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林心裏很遺憾也有些不甘心。
但是是瑜幼男的選擇也不想繼續多說什麼,只是心中默默的祝福。
溫柔的笑笑伸出手做出要擁抱的動作:「幼男抱一個吧。」
瑜幼男直到謝小林是放開了,張開手臂跟謝小林抱了一下接着快速的離開,她答應了吳雲陽就不會做讓吳雲陽多心的事情。
謝小林有些貪戀瑜幼男的懷抱,遺憾的看着瑜幼男:「幼男要是他對你不好一定要同我說,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身邊,也會默默的保護你。」
瑜幼男欣慰的點點頭:「我知道。」
謝小林微微嘆息了一聲不捨得的看着瑜幼男:「說實話我真的很希望為你披上嫁衣的是我,但現在……只要你幸福也就足夠了。」
千言萬語彙集成了很多想要說的話,現在這些話都積壓在心中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瑜幼男燦爛的笑了:「你個傻瓜我們以後還是在一起的啊,你心中的想法同我想的一樣,其實只要你幸福就足夠了,別的真的沒有那麼多的奢望。」
她淡淡的笑笑不再繼續說下去。
出來也有十幾分鐘了,兩人一直都在沿着河邊慢走,回頭看看已經走了很遠的距離。
回到就把看見楚暨帶着女友也到了,王允不知道是因為心情不好還是因為真的很多了,斜靠在吧枱上眼神有些迷離。
「你一定要照顧好幼男,我願賭服輸……服輸。」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王允已經口齒不清。
瑜幼男站在吳雲陽的身邊,心裏很不是滋味,其實現在看見王允這樣心裏絕對好受不起來,這麼久以來彼此之間的感情都是很好的,只是現在她選擇了吳雲陽所以王允心裏一定會傷心吧。
越想越是覺得心裏難受。
王允抬起頭看着瑜幼男,突然燦爛的笑了起來:「幼男其實我是很開心的,你能夠做出選擇證明你已經看開了,我等的就是這一天,只是我心裏難受啊。真的難受啊……。」
他真的騙不了自己啊。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站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邊,這樣的感覺也就只有真正體會過的人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楚暨遺憾的看了一眼瑜幼男,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王允的肩膀安慰道:「你啊……。」
他是最明白這樣感覺的,當初他決定放棄的時候心情比王允還不好受。至少王允堅持到了現在,而他真的鄙視自己就連堅持的勇氣都沒有。
現在瑜幼男能夠選擇吳雲陽他們也是為瑜幼男開心的,都知道瑜幼男不是一個輕易做出決定的人,要是真的做出了什麼決定一定是深思熟慮過的。
他們應該祝福瑜幼男而不是在這裏唉聲嘆氣想要埋怨瑜幼男或者心中覺得不甘心。
瑜幼男現在是心情複雜,吳雲陽伸出手拉住了瑜幼男的手兩人坐在了王允的旁邊。
謝小林卻開始一杯一杯的喝酒。
瑜幼男看着兩人都這樣真心的難受死了。也開始要酒喝。
「王允我現在只能對你說對不起。」
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話能夠說下去。
王允苦澀的笑笑:「幼男你不需要有心理壓力的,我知道你都不是故意的,也知道你這樣做都有你自己的原因。」
「可是我知道你心裏是怪我的,我知道你愛我我也喜歡你,同樣也喜歡謝小林和楚暨只是我一直都在中間搖擺不定不知道應該答應誰,我知道你們都在等我,或許我現在這樣說你們會在心裏嘲笑我心花。」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樣的感覺,對幾人是愛嗎?她自己不知道或許已經有些麻木了。
所以現在的她根本不知道愛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同他們幾人在一起心情很舒暢,總覺得很放鬆這一點就足夠了。
王允能夠聽到瑜幼男這一句話就已經足夠了。
只是楚暨的女友心裏不滿了。陰陽怪氣的說道:「瑜小姐還真是博愛啊,這麼多男人難道真的是見一個愛一個,幸好我家楚暨清醒的早要不然現在也像王允和謝小林這樣我看着會心疼的。」
楚暨的女友平時也會經常出來跟他們聚會,所以彼此之間也算是認識只是不是很熟悉。
畢竟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很多時候他們在一起都是談生意,楚暨的女友每一次都是自己在旁邊等着。
瑜幼男腦子裏面一直都在想她有沒有的罪過楚暨的女友,但是左思右想都沒有想到有得罪的地方,現在楚暨的女友說話明顯是挖苦嘲笑她的意思。
只是她還沒有生氣吳雲陽卻發火了,手中的高腳杯直接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臉色陰沉:「你最好注意你說話的言詞。不要以為你是楚暨的女友就能隨便亂說話。」
楚暨心中也有火氣,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他比誰都清楚,瑜幼男絕對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
心中火氣也很大教訓道:「聽到吳雲陽說的話沒有,要是以後在給我在外面亂說話你就直接給我滾。」
自己的男友不幫着自己說話也就算了。現在還幫着外人一起挖苦她,覃珍珍心裏的火氣不知道該從哪裏撒。
索性破罐子破摔嫉妒的看了一眼瑜幼男說道:「怎麼我有說錯的地方嗎?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我又沒有說錯,瑜幼男要是真的不博愛怎麼會在你們幾人中間周旋,還有你我說的都是維護你的話你為什麼要這樣訓斥我難道就因為我好欺負?」
覃珍珍的臉色已經很不好,楚暨心情本來就不好,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站在了別的男人身邊。雖然這個男人是愛她的,但最終還是有不是他的那種遺憾。
現在面對覃珍珍的無理無腦心中不知有多懊惱。
「你說話的時候最好給我注意一點點,這裏的場合不是你想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我說了要是不想待在這裏就給我滾,要留下就給我把嘴閉上。」
瑜幼男嘆息了一聲招呼道:「算了算了,我也沒有往心裏去說了就說了,我也覺得我自己有些不堅定。不過你們安心好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她自己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她相信很多事情雨過之後一定會有彩虹。
很多事情一定會有解決的可能。
王允眼神迷離的看着瑜幼男,接着又看了一眼覃珍珍:「你要是在在我們面前說幼男的壞話我不介意破戒。」
楚暨到沒有覺得幾人說話針對他也沒有覺得面子丟了之類的。
他也不是不想看見瑜幼男被人欺負,現在欺負瑜幼男的還是他身邊的人。也有一點點想要將功贖罪的意思。
瑜幼男給覃珍珍倒了一杯酒道:「認識這麼久我們還沒有在一起喝過酒,這一杯算是我請你的,也算是我們之間一個比較好的開始。」既然是楚暨的女朋友她還是希望像朋友那樣對待。
覃珍珍自然捨不得離開楚暨,要知道楚暨又帥氣又有錢對她也很好從來都不吝嗇,只是偶爾觸犯到他原則的時候會生氣。總體來說楚暨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這樣的男人真心的很難找。
所以她自己也願意多忍受一點點不想要同楚暨之間鬧出什麼不愉快來。
端起桌上的酒杯歉意的看了一眼瑜幼男:「剛才我說話的時候就像是沒有用腦子一樣,我保證一定沒有下一次。」
瑜幼男微微一笑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仰着頭一口把酒杯裏面的酒喝完,放下酒杯輕輕的動了動王允的胳膊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裏難受,要不然這樣吧你罵我好了,我知道你罵我一定會讓你心情好的。你之前不是說最喜歡罵我了嗎?」
這話讓王允心裏更難受,王允自己抱住了瑜幼男接着哭了起來。
這一動作讓吳雲陽心裏很吃醋,就覺得王允肯定是故意這樣的。
瑜幼男輕輕的把王允抱在懷中安慰:「你要責備我就責備我吧,但你要叫我幫忙我也一定會幫助你的。」
她說的是假裝的事情。
王允搖頭:「不用了幼男你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好好的跟吳雲陽在一起,我這裏也不需要解釋什麼的。以後要是外面的人知道就說性格不和好了,還有大家不都知道我們只是因為爺爺的遺產才在一起的,雖然真相不是這個,但已經不重要了。」
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是不是真相又有自己個人在乎,至少現在的他並不在在乎這些。
他很貪戀和瑜幼男在一起的日子,雖然一切溫暖都是假的,但對於他來說卻足夠了。
瑜幼男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自己的感覺。
這一晚幾人都喝醉了,吳雲陽還是堅持打車送瑜幼男回了家,而他自己把瑜幼男還有王允送回家之後才離開。
清晨醒來只覺得頭暈目眩。
瑜幼男揉揉自己的頭難受的很。
醉酒後一整天都不會舒服。
電話卻不適宜的響了起來一看是吳雲陽打過來的立刻接了。
吳雲陽聲調有些激動:「幼男快開門我在門外。」
瑜幼男打開門卻看見一大束紅色的玫瑰,真的是一大束她自己都感覺抱不動。
「這是做什麼?」瑜幼男心中很甜蜜。剛才還覺得頭暈瞬間感覺好了很多。
吳雲陽關上門瑜幼男才發現吳雲陽另外一隻手還提着早餐。
把花放在桌上,瑜幼男坐在沙發上看着吳雲陽在廚房中忙碌,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心安理得。
吳雲陽把稀粥還有小菜放在了桌上:「快趁熱吃了昨天晚上喝醉了現在一定不舒服吧,喝點稀粥也舒服一些。」
瑜幼男的確有些不舒服。很乖巧的把稀粥接了過來大大的喝了一口接着放下碗。
「你吃沒有?」
她才記起昨晚吳雲陽送她回來後也很晚了。
現在又這麼早起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吃東西。
吳雲陽整顆心都像是被塞滿了,伸出手摸了摸瑜幼男的腦袋:「我吃了,給你買的時候我喝了一碗稀粥我知道你經常說要按時吃飯我怎麼會不聽你的話呢。」
瑜幼男嘟嘟嘴:「你知道就好,現在你可不是一個人了,要是你有什麼事情我可是要去找帥哥的啊。」
她很沒良心的說了一句,惹得吳雲陽心中醋意連連。拉着她的手認真的看着她說道:「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從我的身邊離開,絕對不會允許你就這樣離開我,我也會一直守候在你的身邊,所以你安心我一定不會出事情,我也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瑜幼男心裏甜甜的,勾起嘴角道:「你知道就好了,反正我說了你的身體現在是我的,你的健康也是我的,要是你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我是會心疼的。」
吳雲陽拉起瑜幼男的手輕輕吻了一下。
把稀粥喝完,吳雲陽把碗筷收拾好看了看時間說道:「你公司的事情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今天一整天都只能陪我。」
今天算得上是她們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說實話瑜幼男真的很珍惜這樣的時間。
故作不懂的問道:「不上班就不能賺錢,你知道我最大的樂趣就是賺錢的,還有你想做什麼?」
吳雲陽自然知道瑜幼男很喜歡錢,要不是因為想到瑜幼男喜歡錢,他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他覺得只要給瑜幼男最好的東西一定會讓瑜幼男覺得幸福的。
微微一笑道:「今天就帶你去一個你沒有去過的地方,幼男我的就是你的,以後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絕地不會有一點點猶豫。」
這樣的承諾可以說讓瑜幼男心中沒辦法不感動的。
吳雲陽本來一直都喜歡低調的車,但下了樓瑜幼男才發現吳雲陽今天居然開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
正想問今天怎麼開一輛紅色的車,吳雲陽卻直接遞給她車鑰匙:「這個是送給你的禮物,其實買了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送出手,記得你才學駕校的時候我就買了,一直都停在車庫裏面,現在終於能夠名正言順的送出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