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半聖無需遵守小禮,唯有觸到底線,禮殿才會出手。★筆.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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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貝兒的大名,在燕州都變得十分響亮,對於燕國的其他考生府主們來說,無疑是個很令人頭疼的對象。
首先她並不是自己直接的對手,而是虛境中人!如果與她大打出手兩敗俱傷,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所以在這個觀念的指導下,基本上燕國的其餘考生府主們對陳貝兒的態度都是能躲就躲,不與其大動干戈。
虛境之中歲月如梭,轉眼又是五年過去!莊弈辰表面上還是只佔據了一府之地,而陳貝兒在他的支持下,已經掌握了十府之地。
而陳元澄則是掌控了六府之地,整個燕州的考生府主實際上只剩下了他與莊弈辰兩人。
此時進士大考排行榜上,所剩下之人還不到二十人,而方子林的名字居然也顯現在了其中。
「這怎麼可能呢?方子林明明沒有進入百府之戰啊!」此時天下榜之內開始有人質疑起來。
「這你們菜鳥就不懂了吧!方子林之所以沒有進入百府之戰,但是他如果投靠在某個人門下,不也進去了嗎?你們莫要忘記了,進士大考,堅持的時間長短也是極為重要的指標。」一名文士出面解釋。
「原來如此!」許多舉人們這時候都恍然了起來,不過也有些佩服方子林。
因為這等於提前將自己狀元的可能給扼殺了,一般人很難做到這一點。
「就是不知道方子林是在陳元澄門下還是莊弈辰門下!」又一個新的話題產生,天下榜內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而燕國朝堂之中,百官剛剛上早朝。幾天心情忐忑的王尚書終於有了輕鬆的笑容。
如今燕國之中唯有莊弈辰與陳元澄在榜,兩人實際上已經是燕國的文武狀元了。
但是王尚書與長公主對賭的乃是七國第一狀元,陳元澄現在排名第八,而莊弈辰的排名僅僅高於方子林而已。
很顯然,陳元澄局勢肯定是佔了大優勢,在這個時候差一個排名的差距可能就是幾府的實力。
「長公主殿下,老臣這一次可能要僥倖贏一回了,還請殿下莫怪!」王尚書一開腔便有勝利的味道。
「王大人,此時言勝似乎太早了一些吧!」長公主聲音如黃鸝,悅耳迷人。
「呵呵,陳元澄的實力,有目共睹!與莊弈辰同列蜉蝣不周,如今後來居上壓他一頭也是很正常的!」王尚書拈鬚微笑。
不少附和聲響起,而長公主卻再也沒有說話了!因為她對莊弈辰有着極大的信心!七國第一狀元,非自己看上的男人莫屬!如果他連這個都做不到,還有什麼資格求娶本宮!
「夫人,公子他中武狀元了!」此時在京城天幕周圍,許多百戰老兵都露出了喜悅和激動之色。
一國之狀元,可謂是前途無量!雖然莊弈辰本來便是聖前武進士,但加上這考試得來的功名,更是堂堂正正,含金量十足了。
「夫君,你要繼續加油啊,婉兒的夫君,豈是區區一國武狀元能夠滿足的!」婉兒嫣然一笑,頓時令周圍的不少男人神魂顛倒,目眩神迷。
而在北都府與紫桑縣中,府衙縣衙乃是民間百姓,都不約而同的放起了鞭炮慶賀。
因為莊弈辰乃是北都府紫桑縣人,一國之狀元,府縣之驕傲。而在紫桑莊家,卻是猶如末日降臨,愁雲慘霧。
當然,做為莊弈辰如今唯一認可的親人莊夜風,此時正是笑的合不攏嘴,在縣尊賀進的府中十分愜意的小酌。
「夜風兄,你真是慧眼識珠啊!誰能想到兩年不到的時間,忠勇郡王能夠取得如此耀眼的成就!」賀進舉杯慶賀,眼眸中卻帶着一縷惆悵。
原本他和莊弈辰之間還是有不小的情分的,可惜為了易飛揚的事情,他把這情分提前消耗了。
可誰能想到,莊弈辰能夠走到這一步呢?封爵郡王,力壓魏國奪下一府。四聖武者,一國狀元!任何一個人只要能夠取得其中的一項,都足夠光宗耀祖,名揚千年了。
「呵呵,我哪裏會想這些!只不過畢竟是血脈至親,豈能忍心不顧!」莊夜風笑着說道。
如今莊家的許多族老們都希望他可以擔任家主一職,不過他又怎麼看得上。
那些鼠目寸光的傢伙,在讓莊弈辰離去的時候,就已經是埋下了衰落的種子。
而他莊夜風,有莊弈辰這侄子在,未來就算是建立一個強大十倍百倍的世家都不算什麼難事。
特別是莊家門楣上面的皇家牌匾,不知道折煞了多少人。
「以後在忠勇君王面前,還請夜風兄多美言一二了!」賀進嘆道。
「縣尊,弈辰他不是付恩負義之人,你且放心!」莊夜風肅然說道。
怎麼說要是沒有賀進當時的支持,莊弈辰肯定沒有現在這般耀眼。
「有你這句話,我就夠了!我感覺,忠勇郡王或許還可能爭一爭七國第一狀元之位!」賀進的話里透着羨慕。
「啊?」莊夜風吃驚的連酒杯都掉在地上,雙目圓睜震驚無比。
他懷疑自己都要聽錯了!七國第一狀元啊,這可是神龍大陸最頂尖的榮耀,不遜色於成就大儒,甚至猶有過之。
要知道,並不是每次進士大考都能出現真正的七國第一狀元的!如果是慘勝之後以微弱的優勢取勝,聖院並不會真正的賜下封號,只是私底下的承認罷了。
如果莊弈辰真的能做到這一點,那將成為開創燕國歷史之人。
「我的預感,很可能會實現!」賀進將酒杯放下,很認真的說道。
莊弈辰此時在虛境中正十分愜意。府衙練武場上,一名十二歲的少年正在刻苦的修煉着武技。
少年的上半身只赤着身體,周身還有不少新添的傷痕,而在練武場中間有一個巨大的鐵籠子,一隻凶獸黑獅正懶洋洋的趴在那裏,眼光兇殘。
幾名俏婢正在為莊弈辰捶背,林思琴坐在身邊不住的用嬌嗔的眼光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