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出了古代遺蹟,這裏很快就會讓人來接收,進行細緻的探索和研究,當然薛平是樂不思蜀。沒了危險,要不是不曬陽光不行的話,我估計他是連地面上都不想冒頭。
我回陽間之前,參加了他簡單之處的異常慶功酒宴,這老傢伙喝多了之後拉着我笑道:「萬林啊。你這人命太多難。走到哪裏哪裏干架。和誰要好誰就倒霉」
我尷尬地笑了笑,也沒好意思反駁,他這話也沒說錯,我還真就是這麼倒霉的一個人。
「不過呢。」他話鋒一轉,笑了起來,開口道:「你這人還不錯,雖然和你做朋友很倒霉,可是不和你做朋友也感覺虧了,就和雞肋似的。哈哈」布夾名才。
他喝多了,但是說的話卻沒錯,我微微搖頭,只是探了一口氣,話太真,有時候也傷人。
回了陽間,巫族那邊還沒啥動靜,我們散佈在各地的探子也陸陸續續地回報,表示並沒發現針對我們妖脈和黑宗老頭的攻擊舉動。這反而讓我奇怪了,難不成巫族把黑宗老頭這一茬給忘了
巫族沒啥動靜,我這裏事情卻忙的不行,原本早就辭退的大宗師一職,如今還在寒雲道人身上,可是作為妖脈和獵妖人聯盟所謂的救世主,我硬生生被趕鴨子上架。繼續處理妖脈的事務,每天要見不少人,都是從全國各地趕來的中小門派代表。
當然,鬼族的消息發佈出去後,大門派也陸陸續續開始求證此事,關於上古大族的神秘面紗,似乎正在一點點被揭開。
「今天還有沒有人要見了」
我開口喊了一聲。
「還有一個門派的代表,剛剛到長春,正在往我們這裏趕。」
門外的大齊笑着說道,這傢伙把鬍子刮乾淨,整天穿的人五人六的模樣讓我好一陣子不適應,不過就是喝酒的這個劣習沒改了,整天還是酒不離身,好幾次喝了酒還開車,差點闖禍,苦毒婆婆將其車子和駕照都給沒收了,索性不讓他碰車子。
「明天再見吧,今天實在是累的夠嗆。」
我揮了揮手,心裏想着估計還是那個小門派的代表,正想推掉的時候,大齊卻搖了搖頭道:「這個門派你可推不掉,咱們現在實力還沒恢復,估計也惹不起。」
我一怔,抬頭問道:「啥來頭」
「五行宗」
大齊笑着回答。
五行宗來人,這未免讓我奇怪,五行宗舊時還是大派,如今也算是大門大戶,不過卻也有點風中蠟燭,眼看着要滅的樣子,但是畢竟人家根基還在,所以現在雖然不怎麼出入江湖,可五行宗的人一旦現世,四方實力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在重華殿中見到了五行宗派來的人,一個老太,身後跟着兩個道童裝扮的年輕姑娘,雖然沒有塗脂抹粉,不過掩藏在袖子裏的手上還是塗了指甲油,不過也是難免,如今的門派新收的弟子也都和社會接軌,打扮,玩手機,喜歡上網都很正常。
倒是這老太道行卻不淺,重華殿中的地磚都是四方形的,而且比較大,拼的是嚴絲合縫,這老太進殿的時候,走路看似普通,但是每跨出一步,腳都是穩穩地落在四方形的地磚正中央,且沒有任何故意為之的急促感覺,行走之時行雲流水,非常順暢。
待進了殿,她對我打了個道家稽首,我則點頭拱手行禮,老太約莫七十多歲,身材有些瘦弱,個頭估計就一米五左右,臉色倒是冰冷的很,身上穿着一件淡藍色的道袍,梳着髮髻,指甲很長,已經打了彎曲,但是面色紅潤,看着頗有童顏之象。
「不知師太怎麼稱呼」
我笑着問道,既然上了門,無論對方來意是什麼,我都是以禮相待。
「貧道道號子云,在五行宗水行一脈供事,今日來妖脈,只為向小友討回一樣物件。」
聽她這麼一說,我卻是一愣,自己也沒招惹了五行宗,咋還欠他們東西了不成
見我面色疑惑卻不開口,子云道姑身後的一個姑娘,看起來是比較刁蠻任性,大聲喊道:「你拿了我們五行宗的五行陰命這麼多年,也該還了吧。」
我這下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衝着五行陰命而來,命格本是命師界的東西,但是這五行命格卻是例外,五行陽命,五行陰命本為五行宗秘寶,之後五行陰命流出,我七歲那年在許佛前輩的幫助下,戰勝了蘇亞麻,拿到了五行陰命,這一用就是多年,如今都忘記了還有這一茬。
而且,五行陰命和五行陽命本是一對,若是合一,能成真正的五行命格,這命格的水平也上去了不止一個檔次。
「不得無禮」
子云道姑呵斥了一聲,這小姑娘趕緊閉上嘴巴,到底是她自己要說,還是這老太吩咐的,此時看不出來,不過這次上門的一定是個麻煩。
「五行陰命為我五行宗秘寶,早些年就得知好像在小友的身上,這些年來由於門內事務繁忙,所以一直沒有上門來取。如今算是得了空,還請小友交還我五行宗秘寶,五行宗自然是感激不盡。」
這話說的是真漂亮,這些年五行宗內一直傳出不和的消息,金木水火土五行脈絡互相不服,不斷地鬧出摩擦。今年,也就是在四脈會武早些時候,倒是傳出了金水兩脈聯合一直在外的土行一脈壓制住了火木兩脈,五行宗的這場內鬥才算是有了分曉。
過去是因為內鬥才沒工夫來問我要五行陰命,如今妖脈歷經大劫,他們倒是元氣恢復,所以叫上門來。
我微微一笑道:「這五行陰命乃是命格,我也本是命師,早些年已經收服了五行陰命,如今是我手中得力的手段,師太一句話就想要回去嗎這未免有一些過分了。」
子云道姑也不動氣,淡淡一笑道:「我等當然不會讓小友白白拿出五行陰命,如今妖脈歷經東北動盪,元氣未恢復。貴脈似乎還照顧着獵妖天王黑宗,這黑宗似乎也和巫族之間有些矛盾,如果小友願意交出五行陰命,我們五行宗願意出手幫忙,派出精銳部隊助小友守護妖脈。」
見過不要臉的,卻着實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上門來要我的寶貝不說,還借黑宗老頭和巫族之間的恩怨威脅我,甚至還提出要派精銳上門守護,這哪裏是守護就和二戰結束,美國派航母守在日本外圍是一個道理,這哪裏是幫忙分明就是搶地盤來了。
「我們妖脈的事情自然有我妖脈自己處理,倒是不牢五行宗費心。更何況,五行宗這些年來也傳出了不少內鬥的消息,家中着了火,是否需要小弟我帶人上門滅火呢」
我說的「火」自然是指火行一脈。
子云道姑臉色微冷,看起來是有些不悅,本來我這麼一個十六歲將近十七歲的小傢伙在她眼裏就是後輩,本來是沒有資格和其對話的,如今還敢還口威脅,頓時覺得自己丟了面子,正要發飆之際,重華殿外卻傳來了通報的聲音。
「妖脈,苦毒婆婆入山門。」
我一愣,子云道姑則是臉色微微一變,遠遠地看見苦毒婆婆緩步走了過來,婆婆有個習慣,平日裏她的頭髮是紮起來的,做飯,照顧丫丫,還有和我們這幫小輩見面的時候都是束着髮髻,但是一旦她有要動手的意思,或者是發了火,頭髮就會散落下來。
「子云,你我姐妹多年沒見,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呢」
此時走進殿內的苦毒婆婆頭髮就是散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