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看着眼前的鮑言,刀一頓開口說道:「鮑太守在臨死之前還有何話要說嗎?」鮑言聞言睜開眼看了看滿城的大火,頓時嘆了口氣道:「是我對不起全城的百姓,軍師大人你就動手吧。」有道是哀莫大於心死,鮑言眼見着巨鹿城毀在大火之下,心中萬念俱灰,早已有了死志。
韓飛看了看的他,然後刀砍猛地一揮不過並沒有砍向他的脖子,而是把他的頭髮削掉了一縷。鮑言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不過閉眼等了許久也不見疼痛傳來。結果他忍不住睜眼一看,韓飛已經收刀了。而地上只殘留着一縷頭髮。
「軍師你……」鮑言沒有說完,韓飛一擺手讓他停止說話,然後點指着地上的那縷頭髮道:「鮑言已死,我看出來你是一個好太守。所以我打算向主公建言,還由你來當着巨鹿城的太守,我希望以後的日子裏你能更加的勤勉,就當是為之前的過錯贖罪吧!」
鮑言聽完痛哭流涕,他起身拜倒在韓飛身前,泣聲道:「多謝軍師活命之恩,今日鮑言已死,我現在起改名韓言已報軍師再造之恩!自今日起我必竭盡全力將巨鹿城恢復到之前的面貌。」
「好!鮑太守,偶不韓太守。我會一直看着你的。好了,現在起來吧,這城中混亂正需要你來協調才是。」韓飛說完上前攙扶韓言。
韓言起身後,二話不說就加入了搶救和安撫的工作。到底是巨鹿城的父母官,有了他的加入效率比之前提升了不止一倍。就連渤海城中那些居民也都情緒穩定了不少。不過很多人的家已經被燒毀了,有家人也死了不少。於是怎麼住成了現在的最大問題。
韓言跟韓飛建言道:「軍師這樣下去不行,眼看着,這就快到傍晚了,夜裏若沒有住的地方,人會生病不說,也更容易出現混亂的局面。」
他說的韓飛自然知道,當下點了點頭道:「那你以為當如何是好?」
韓言開口道:「軍師軍中的帳篷還有沒有富裕的,勻出來幾頂也好,讓一些老弱婦孺現住進去,剩下的青壯年在想辦法好了。」
韓飛思索片刻道:「看來也只好如此了,帳篷我給你勻出十頂來。剩下的還要你自己想辦法了。」韓言聽聞大喜,連連到謝!然後他帶着人快速的離開了,這是又去安排夜晚的住宿問題了。
城裏並非是所有的房子全被燒毀了,也有救援及時沒有被燒壞的房屋,雖然是少數不過韓言還是很好的把它們全都利用了起來。終於經過他的安排成立的居民全都擠在了帳篷和那些沒有被燒毀的房屋中度過了一夜。這一夜沒有人生病,也沒有騷亂發生。
第二天,巨鹿城中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大火已經全都被撲滅了,面對等着一殘垣斷壁韓言帶着手下一邊清理一邊開始着手重建了。正所謂不破不立,韓飛為巨鹿城的重建提了不少意見,這樣一來正好把城中原本不合理的街道都重新規劃了一番。不過韓飛也只能幫到這裏了,以後的重建還是要看韓言的了。
這天中午從邯鄲城劫掠了大批物資的高覽回來了,有了他的加入,最起碼這段時間之內糧食和住宿用的帳篷是不用再擔心了。
韓飛由待了兩天,從昌邑城來了一封急信。讓韓飛不得不啟動了回家的計劃。原來來信的不是別人正是韓飛的妻子蔡琰,而她寫信給韓飛的主要是因為黃月英千里尋夫,來到了昌邑城中。
這不提黃月英還好,一提起來韓飛心裏滿是愧疚。自己的妻妾還好,時不時他都記的寫信回去問候。但是黃月英卻被他忘的一乾二淨了。此刻看到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韓飛當然不能坐視不管,所以他安排了一下巨鹿之事,留下了高覽在城中幫助韓言。然後帶着張飛、馬超和典韋率領大軍啟程返回昌邑城了。
而另一邊關羽也把幽州之事全都安排妥當,帶着趙雲輕裝簡行奔赴昌邑城,此時又快到年底了,劉備有意召回大家年起好好的議一議明年的計劃。
不說別人,單說韓飛在加緊趕路的情況下用了五天時間便趕到了昌邑城。而他此刻身邊只帶着典韋、陳到和孫武以及十名親衛。眼見着快到昌邑城了,眾人心情一陣大好,這個時候路正好有一個酒館,於是韓飛決定在此休整一番。
此時已至隆冬,酒館中空無一人,只有一個老闆趴在櫃枱上打盹。韓飛等人撩門帘進來一下子驚醒了打盹的老闆,他一見這麼多的客人到來頓時高興了起來,他快速的從櫃枱後轉了出來,迎着韓飛等人問道:「幾位客官這是要吃酒嘛?」
這個年月沒有酒駕一說,所以韓飛笑着道:「來三壇好酒,然後牛肉和大餅每桌來五斤,剩下的菜你看着上就好了。」
韓飛說完帶頭坐在了當中的一張桌上,他背對着櫃枱坐下,典韋坐在了他的對面,陳到和孫武分別坐在了兩邊。而那十名親衛分坐在了兩桌。
時間不大老闆和後廚的一名大師傅一起抱着酒罈子送了過來,正好三壇酒一桌一壇酒放在了桌上。然後老闆留下為眾人斟酒,而那名大師傅則撩門帘會後廚區準備肉食了。
典韋不經意看了那名大師傅一眼,頓時心中一驚,隨即他在桌下用腳踹了韓飛一下。韓飛頓時抬頭看向典韋,只見他滿臉凝重的盯着眼前的酒罈搖了搖頭。
此刻同桌的孫武最先反映了過來,他壓低聲音道:「黑店?」典韋不露痕跡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老闆在那兩桌斟完酒走了過來為他們還好碗,然後抱起酒罈依次給四人倒滿。
韓飛看着他把酒罈放下於是笑着說道:「老闆在此經營酒館多久了,是實話這條路之前我也走過卻不記得此處有一個酒館啊!」一邊說着一邊端起酒碗晃了起來。
酒館老闆的眼神猛地一縮,隨即滿臉堆笑道:「開了半年多了,客官這半年一準是在外地,所以才會不知道的。」
「哦,這麼說來還真是啊!不會相見即是有緣,老闆陪我喝一碗如何啊?」聽到韓飛這麼一說,陳到蹭的一下起身端着酒碗放在了酒館老闆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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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