭祁軒心裏,高月瑤已經和五十萬兩銀子和三千五百頃良田掛鈎。娶高月瑤就等於娶五十萬兩銀子和三千五百頃良田。
蕭祁軒渾身發熱,血液都要沸騰了,他決定了,他不逃婚了。
薑還是老的辣,蕭祁軒最終在蕭毅的威脅外加誘惑下被說服了。
溫雅郡主府。
溫雅雖然對高月瑤和蕭祁軒的這門婚事很不是滋味。但事情也不是她能說了算的,高月瑤都沒怎麼,她瞎操心有什麼用。明天就是高月瑤過門的日子了,溫雅細心挑了十幾件精美的首飾和一對玉鴛鴦送給高月瑤添妝,價值跟上次蕭月英的差不多。高月瑤收到後,很歡喜,並讓人帶話回來,讓溫雅明天一定要來送她。
這個自然,其實根本不用說,溫雅本來就打算先去河間王府送送高月瑤。在趕去衛國公府觀禮。畢竟高月瑤是她在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兩個好姐姐之一。
過了一晚上,月落日出,又是新的一天。
一大早,蕭祁軒便滿心歡喜的穿着一身新郎服,騎在高頭大馬上,帶着一大群人抬着花轎,浩浩蕩蕩的去河間王府接親。
對於蕭祁軒來說,高月瑤此時就等於一堆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銀子,至於其他的,蕭祁軒懶得去想。反正這門婚事他又逃不了,何苦多想讓自己覺得委屈。
不得不說,蕭祁軒還真是一個樂天派。
河間王府。
「哎喲!我的郡主大人,今天可是您出嫁的大喜日子。您要開心點才是,可不能一直這麼皺着眉頭,要不然會沖了喜氣的。」媒婆看着高月瑤從早上就一直這麼皺着眉頭,便出言道。
「是啊,郡主,您開心點吧。」高月瑤的貼身侍女也忍不住出言安慰道。
「你們不用安慰。我知道的。」高月瑤難得的擠出了一個笑容。終於到了這天,她就算是在再奈,再委屈,再不想嫁給蕭祁軒也只能認命了。
算了,反正嫁誰不是嫁了,自己還是開心點吧。高月瑤心裏雖然這樣安慰着自己,但也不可能真正開心得起來,勉強笑了幾下後,還是皺着一張臉。
媒婆侍女們看了也很無奈,不過也沒在出聲安慰,精心幫高月瑤打扮了起來。
溫雅來到河間王府,便直接往高月瑤的閨房走。
「月瑤姐姐,我來了。」溫雅笑着走了進來。
「小雅,你終於來了,我好緊張。」高月瑤抓着溫雅的手,有溫雅來陪她,也讓她的心稍稍安了一點,沒那麼緊張了。
高月瑤和溫雅一直聊了好一會,把媒婆給急的,趕忙催促道:
「哎喲,兩位郡主,你們先別聊了,我們還得上妝呢,要不然該趕不上時辰了。」
侍女趕忙拉着高月瑤坐下,給她上妝,媒婆在一旁指導。
一個時辰後,鑼鼓之聲悄然傳來,由遠及近,是新郎帶着花轎來接親了。
「打扮好了。」侍女也終於將高月瑤給打扮好了。
此時,高月瑤身穿一身華貴的大紅嫁衣,經過一番精心打扮,整個人美得如同天上的仙女,讓一旁的侍女們和媒婆連番讚嘆。
「郡主大人可真漂亮,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蕭小公爺可有福咯。」媒婆笑眯了眼,上下便打量幾眼便,由衷讚嘆道。
「那可不,我們郡主本來就是仙女下凡,那蕭小公爺能娶到我們郡主,真不不知道他修了幾輩子的福氣,真是太便宜他了。」侍女說這話的時候,酸酸的,很是不平。
想她們郡主,天下般優秀的人兒,卻只能嫁給蕭祁軒那樣的草包,她們都覺得委屈。
溫雅淡笑着陪在一旁,讚美的話都被媒婆是侍女們說完了,溫雅也就不開口了,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無論別人怎麼讚美,高月瑤也不會高興得起來的。
媒婆有些尷尬,乾笑了幾聲,岔開話題道。「呵,呵呵,不說了,不說了,花轎來了,我們得趕快把要帶上的東西在檢查一遍,等會走的時候,可一件都不能少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