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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綰和郝無悠相攜離開,今日在御劍宗所見的美景讓雪綰大開眼界,郝無悠同意明天帶雪綰繼續參觀御劍宗的其他美景。
雪綰和郝無悠就想是天生的朋友一般,明明沒見過幾天,卻能成為無話不談的閨蜜,不得不說是天意啊,對此兩人也都很珍惜。
忽然前方一道人影走過,雪綰叫住郝無悠問道,「無悠,那是誰啊?」
「嗯?」郝無悠仔細辨認皺眉道,「這我也不認識,不過這穿着青衣的明顯是外門弟子,怎麼會出現在內門?」
「既然想不出就別想了,我們跟上去看看。」雪綰見郝無悠冥思苦想的模樣,提議道。
「嗯。」
兩人商量完跟上前面那道身影,那是一個二八年紀、模樣清秀的女子,走路的行徑偷偷摸摸的,還時不時的回頭張望。
「這鬼鬼祟祟的鐵定不是什麼好事?」跟在不遠處的郝無悠道。
「小心!低下頭!」雪綰拉住郝無悠,快速的藏在路邊的花草旁。心驚膽戰的拍着胸脯,「好險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
「走吧,我們跟上。」郝無悠探出頭,發現危機已過,拉上雪綰繼續跟上。
又跟着行了一路,雪綰作為外人對御劍宗的部署並不了解,但郝無悠從小在這長大,對這的環境一清二楚,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更加的愁眉不展。
「這......竟是......蒲真君的洞府!」
「蒲真君?」
「嗯,是我們御劍宗的一名元嬰真君,但並沒有掌管宗內的事務。不管是對外門弟子還是內門弟子都是一視同仁,弟子們對他的評價都十分好,是一位非常仁慈的人。」
「哦,那我們繼續跟上去看看吧。總感覺......有點奇怪。」雪綰也說不出,但心裏就有這個感覺。
「嗯,我們小心點。」
郝無悠小心的拉着雪綰輕手輕腳的跟在女弟子身後,貓着腳步躲在蒲真君的洞府旁。
只見女弟子謹慎的左顧右盼確定沒有人時,才掏出一塊令牌諾諾微微的道,「外門弟子戚薇拜見蒲真人。」
不多時,一道人影從洞府走出,看到站在洞府外的戚薇滿意一笑,「嗯,很好,你一個人來的。」
「是的。」戚薇有些害怕,面對元嬰修為的蒲真君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想到幾天前蒲真君找到自己說是可以私下指導自己,讓她的修為提升。
戚薇躊躇思考了一番,她已經30歲了,卻仍在築基期徘徊不前,鼓足了好大的勇氣,戚薇才敢前來一試。
「蒲......蒲真君......你.......你前些日子說的是真的嗎?」
「呵,自然,進來吧。」
蒲真君仁慈一笑,示意戚薇先進去,而後查看周圍確定沒有人才跟着進去。
而雪綰和郝無悠對視一眼皆感到後怕,剛才磅礴的精神力掃過她們,若不是有雪綰身上的琉璃珠,那她們可就被發現了。
雪綰心有餘悸的握住琉璃珠,幸好從密境中出來時,師尊又重新加固了琉璃珠,要不然剛才就鐵定被發現了。
「阿綰,我們走近一點。」
「好。」
郝無悠拉住雪綰貓着貓步走近洞府,正好看見裏面的情景。
戚薇拘謹的站在蒲真君面前,低着頭仿佛用盡了力氣道,「蒲……蒲真君……我……我要怎麼做才能……」
「嘿嘿……你不用做什麼,只需把你的衣服脫掉就行。」
「啊!」
戚薇嚇住了,抬頭一看,仁慈的蒲真君已經換上了一副臉孔,周身散發出一股陰沉。
「你……你……」從雪綰她們的角度,戚薇是在不斷的後退,然後……徑直倒在蒲真君平時休息的石榻上。
「這!」雪綰剛要說話就被郝無悠捂住嘴,經過生死的郝無悠已經成長了不止一點。
現在她眼神沉重的看着裏面,沖雪綰輕輕一噓,示意她先暫時冷靜。
洞府內蒲真君森然一笑,瞬間衣服炸裂,桀桀直笑的對着全身顫抖的戚薇。
「呵……陰年陰月陰時陰刻出現的女子啊……」蒲真君垂涎的看着戚薇,如同看着一道美味。
「咔咔……」蒲真君手上纏繞着數道黑氣,向着戚薇而去。
「啊,不要,不要過來。」戚薇恐懼的後退,退到角落瞳孔放大的看着黑氣纏繞在身上。
「啊!我的靈氣!」
「哈哈,叫吧,待會就不會痛苦了。哈哈!」
蒲真君看着叫得歇斯底里的戚薇,眼底是一種欣賞,好似眼前的一幕是一副滿意的畫作一般。
不一會兒,戚薇的叫聲低下,掙扎的身體也漸漸停下,整個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着。
「啊!」從雪綰和郝無悠的角度,戚薇的人形漸漸乾癟,肉體的水分被抽取,身體中的靈氣也向蒲真君飛去。
「嘭!」雪綰退後腳碰到一塊物體發出聲響,郝無悠拉着雪綰想逃,卻被洞府內的蒲真君發現。
「誰!」蒲真君喝道,身體外放的黑氣一收,而後向洞府外走去。
「糟了!」郝無悠心底一顫,拉着雪綰走得更快了,可以抬頭卻見到擋在前方的蒲真君。
「桀桀!是兩個水靈的女娃啊。」蒲真君眼冒精光,嘴角一扯,「雖然沒有陰年陰月陰日陰刻的陰女有價值,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蒲真君你看清了,我可是掌門的女兒,你敢吃我!」
「額......」蒲真君明顯一愣,看着郝無悠像似在確認什麼,而後眼睛陡然凝住,「原來是掌門的女兒,我就說怎麼這麼熟悉呢。」
蒲葦雖然不管宗門事務,只潛心修煉,但掌門的女兒還是能認出的。看着郝無悠和雪綰心中思慮萬千,臉色變了又變。
「既然你是掌門的女兒那......我就更不能放你回去了。」
「你!」郝無悠沒想到蒲真君竟然如此的肆無忌憚,握緊拉着雪綰的手,站在雪綰的身前。
「無悠你......」雪綰感動,握緊琉璃珠,但琉璃珠只能定位和一些必要的隱蔽,根本沒有防禦和攻擊作用。
而後雪綰想起在玲瓏塔里的純和鯤,兩者都是獸皇修為,與人類的元嬰修為相當。相到此,雪綰向郝無悠傳音入密。
「額......」郝無悠愣住,但想到早些年關於雪綰的傳言也相信了。
而且出於御劍宗大師姐的考慮,郝無悠比雪綰思慮更周密,「阿綰,這蒲真君的黑氣十分古怪,他一個修仙的修士不應該會此道,他身後應該還有別人,我們何不將計就計。」
「啊!」雪綰被嚇住了,她沒想到郝無悠會有這麼大膽的計策。但稍微想想這確實是一個好時機,之後雪綰答應了。
「可......怎麼才能讓他帶我們去呢?」
「看我的吧!」
「哼!兩個小娃,這麼久不說話是害怕了嗎?放心一會兒就好了。」
「蒲真君,你真的敢在御劍宗殺我嗎?你知道我身邊這位是誰嗎?」
「哦,是誰?」蒲真君配合道,在他看來獵物就是獵物,永遠也逃不出獵人的手掌。
「她是上玄宗道君的親傳弟子,現在謹容道君就在我們御劍宗做客,你敢殺她立馬就會被抓到。」
「嗯?」蒲真君眼睛一眯,表情有些為難,夙謹容啊,他聽過。看來事情棘手了,不過只要把她們抓到那個地方,自己說不定也能得到獎勵哦。
事情考慮完畢,蒲葦看着有恃無恐的郝無悠,桀桀一笑,不在意的道,「兩個小娃,你們是逃不掉了。」
黑氣再次竄出,在雪綰和郝無悠的放縱下,不多時就被黑氣圈住。
「嘿嘿!謹容道君的弟子也不過如此。」
蒲葦撇撇嘴,拉住黑氣的一端,撕開一道瞬息符,帶着雪綰和郝無悠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