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的人當很少有『女』生,更何況是了年紀的阿姨。。。
因為一般了年紀的人很少來到這種年輕人喜歡呆着的青年旅社,而且青年旅社大多都有年齡限制,所以即使他們有一些故事也分享不到這裏。
但是今天去難得有一個阿姨在這裏住下了,也成為了夏冰的第一個年客人。
這阿姨以前是開出租車的。
晚開出租車時經常有碰見靈異事件的可能『性』,這個阿姨也碰見過。
這次這件事兒也是她後來決定轉行的部分原因。
那天清晨,約莫五六點,阿姨已經開始出車養家餬口。
剛出到路口,遇到一大群人攔下車來,說他們是新娘那邊的親戚,要求包一天的車去參加婚禮。
客人說的目的地較遠,但是支付的車費很是豐厚,於是阿姨答應了下來。
當然,一輛出租車充其量只能搭載四五個成年客人。
於是他們還隨手攔了另外三輛出租車,均為男司機。
其兩人感覺較粗獷,另一個較斯柔弱。
客人去的地方很偏僻,幾乎在公路進去山路後還要饒七八重山才能到,當客人說快到了時,天『色』已經隱隱約約地暗下來了。
這時四輛車一起駛入一片幾乎陽光都似乎只能從縫隙透過的森林。
進去給人以一種『陰』涼『潮』濕,不見天日的感覺,讓她感覺到些許壓抑。
由於經常遇到一些東西的前車之鑑,還有一些多多少少傳出來的新聞,她便故作隨意地問客人:「這裏有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呀」
副駕駛座的客人笑了下說:「你不用擔心,只不過這裏有時會起霧,你回來時自己小心開是了。」
她想着森林起霧很正常,於是沒繼續問下去,而是專注開車了。
又轉了幾個山彎後,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古香古『色』的村落。
這便是目的地,為什麼說古香古『色』呢
因為村前有塊不知什麼年代的石牌坊,牌坊的兩邊似乎是新貼了紅底黑字意為慶賀新婚的對聯,樓房均為古式木建築,新郎與一些人在村口迎接客人。
她卸下客人後,新郎走到車輛的旁邊禮貌地邀請司機們留下來喝喜酒。
這時阿姨隨口問了一句:「新娘還沒有來嗎怎麼沒有一起出來跟她道個喜。」
新郎愣了一下,回答:「她在屋裏呢,不方便見客,婚禮晚一點多開始,要一起留下來吃頓飯嗎這裏還有很多間房子可以留宿。」
阿姨連忙擺擺手,道了句喜謝絕了。
因為這村子給她一種不好的氣息,雖然除了建築是舊的之外,其他東西基本都嶄新,但是總有死氣沉沉毫無生機的壓抑感。
司機那兩個粗獷的漢子一口應承下來喝喜酒,那個斯的男司機已經發動車子調頭了。
於是阿姨也緊隨其後。
阿姨開了一陣,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她回頭望了一下村子,發現村子並未亮起燈火。
但也沒有多想,腳下加大了力度踩着油』『門』想趕緊回家。
不一會兒,她便來到了森林前,森林的路間果然已經是濃霧籠罩,於是她打開車前燈,跟着在前面那輛車的隱隱約約的燈亮走。
進入森林後沒多久,前車的光亮已經不知何時消失了,大概是快到出口了,那人加快了車速出去了吧,她這樣想着。
這樣,她小心翼翼地駕駛着,到了出口時,阿姨從倒後鏡看見了讓她匪夷所思的情形一那個男司機開着車從她後面來了,並如同沒有看見她一樣經過她車旁邊往前開去了。
她感到十分詫異,因為森林的路並不寬敞,車燈可以照明路寬,完全排除男司機停車熄燈一類的情況。
她抱着疑『惑』,她開了整夜的長途,終於在第二天凌晨四點多回到了家,加熱了飯菜睡下了。
當然如果故事到這兒完了那也太沒有看點了,重點其實才剛剛開始。
第二日下午,這位阿姨的丈夫忽然開始高燒,去醫院醫生檢查不出原因,打了退燒針也無濟於事。
一連幾日,她的丈夫都一直持續生病,並且半睡半醒絮絮叨叨着:「你是誰你不要過來,你快點走開!」的話語。
阿姨這才意識到她可能是當時帶回來了什麼東西。
於是拜託她的姑婆請了個她家鄉較有名的問仙婆,問那位仙婆供奉的叔公。
經過仙婆一番燒香,念仙語的折騰之後。
仙婆告訴阿姨說她那天帶回來的是一位人。
但是她並不會直接害她,而是會找她的至親吸取人氣。
後來仙婆讓她把她那天出車穿的貼身衣服,鞋子,連同一些黃裱紙和茶,米,一根香,在當天晚去附近的一座山下,是當地的被稱作南山的地方。
她對着那個地方的方向送走人,具體的做法阿姨也不肯說,只是約莫說了一下當時還用一些不知什麼的血滴進去米和茶裏面,米放下去茶里。
後來成功送走之後,她的丈夫的病不治而愈。
後來那個仙婆跟她說,他們可能見到的不是正常結婚,是結『陰』婚。
而被她帶回家的是那個新娘,之所以看不見那個司機是因為她當時是在森林裏阿姨的車的。
她遮住了那個司機,阿姨也看不到那個司機,那個司機也看不到她。
那位阿姨覺得很可怕,她覺得如果真的是結『陰』婚的話,她當天看到的那個新郎也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當然並不是說所有『陰』婚都是雙方死人才能結錢,也有可能是因為『女』方非正常死亡後,男方痴情覺得哪怕人死了他也要跟她結婚,這種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
而且當時是白天,又有那麼多人在,所以說很有可能是後邊那一種情況,但即使是這樣,事情還是十分可怕的。
對於結『陰』婚大家都『挺』好的,討論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