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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郝無痕和夙謹容一道前去雪綰暫居的院子接閨女,可左等右等都不見兩人。
先前只當兩人是玩得開心忘了時間,郝無痕見此也很高興。
悠兒這些時日雖然笑着,但做為父親,也能看出她的強顏歡笑。
現在和雪綰玩得開心,他也欣慰。是以,在夙謹容要發傳音符時趕忙攔住了。
「謹容師叔,無悠難得開心一次,你就......」
「好。」
對於郝無悠的情況,夙謹容也知道,因此也默許也這件事。
可等到月升中空時,郝無悠和雪綰仍然沒回來時,夙謹容與郝無痕才發現事情大條了。
「唉唉,這可怎麼辦?」郝無痕急得直揪頭髮,來來回回的踏步。
夙謹容徑直從郝無痕眼前走過,郝無痕一見立馬跟上,驚訝道,「謹容師叔你也太鎮定了吧?」
「我已經知道阿綰的位置了。」說完,夙謹容直接撕裂虛空。
郝無痕一聽愣住了,而後看夙謹容明顯沒有帶上她的意思,立馬跟上。
......
而雪綰這邊,黑道人越來越得寸進尺。
而四周的逍遙宗眾人見此拍掌起鬨,對着雪綰的雪膚露出垂涎之色。
邊上郝無悠也不能倖免,被逍遙宗辣手摧花的顏真君看上,對她上下其手。
「你!你放開!」郝無悠大喊,被解定的腳一下子踢在了顏真君的私密處,疼得他哇哇直叫。
「好!好得很!」顏真君怒極,拉着郝無悠的長髮把她拖進他的角落。
雪綰看着心急,可也沒辦法施救,黑道人根骨分明的手已經摸在了雪綰的肩上。
「你放開!不然後果自負!」
「喲喲!你們正道修士就不能換句台詞嗎?還是這麼的老套。」
黑道人對雪綰的話不以為然,還對着起鬨的眾人尋求認同,「你們說對不對!」
「喔!」
「對!對極了!「
雪綰扭頭,整個殿內現在已經成了一片浴池,逍遙宗的眾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尋歡。
並且一個個還不以為恥,雪綰胃裏翻雲覆雨,人生第一次雪綰對一個地方產生了厭惡。
「鯤、純,你們兩個合力能幹掉黑道人嗎?」
「唔......有些難度。不過......傷了我們的主人,他也活不救了。」純氣憤的道。
而後鯤也接着道,「主人,你讓我們出去,我的修為儘管和他相當,但獸天生比人類更強。」
「那好,拜託你們了。」
「嗯,放心吧,主人。」兩道聲音同時答道。
雪綰看着手往下移並露出滿意之色的黑道人,見他沒有防備的沉浸在欲色之中,拼盡全力衝破他的禁錮,抓住一息機會喚出鯤和純。
「黑道人,受死吧。」
「嗯?」黑道人發現身旁兩道身影,心中警覺頓生,立馬從情慾中回神。
「想不到小美人還有後招,不過僅憑獸皇修為可救不出你。」
黑道人胸有成竹的打量鯤和純,而後向一角喊道,「顏師弟,有人上門啦!」
「哦?來了!」先前拉走郝無悠的顏真君出來,臉上還掛着玩味之色。
「桀桀!還是一植一獸。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說完,顏真君率先拿出一根鞭子向純抽去,「就讓你先嘗嘗我這根特製的噬魂鞭吧,放心會讓你靈魂愉悅的!」
「我去!這還是你自己品嘗吧。」
純手裏幻出一根木鞭,正好把噬魂鞭甩開。
而後兩個鞭子交纏在一起,純有些厭惡的撅起小鼻子。
「你這魔修,到底殘害了多少人,這鞭子上竟凝聚了這麼多的陰氣。」
「哼!你這靈植,太不懂品味了。我這噬魂鞭可是一件難得的珍品,你不懂欣賞。」
說完,顏真君還愜意的舔了一口,「嘖嘖,多麼美味啊!」
「噁心!」
純碎了一口,顏真君見此,周身的黑氣浮現,兩人你來我往。
而雪綰身邊的鯤和黑道人兩人相看無言,彼此相對的眼中同時浮現凝重之色。
「哼!不愧是夙謹容的徒弟,待我收拾了你的契約獸在來享受你。」
「大言不慚,真不怕閃了腰。」
「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一言不合,兩人紛紛開打。
雪綰見此,穿好垮掉的衣服,向郝無悠的所在地走去。
「哼!小修士,雖然黑道人和顏真君在收拾你的契約獸,但你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們放眼裏了。」
五個金丹真人擋在雪綰的前面,雪綰心裏陡然一凝,兩個金丹後期,兩個金丹中期,一個金丹初期。
她的修為若是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還可勉強應付,但現在......
「阿綰,放我出去。」
「嗯?白白!」
雪綰有些驚訝,自從白白認了親哥後,便被睚眥壓着修煉了,美名其曰拉低了家族的整體水平。
怎麼現在出來了,睚眥會放它出來嗎?
「阿綰你放心,現在我已經是獸王修為了,還激發了我的本命技能,二哥說現在的我是足以匹敵一般的元嬰初期的修士。」
「啊?!那太好了!白白你真是及時雨。」
「及時雨是什麼?」
「嗯......就是你很能幹的意思。白白,一切就交給你了。」
雪綰放出白白,讓五位金丹真人愣住了,怎麼還有!
「你......你竟然有三隻契約獸!」
「哼!愚蠢的人類,就讓你嘗嘗你白大爺苦修的成果吧!」
現在的白白可謂是氣勢十足,它要狠狠的滅了這五人,好找回屬於它的自信。
而雪綰一見白白的模樣也明白了過來,她同情的看着五人。
要知道白白可一直是墊底的獸,現在......有一個證明的機會,它肯定會不留餘力的張揚。
「哼!區區築基期的修士竟敢這麼看我們。管你是夙謹容的徒弟還是誰,我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五位金丹真人紛紛亮出命名器,對準白白。
他們先要殺了這隻沒有殺傷力的獸,再去對付雪綰。
「咔嚓!咔嚓!」白白一張嘴一個,一張嘴一個,把五位金丹真人的本命器吃了下肚。
「嗯......味道好難吃。」
「噗!」
五道血柱噴出,五雙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白白。
其中一位金丹後期的修士說出了五人的心聲,「難吃你還吃。」
「......」
雪綰是沒想到白白會如此彪悍,鼓勵的拍拍白白,「這裏交給你了。」
「嗯,阿綰你放心的去吧。」
「你大膽......」
金丹初期的真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白一爪拍離。
「阿綰你快去吧,這交給我,你放心。」
「嗯。」
這下沒有人干阻擋雪綰的路了,就怕一個不小心她又喚出一個獸來。
雪綰暢通無阻的來到郝無悠的所在地,瞳孔陡然放大。
「無悠......」
雪綰顫抖的走到郝無悠身邊,從儲物鐲拿出一件衣服蓋在她身上。
看着想一個木偶般無反應的郝無悠,雪綰眼淚刷刷落下,緊緊地抱緊她,希望能給她一份溫暖。
不知過了多久,郝無悠終於有了反應。
那灰暗的眼神有了光彩,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似的拉進雪綰的手。
而後頭靠在雪綰的肩上,顫抖的問道,「阿綰,結束了嗎?」
「嗯,結束了。」
雪綰聽到郝無悠期盼的話給了她肯定的答案,而後感到頸間一涼。雪綰抬起手輕拍在郝無悠身上,靜靜的任她發泄。
又不知過了多久,郝無悠哭得沒有力氣了。
雪綰扶起郝無悠,小心的道,「無悠,你先換衣服吧。」
「嗯?阿綰,你放心,我沒事。那個變態只是對我......施了暴行,沒事的。」
「恩恩。」
雪綰也不知該怎麼安慰郝無悠,畢竟她現在心也是亂亂的。
此次雪綰是真的『大開眼界』了,以前總是以為哪些不好的事離她很遙遠,現在看來是離她近在咫尺。
「阿綰,我們回去吧。」
「嗯。」
雪綰回神,和郝無悠一起出去,外面的顏真君、黑道人已經五位金丹真人已經被純三個給清理乾淨了。
「主人,鯤把黑道人給直接吞噬了估計要好長一段時間來消化了。」
「嗯,沒事,辛苦你了,純。」
「嘻嘻,沒事啦,能幫到主人純也很開心。」
不同於先去與顏真君戰鬥的模樣,現在的純就如同鄰家小妹妹一樣。
「阿綰你偏心,都不表揚我。」
「好,白白以一敵五最厲害了。」
「嗯,讚美我收下了,可怎麼有種哄小孩的感覺。」
「你真是夠了白白,在睚眥的特訓後,如果你都打不過金丹修士的話,那你還是回爐重造吧。」
純懟完白白,而後一根藤條卷在白白身上向雪綰告辭,然後提溜着白白回到玲瓏塔。
自從雪綰煉化了玲瓏塔後,鯤、純、白白契約空間也不要了,直接在玲瓏塔安居。
雪綰也由着它們,畢竟玲瓏塔的環境確實適宜居住和修煉。
「阿綰我們走吧。」
郝無悠見雪綰的三隻契約獸也沒多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遇。
「好。」
這次再也沒人阻擋郝無悠和雪綰了,兩人暢通無阻的走出。
「對了阿綰,在裏面發生的事......不要告訴我爹,我怕他擔心。」
「好.....」雪綰的話卡在半空,而後苦笑道,「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