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你要帶我回紫桑縣莊家一趟,我有事要處理……」水安然說着,扔下了一個袋子,袋子裏面裝的都是價值非凡的靈石。筆神閣.daoyouge.com
「果真是土豪家的大小姐,真闊氣。」莊弈辰回頭看了一眼,不過心裏卻在想,水安然要去莊家做什麼?難道與自己的父母有關嗎?
不過這個莊家,他也是要回去一趟了,雖然已經斬斷血脈離開了家族,不過還沒有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第二日,便是進入武廟,獲得魂氣灌頂的日子!莊弈辰早早的便與蘇離等人出發,在州府集合。
魂氣灌頂的模式與府試之時大同小異,區別只在於魂氣雄厚的程度比府試的時候強了起碼有十倍。
莊弈辰此時的魂氣已經不次於一位普通的武進士,多餘的魂氣只好讓聖魔塔給吞噬了。
聖魔塔多吞噬一點力量,多修復一些功能,這對於他來說,非常的重要。
而他的境界上次本來就可以晉升武進士,不過因為怕根基不穩的關係,被聖魔塔強行壓制。
所以莊弈辰現在的境界依舊要靠着聖魔塔鎮壓,一旦發生難以抗衡的巨變也存在瞬間突破反敗為勝的手段。
在聖廟之中也有另外一項福利,那便是可以修煉記載在壁上的戰詩詞或者武技。
武舉人這一級在聖廟壁上刻着三種武技,一門傲州級別,兩門至府級別。
莊弈辰只是看了幾眼,聖魔塔便全部將這武技給記錄了下來,然後進行優化和推衍。
當然,上面的武技還都比不過熊戲與霸王神拳的威能,更別說莊弈辰現在壓箱底的功夫全真劍法了。
魂氣灌頂之後日子便清閒了許多,因為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決定是否參加不周山之戰。
方落與羅吳曦兩人暫時還不捨得回去,所以幾人一商量乾脆就在少冀府買個宅院,當做以後在此地的落腳處。
幾人現在都是不差錢的主兒,所以很快便尋了處雅致的府邸,銀貨兩訖之後便搬了進去。
「公子,有客人來訪!」莊弈辰方才整理好房間,一名小廝便急匆匆的進來稟告。
這些小廝是買房子時候贈送的,看得出是精心訓練過,十分會伺候人。
「哦?來幾個人,是男是女?」莊弈辰眉頭一挑問道。
「是兩位俊俏的公子,不過衣物好像有些太香了!」小廝有些拿不準的說道。
莊弈辰一聽便大為頭疼,無奈的說道:「帶我去見她們!」這絕對是冷如霜與程蝶衣討債來了。
到了外廳一看,果然是這兩個小娘們易容來了!也不知道她們是何處學來的手段,就連喉間的喉結都十分的突出。
「莊兄這幾日應該是忙完了吧?我和如霜妹妹可是等着望穿秋水,柔腸寸斷呢!」程蝶衣笑吟吟的訴苦。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說吧,今日你們說去哪裏,我們就去哪裏!」莊弈辰爽快的認賬,不然一會兩個大美女暴走就不那麼美妙了。
「急什麼,借貴寶地一用,我們要換裝!」程蝶衣媚眼如絲,笑吟吟掃過他的臉。
莊弈辰頓時無語,不過又找不出推脫的藉口,心中只想着若是被人看到名滿冀州的程蝶衣與冷如霜從他的家中出來,那簡直是緋聞傳天下了。
換上類似於女武者勁裝的兩女的身材看起來更加的窈窕挺拔,充滿了難言的魅力。
兩女皆屬於胸中有料之人,那鼓囊囊的胸脯走出去不知道要秒殺多少人的目光。
莊弈辰眼前不由的一亮,眸中頓時帶着欣賞的目光。兩女見他那樣,心中也不免有幾分的得意和驕傲。
事實上,像這樣的目光她們都不知道見過多少了,可是唯有莊弈辰的目光能令她們有這樣的感覺。
「走吧!」程蝶衣嬌聲說道。
「去哪裏?」莊弈辰忽然感覺有些傻眼,少冀府他可是一點也不熟悉。
「莊兄看來對冀州風光所知有限,那就由蝶衣來做這個嚮導吧!」她輕笑一笑,充滿了曼妙的風姿。
一架馬車忽然從遠處行來,駕車的侍者一揮長鞭,兩匹神駿的馬兒就穩穩的停住了三人的面前。
「莊兄,請!」程蝶衣笑吟吟的做了個手勢,莊弈辰這時候注意到駕車的侍者雙眸似有星光閃動,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心中想起張秀卿曾經所言,程蝶衣與冷如霜兩女的身份果然另有隱秘。
少冀府能夠成為冀州首府,自然不是浪得虛名。自古以來,便有燕國風光在少冀之稱。
而少冀十八景之中,九龍瀑布當為第一!只不過是在少冀府下屬的容縣之內,且山道崎嶇令人望而生畏。
雖然許多人得聞美景,但是真正見過九龍瀑布之人,卻是不多。
從少冀府到容縣乘車只需半日,兩女所自備的馬車典雅大氣,格調極高。
而且後半段山道崎嶇,坐在上頭都絲毫感覺不到外頭的震動,足見設計的巧妙。
馬車內做了精巧的收納格,裏面擺滿了已經精心準備好的佳肴,以冰鎮之保持鮮美。
食用之時只需底盤加熱,便可食用。就好像是地球上吃烤魚一般,十分方便。
吃罷午餐不久,便到了九龍瀑布,侍者一停車莊弈辰便聽到了轟隆的水聲。
下車之後便見到面前有一處巨大無比的湖泊,水色清澄碧綠,隱約能見到底下又魚群在嬉戲。
而在湖泊最邊沿之處則是一面高聳巨大的峭壁,奇險高聳不知有多高。更奇妙的是在峭壁的最上方有九條雪白的瀑布從天而降,十分壯觀。
莊弈辰頓時愕然,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因為眼前的景色他曾經見過,卻不是在此地而是在北都山上。
當時他去尋寶,興致高漲,只可惜一無所獲,印象中只有曾經見到了那神秘莫測的女子,差點就要把小命給送掉。
眼前不由又浮現出少女那潔白曼妙的身體,驚心動魄的美麗他相信自己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不過他知道那少女絕非常人,而是自己現在與之相比都屬於渺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