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把「楊漣」的頭顱帶回了刑部,至於為什麼不活捉,因為這是錦衣衛的規矩,沒人敢質疑,哪怕是魏忠賢都沒有怪罪,更沒有懷疑死去的人是不是真的楊漣。
因為動手的是張正,錦衣衛都指揮使,凶威赫赫的屠夫。
楊漣的死在朝中造成劇烈的震盪,無數人為之惋惜,尤其是東林黨人,更是失去了最後的支柱,紛紛死心。
唯有魏黨之人,拍手稱快。
……
夜幕濃濃,星光熠熠,東直門外,一座寬廣的府苑靜靜地做落在胡同里,門口掛着兩個燈籠。
「張府」
此處就是錦衣衛都指揮使張正的府苑,大門外還有錦衣衛的高手把守,四處設有許多暗哨,防守之嚴無異於龍潭虎穴。
……
張正正在書房裏面研究劍譜,陸婉約坐在一旁,手裏面做着女紅。
「咕咕」,窗台外響起一連串的鳥鳴聲,陸婉約推開房門,再進來的時候,手裏面握着一隻灰色的鴿子。
「這是師傅他老人家傳過來的信,你看看吧。」她從鴿子的腿上取出一個指頭大小的竹筒,遞給張正。
「嗯,他老人家接到人了。」他看完秘信就把紙張放到燭火上點燃。
「明日你修書一封,讓老頭子務必看好了人,絕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還活着。」他嚴肅道。
陸婉約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之處,不敢大意,如果沒有處理好,後果難以想像。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朝中基本穩定下來,魏忠賢獨享大權,天啟皇帝沉迷木匠,不思國事。
……
地底密室中,張正正在打坐,他的雙眼緊閉,長刀放在腿上。
而他整個人則是處在冥想之中,心神沉寂,無悲無喜。
刀禪
每天他都會抽出一個時辰進行這種冥想。
……
不知不覺中,他的心神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包裹,然後被拉扯入一個神秘的空間。
萬界系統
這個地方他已經來過兩次,倒不會感到驚慌,張正大量了一下,四面八方都是虛無的存在,沒有上下左右的,亦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
「系統,你倒是出來啊。」他吼道。
掌控錦衣衛的任務完成之後,得到了十個積分,這下子距離離開這個世界所需的積分只差七個。
張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探索其他的世界,繡春刀屬於低武,壓制太大,縱然窮其一生,也只能修煉出精妙的招式。
武俠世界,如果連內力都沒有還算什麼強者。他在武當派修煉之時,就曾在藏百~萬#^^小!說翻閱過武當的典籍,據說開山祖師張三丰,一手內力強大無匹,揮手間風雲變幻,一掌之威,足以劈開萬斤巨石。
武當派有流傳下來內功心法口訣。但卻無一人修煉成功,哪怕是天縱奇才的清河也不能,張正自視天資不凡,可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氣感。
他修煉的綿掌本身就是一門內功,只可惜現在只能是一門運勁法門,但威力依舊不容小覷。
這三年,勤修不綴,綿掌早已大成,可渾身上下,一丁點的內力都沒有,正好借着這次機會問問系統是怎麼回事。
一道合成的電子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在前方三四米處,一道模糊的蘿莉憑空出現,扎着兩個馬尾,穿着一件藍色的短裙,臉上兩個小小的酒窩。
小蘿莉見張正盯着他看,面露不滿之色,然後奶聲奶氣道:「歡迎宿主來到系統空間。」
「喂,小屁孩,上次見你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一個小蘿莉。」他打趣道。
小蘿莉也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搓着衣角,她是系統的器靈,只要想,什麼樣子都能變出來。
……
「這次發佈的任務是什麼?」張正不想浪費時間,選擇直入主題,果然小蘿莉雖然不情願,可還是答道:「大明朝開始走向衰敗,而宿主你需要做的,就是阻止大明的衰敗,扶持崇禎上位。」
……
「這個任務幾個積分?」
「十個。」小蘿莉伸出雙手比劃道。
「那是不是我完成以後就能離開這個世界。」
「對,準確的說是返回主世界」
「那我能帶走這個世界的人嗎?」
張正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他不會拋棄陸婉約,如果不能,那他會選擇陪她到老。
小蘿莉揉了揉金色的頭髮,似乎在思考,好一會她才點了點頭:「宿主一但離開,這個世界就會被凍結,時間和空間停止,想要再次解凍世界,宿主只有達到更高的境界,獲得更強的力量。」
他的心總算是鬆了下來,只要有希望就可以,殊不知小蘿莉嘴角隱蔽的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
她只說要更強的力量,卻沒有說到底是多強。
「宿主廢話太多,本系統只接受最後一個問題,快問吧。」小蘿莉撇撇嘴道。
張正眉頭直跳,忍住心頭暴怒的衝動,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為什麼繡春刀的世界不能修煉出內力。」
……
「低武世界,天地法則的壓制,不允許凡人太過於強大。」
說完之後,蘿莉稚嫩的手一揮,他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天色漸暗。
……
夜裏時候,張正把沈煉叫來,交給他一個秘密的任務。
監視信王
查清楚信王和朝中哪些人暗地裏有聯繫。
此時,信王朱由檢還只是一個親王,但五年後,他就是大明王朝的最後一任皇帝,崇禎,那個終結了魏忠賢的最後一個皇帝。
……
三天後,沈煉回來了,在錦衣衛強大的情報之下,信王的一切都被調查的清清楚楚,連帶着喜歡吃什麼,喜歡那個女子都一清二楚。
沈煉雖然心頭疑惑,信王不過是個王爺罷了,朝中沒有絲毫的勢力,根本不值得關注,自家大人的權勢在京城,就算是王爺也比不上。
這些年死在錦衣衛手裏的皇親國戚可不在少數。
張正沒有解釋的意思,這事暫時不適合讓沈煉知道。
三天後的夜裏,他換上一身黑衣夜行服,偷偷的出了張府,摸到了信王的府上。
看守王府的不過是幾個不入流的侍衛,找了個間隙,張正便輕鬆的翻入府內。
信王府不是很大,也就和他的院子差不多一樣。
前院是一些護衛和家丁住的地方,中間是一個花園,最後面的庭院才是信王的居所。
不過是七八個呼吸的時間,張正便穿過走廊,來到後院最高的一棟竹樓。
上面還有幾盞燈火亮着。
……
最上面一層,門窗是開着的,只有一卷珠簾遮擋住,隱約可以看見一個瘦弱的男子正盤坐在床榻上,似乎在想一些事情。
「信王好雅興,這個時候都還沒睡。」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信王大驚,急忙起身抽出牆上的鋼刀。
「誰,竟敢擅擅闖王府。」他色厲內茬道,不知何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