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下了毒,為什麼還吃?」青草顫抖着指着愛手中的冰糕問道。
「下毒……對我無用……」愛淡笑着搖了搖頭。之後,將含有砒霜的水果和酸奶舀了起來,愛在她的面前,將其吞了下去。
「可惡!」見此,青草暗恨一聲。接着,手臂從袖子中一伸,她掏出了一把匕首。
「去死吧!」那刺向愛的一掌之長的匕首,在陽光下發出幽藍色的反光。顯然,青草的這把匕首塗了毒藥。
「叮!」
就在她向着愛刺來的同時,一道金屬碰撞的聲音響了起來。
「動不了了!」此時,距離愛也就二十公分的位置。現在,青草保持着刺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在忍者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忍者被普通人殺死過。這是擁有查克拉和沒有查克拉的差距,你的做法,是在送死。」愛淡淡的說道。
「過來吧……」之後,愛對着青草輕聲呼喚道。下一刻,青草發現,有一股力量在控制着她的身體向着愛走去。
「坐這裏……」愛點了點自己右手邊的石頭,而青草緊跟着坐了下來。
「你的刺殺……失敗了呢!」看着身邊的青草,愛問道:「是誰指使你來的?」
「你殺了我吧……」雖然身上的那股力量消失了,但是面對左側的愛,青草卻失去了再次動手的勇氣。
「沒有人指使我,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行為。」青草閉上了眼睛。
「是嗎?」愛也沒有追問,直接就如了她的心愿。下一刻,拿起了身邊的另一碗冰糕,愛遞了過去。
「那就吃了它吧!自己下的毒藥,正好試一試口感如何。」愛淡淡的說道。
「好!」顫抖着接過了愛手中的冰糕,青草的內心顯然不如外表那樣平靜。
「啊嗚……」一口接着一口,青草手中捧着冰糕,且帶着眼淚的將它送入了口中。死亡的恐懼、冰糕的甜美,這兩種毫不相干的刺激充斥着她的心頭。
「我吃完了……」輕聲的放下了玻璃碗,青草等待着砒霜的毒發。
「吃完了嗎?那就好了。」愛的雙手往後一撐,白玉般的腳踝在溪流中嘻戲着。
之後,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然而,等待已久的劇痛卻沒有出現。
「怎麼樣?死裏逃生的感覺如何?」也就在青草的心中生出疑惑的時候,愛的聲音隨之響了起來。
「殿下?為什麼?」聽了愛的這句話,如果她還不知道是愛搞的鬼,那她就是智障了。
「為什麼?」愛淡笑了一聲,沒有立刻說什麼。此時,正好有一道勁風吹過,愛的頭髮因此飄揚了起來。
「人做事情,向來都是有目的的。殺死我,你並不會因此得利。雖然你沒有說什麼,但是是誰指使你的,我大概心裏有數了。」
「……」
「之前我問了你一個問題,你還有家人在嗎?你回答我說,他們都已經不在了。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有家人在嗎?」
「這一次,你要想清楚哦!死過一次的你,應該不想再死一次了吧!如果你還有家人在,那他們知道你的死訊後,一定會非常傷心吧!」
「我……我還有一位母親……」此時,青草害怕的摟住了自己的手臂。
死亡的恐怖,只要是經歷過一次的人,都不會再去面對它。
比如,那些想要跳樓的人,他們在落下的途中,一定是非常後悔的。
所以,一般自殺失敗的人,都往往失去了再次自殺的勇氣。
死……並不可怕!作為一個十六歲的普通女孩,青草敢於面對死亡,這不得不稱讚她的勇敢。
她是一個勇敢的女孩,對於愛的死亡威脅,她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愛的那個說法。
是啊!我死了,母親會非常傷心的。況且,她死了之後,那幫人會怎麼對待母親都還不知道呢?
面對愛的詢問,青草將自己還有一位母親的事實說了出來。
「會被報復嗎?」青草的心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不過,這個念頭隨後被她否定了。
源於女性的直感,青草雖然沒有根據,卻這樣相信着。
「母親?真好呢……」愛淡笑了一聲。
之後,她繼續說道:「你之前有提過你的父親,現在你的父親卻死了。看來,這裏面還有些故事。怎麼樣?能說說嗎?」
「公主殿下也關心我們這些平民的事情嗎?這沒什麼好說的。」想起了過往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青草對愛所代表的公主身份而抗拒了起來。
「啪!」就在青草拒絕了愛的提問之後,愛對着她的左臂拍了一巴掌。
剎那間,一股強烈的熱意和劇痛從手臂處傳達到了大腦。並且,這股熱意和劇痛,還在向着四處蔓延着。
「啊!」因為這股突如其來的劇痛,沒有心裏準備的青草難受的叫了出來。
「我的手!」青草撩起了她的寬袖。然後,她就看到了那片不斷蔓延的黑暗。
「這是……毒藥嗎?」礙於想像力的限制,青草將這種現象認定為是中毒。
「你這麼認為,也可以。」愛看着倒在石板上的青草說道:「去吧!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去吧!去見一面你的母親。」
「我……我……」青草掙扎着從石板是爬了起來。
「時間可是有限的,你別在半路上倒地不起啊!」背對着青草揮了揮手,愛淡淡的說道。
「母親……最後一面嗎?我要見母親!」儘管因為迴避了問題要被公主賜死,但是青草卻心中生不起怨恨。
「母親……」喃呢着,青草踉蹌着向着車庫走去。
「春宮亮大人!」此時,身為主馬署中的小車司機的一員,這個剛剛成年的年輕人在看到比自己年紀小的上司時,立馬行了一禮。
「帶我去個地方,快!」忍受着不斷蔓延的熱意和劇痛,青草面色蒼白的對着他說道。
「好!好!」看青草一臉蒼白的模樣,主馬署的小青年以為她這是生病了,她是要去醫院。於是,他立馬啟動了車子。
而青草這邊,她則是立馬鑽入了車中。下一刻,一串地名報了出來。
「青草大人,你不是去醫院嗎?」聽着這串地名,小青年疑惑的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代木!」對於青草詢問名字的做法,這個叫做代木的小青年顯然有些開心。在他眼裏,被領導記住了名字,就離成功不遠了。
「很好!代木……」青草有氣無力的說着,且將那把有毒的匕首遞到了他的脖子處。
「快帶我去我說的地方!否則,我就用匕首劃破你的皮,把你毒死!」青草惡狠狠的說道。
「什麼!有毒!」代木激動的一腳踩在了油門上。
然後,卒(大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