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老師,你再說一說嘛!怎麼樣才能擁有之前看到的忍者的力量!」這邊,鳴人似乎還沒有滿足,他再次對着帶土問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我不是已經說了很多次了嗎?只要努力的學好數理化,再加上勤奮的修煉,就可以成為強大的忍者。」老調重彈,帶土有些無奈的說道。
「可是……可是我理論太差了!」鳴人面露希翼的問道:「帶土老師,你有沒有什麼……捷徑?」
「捷徑?」帶土愣了一下,他開始認真的思考了起來。這邊,聽着二人的對話,小櫻和佐助也支起了耳朵。
「捷徑我沒有,但是我有方法。」攤了攤手,帶土對着鳴人說道:「這人就像是一棵大樹上的樹葉,樹葉沒有一張是相同的。同樣一個辦法,對於鳴人你來說可能很有用。但是,到了小櫻和佐助這裏,它就不適用了。」
「我們怎麼說也已經相處了幾個月的時間,我對你們的修行方式也有了一些了解。科學,就是站在唯物的角度將現實利益最大化。鳴人的理論不強,那就在練習上多下功夫。而小櫻的練習次數有限,那就多在理論上建功。至於佐助,我覺得,你理論和實踐的時間平衡就好。」
「就這樣嗎?我平時也是這麼做的啊!」想了想,鳴人不解的說道:「我沒有感覺平時有很大的進步。」
「你的方法不對!」帶土否定了鳴人的話,他搖了搖頭說道:「你想想看,你的練習真的達到極限了嗎?」
「額……」鳴人對於這個問題,他有些遲疑了起來。
「鳴人,我知道你學會了多重影分身之術。我想說的是,這是一個難度a級的忍術,而你對於這個術的開發太少了。」
「開發?」鳴人愣了一下,他喃呢道。
「同樣一個術,對待不同的事情,會產生不一樣的結果。在你眼中,多重影分身之術可能只是一個用來戰鬥的術,但有人就很喜歡用它來修煉。」
「影分身是實體分身,影分身上發生的事情,在解除術後可以被本體知道。所以,影分身的本質,你可以理解為,獲取資訊。而戰鬥的資訊,只是資訊中的一種。用影分身修行體術,用影分身修煉幻術,用影分身修煉忍術。以你的查克拉量,這個術可以發揮出常人難以想像的力量。」
「……我明白了!」隨着帶土越說越多,鳴人的眼睛也開始越來越亮。最終,伴隨着一聲歡呼,鳴人高興的跳了起來。
「老師老師!那我呢?」見鳴人有了很大的收穫,小櫻也想從帶土那裏得到什麼建議。
「小櫻啊?」這邊,帶土看了小櫻一眼,他說道:「在控制查克拉這項天賦上,小櫻你應該是我們之中天賦最高的了。」
「你們剛剛成為下忍,而之前的戰鬥大家也見識到了,你們無疑是弱者。而弱者,就是要發揮出自己的長處,來掩護自己的短處。小櫻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很強,而屬性又是水。那麼,小櫻你可以試着控制水的流速。」
「流速?」小櫻愣了一下,她追問道:「為什麼是流速?」
「老師在成為你們老師之前,一直在聯盟的總部進修。那裏面的人啊!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裏面的……」
「扯遠了!我想說的是,在總部,我遇到一個專精火遁的忍者。那位忍者說了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你們知道是什麼話嗎?他說:根據數學的計算,忍界之中的火遁忍者其實都不能稱之為火遁忍者。」
「為什麼?」這邊,佐助皺着眉頭問道。
「因為,根據他的計算,忍界之中,使用火遁的忍者,他們只是發揮出了查克拉百分之十以下的熱能。如果一個忍者可以完美的發揮出查克拉的能量,那麼他的力量就可以瞬間增加十倍到幾十倍不等。」
「想想看,像我這樣的上忍,通過努力的修煉,也只是發揮了百分之十的查克拉力量。」
「帶土老師,你說的流速,我不是非常明白,你能具體一些嗎?」小櫻問道。
「可以!」點了點頭,帶土說道:「宏觀的世界是由無數的微觀世界構成的,而微觀世界也並非是一個世界,它是由好幾個量級構成的複數世界。微觀和宏觀,是相對而言。
現在打個比喻,我的極限是控制大拇指粗的水流。如果大拇指粗的水流被我突破了極限,變成了小拇指粗的水流。那麼,力量不變,水流的速度會加快好幾倍。雖然總得力量沒有增加,但是水流的壓強增大了。」
「同理!水流越來越細,它的速度就越來越快。等到水流比頭髮絲還細的時候,那水就不能稱之為水了。那得叫做水刀,而這水刀,比鋼刀還要鋒利。力量沒變,效果卻是出現了驚人的變化,這其中,便是因為水遁的效率提升了。」
「我明白了!那具體的修煉方法呢?」小櫻再問道。
「具體的方法只能你自己想了,老師沒有修煉過水遁,只能給你這樣一個大致的思路。」攤了攤手,帶土無奈的說道。
「……好吧!」嘆了口氣,小櫻開始自顧自的思考起了修煉方法。
「我應該怎麼做?」鳴人的道路清晰了,小櫻的道路也明了了,現在就佐助還不清楚自己應該怎麼發展。對此,他對着帶土問道。
「佐助的話……」這邊,就在帶土看着佐助,思索着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快速的破空聲向着帶土襲擊了過來。
至此,帶土在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他左手往身邊一推,推開了達茲那。同時,右手一甩,一發苦無從袖口裏甩到了手心上。
「當!」一聲沉悶的金屬碰撞聲響起,帶土用苦無擋開了旋轉着的一把大刀。
之後,因為踩踏之術的原因,帶土站在原地沒有怎麼移動。而那把大刀,則是被格擋着,飛了回去,並插在了地上。
下一刻,一個幾乎光着上身的黑色短髮男子站在了大刀的刀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