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厭世之歌 119 人心的多樣化

    「是啊！我也慶幸我還活着，因為只有這樣，那些欠我的，我才能有機會找回來。」

    吐了吐氣，軒夜撫摸着自己臉上的傷疤，又看了看床上的小金，開口道「我去看看帕卡斯他們吧！這麼久不見了，竟然還有些想念。」

    「我就不去了。」坐在椅子上，澤法說了一句。

    「恩，那師傅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想必這幾日你也沒有睡過。」軒夜很是關心，因為澤法的臉色太難看了，一看就知道很多天都沒合眼了。

    「去吧！我知道！」笑了笑，澤法揮了揮手。

    「那我們走了！」軒夜看了一眼青雉，隨後率先走出了病房。

    「那老師，我也走了。」青雉挑了挑眉，向着澤法招呼了一聲，也出了病房。

    「恩。」看着兩人的背影，澤法嘆息一聲，隨後整個病房都安靜了下來。

    走出醫院，並肩而立，軒夜伸了伸懶腰，不在意說道「我消失的這短時間，你老實說，我的那些人是不是受到了打壓，特別是那隻死狗。」

    「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你和赤犬是對手嗎？為什麼有的時候他那麼了解你，而你也那麼了解他！」青雉翻了翻白眼，很有興趣的看着軒夜的側臉。

    「難道你不知道，往往最了解你的會是敵人嗎？更何況，那條死狗的性格和我一樣，只是心中堅持的東西不同罷了。」撇了撇嘴，軒夜沒有向以往那樣生氣，有的，只是不屑而已。

    「現在不同以往了，特別是出了老師這件事後。」青雉臉色陰鬱，有些冰冷。

    「我知道，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去殺了赤犬，至少不是現在，當然，他也別想好過。」嘴角上揚，軒夜對於海軍，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有產生過感情。

    即使有，那也是對個人的，比如澤法一家、青雉與桃兔等等。

    「你悠着點。」青雉不自覺的摸了摸額頭，他知道，接下來，軒夜又要去惹事了。

    「你先給我交個底，我的200個手下還剩下多少。」最後，軒夜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150多個，其中在你死後被赤犬重傷不治的有二十多個，剩下的是在出海做任務的時候死的。很抱歉，我....」

    「這不怪你。不過我看這些人就全部算在赤犬的頭上算了。」冷笑一聲，軒夜直接認定，不管是不是赤犬做的，總之，所有人都算在他頭上。

    「這是不是太明顯了？」青雉愣了愣。

    「我管不了那麼多，既然我回來了，那麼戰國元帥他們就應該知道我會做什麼，你看着吧！」

    「真是服了你，如果不是現在海軍的處境有些壓力的話，我很難保證戰國元帥會不會對你失去耐心。」

    「不會。」自信一笑，軒夜開口道「以前有師傅在，而現在，更有師傅在，做為師傅的好友，戰國元帥有的只是歉意，更何況，只要有實力，海軍又怎麼樣。」

    「你...不會...」青雉臉色大變，轉頭望着四周，很是小心。

    「你不用那麼緊張，其實這個想法我已經產生很久了。」軒夜苦笑一聲，對於青雉，他沒有隱瞞。

    「混蛋，你別忘了，我可是海軍。」青雉壓低聲音，直接破口大罵。

    「我知道啊！」很是無語，軒夜聳了聳肩。

    「你就不怕我揭發你。」青雉故作兇狠，臉上滿是陰沉。

    「怕什麼，你是我軒夜的朋友，如果你揭發了，那麼就當我眼瞎唄，到時候大不了逃，我想，在速度方面，也就只有黃猿能追上我，不過....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相信拉上一兩個人墊背應該沒有問題。」

    點了點頭，軒夜捏着下巴，很是研究的說道。

    臉色一黑，青雉瞪着雙瞳，就這樣詭異的看着軒夜。

    「怎麼了？這麼久不見，我長帥了嗎？」察覺到青雉的目光，軒夜摸了摸臉龐，很是詫異的說道。

    「你...真是...」死死的盯着軒夜的雙眸，青雉嘆口氣，自嘲道「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你真是丟了一個難題給我。」

    「青雉，你是我的朋友，我這一生認定的朋友，那就是一輩子的朋友，這些事，我是挑明了說，如果有一天，我做錯了，希望你不要來阻止我。」很是認真，軒夜滿臉嚴肅。

    抽搐着臉，青雉皺了皺眉，這劇本好像不對啊！「我沒聽錯吧！即使做錯了也不要阻止你？」

    「對，你沒有聽錯，哪怕以後我做錯了，你也不要來阻止我，因為我很難想像那個時候我還會不會認識你。」

    嘆口氣，軒夜諷刺一聲「也許，你當初選我做朋友，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和你這種性格的人做朋友還真是危險。」苦笑着，此時青雉也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心情。

    「其實，我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我沒有辦法。」認真的臉龐突然一暗，軒夜感覺這樣好累。

    「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裏，弱小就是罪，更何況，我不是一個人，也許，我和你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中的人。」

    「算了，現在說那麼多幹嘛，只是徒增煩惱。」

    聽着軒夜的自顧自說，青雉的臉色一直都在轉變，不過最後還是嘆息一聲「這輩子，我也認定你是朋友，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也一定會阻止你。」

    「你還真是傻呢！不過，有你這個朋友還真不錯...哈哈哈....」心裏一暖，軒夜哈哈大笑着。

    「那還用你說。」青雉也展露出笑容，眨眼間，兩人就並肩的消失在了小路盡頭。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青雉的兵營里，這也是一個港口。

    一到來，門口，以前軒夜的部下，就全部出現在了這裏。

    一眼望去，那一百多個海軍，全都雙眼泛紅，有些興奮，為首，帕卡斯更是激動無比。

    露出一抹笑容，走上前，軒夜一一的拍了拍眾人的肩膀，一邊說「很抱歉。」

    「現在我回來了，願意還繼續跟我混的就出來，不願意的，我也不勉強，我相信，青雉大將還是很願意有你們這些部下的。」最後，軒夜開口了，他沒有阻止個人的選擇，全憑他們自己的決定。

    「青雉大將，抱歉了。」最先，帕卡斯想都不想，直接彎腰對青雉鞠了一禮，隨後默默的站在了軒夜的背後。

    緊接着，陸陸續續，也有很多海軍站出了身。

    到最後，150個海軍只有50個站出了身。

    「中將，對不起，我們還有親人，不想在冒險了。」最後，那100多個海軍低着頭，不敢去看軒夜目光。

    自從軒夜死後，一切都變了，畢竟人心，是最複雜的，特別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人性的多變化，顯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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