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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驢看的心急,關鍵時刻他一狠心,竟把槍丟了,把腰間匕首拿了出來。
鐵驢就這麼往冷手身邊衝過去,也沒啥章法,只要逮住機會,就對着怪物又砍又刺的。
鐵驢的匕首本身就是削鐵如泥的寶貝,但面對怪物的身軀,它竟然變「鈍」了。折騰了一會兒,也只是砍斷了怪物的一條胳膊。
由此可見怪物的外表有多麼堅硬,而且隨着一個爪子被弄下來了,怪物有怯意了。它撇下我們,從冷手身上跳下來,對着遠處樹林嗖嗖的爬開了。
姜紹炎早一步舉着微沖準備着,他也真不客氣,把微沖調整成連發的狀態,對着怪物嗤嗤嗤的連射。
怪物身上噼里啪啦的冒着光。我看到這兒,更加確認一點,這怪物是機械人。
我記得上網看報道時,也會看到關於機械人的新聞,不過按新聞里所說,機械人都笨,頂多動兩下跳個舞啥的,跟眼前這麼智能化的機械人,相差甚遠。
我知道這機械人也一定是陳詩雨研發的,沒想到她的科研技術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姜紹炎和鐵驢不想放過機械人,各自拿好槍跟了過去。我更擔心冷手的傷勢,另外我跟過去的用處也不大。
我打心裏一取捨,最後向冷手湊過去。
他整個人不怎麼好,處在快昏迷的狀態中,但在暈前他還是跟我念叨一句,「打它眼睛,那是弱點。」
我猜冷手嘴裏的它,指的就是這個恐怖機械人了。
這可是重要消息,我趕緊拿起對講機,要跟姜紹炎和鐵驢說一說。但我呼叫兩次,也沒反應。
這時冷手徹底昏了。而把他翻過去一看,我也呆住了。他後背上有六個窟窿,正呼呼往外冒着血。
要知道,他穿的也是特製衣服,各種耐磨與防彈,但在怪物面前,這衣服竟也變得不堪一擊。
我趕緊翻胸囊,找出止血藥和消炎藥。現在冷手昏了,我想給他脫衣服很困難,只好順着窟窿往裏塞藥,這樣多多少少管點用。
我也沒法進一步查看冷手的傷勢。在我糾結接下來怎麼辦時,遠處傳來槍聲了,而且不止一個地方,在我身後有槍戰,在我身旁還有槍戰。
我分析姜紹炎和鐵驢這一組,一定又跟怪物交手了,而刀疤臉他們,也一定跟其他三個敵人對上了。
這一刻,這片樹林「熱鬧」極了。我覺得自己要做的,更應該是帶着冷手走人。這並不能說明我膽小。尤其我知道有時候做事不能婆婆媽媽的。
我趕緊一把扛起冷手,一邊背着他,一邊往林外走去。
冷手身上還帶着紅客的設備,最主要的一個是筆記本,一個是後背帶的小型天線接收器。
我不想把它們丟棄掉,因為這些設備一看就很昂貴,但我堅持着這麼走了一會,發現筆記本倒還好說,這小天線挺煩人,它總頂在樹上,給我製造不小的阻力。
不得已之下,我把它拿下來撇了。我也生怕體力不支,又找到強心劑,對着自己胳膊來了一支。
也不知道這次胸囊里的藥是哪個基地提供了,藥勁挺大,打完強心劑,我很快有了反應,就覺得自己輕飄飄的,踩着林地都有種踏着雲彩那種飄飄然的感覺了。
我沒太理會,也借着這種狀態,一路奔回到裝甲車那裏。
我是沒機會掐表,但敢保證,這段路跑的,沒用上五分鐘。等回到車裏後,我還把車門關上了,這樣我和冷手也算躲到一個封閉空間裏了,相對安全一些。
車裏的武器就多了,不僅有重機槍,還有一支步槍。
我對步槍了解不多,也不知道這是啥牌子的。但我合計步槍肯定比手槍厲害。
我把步槍拿起來,試着擺弄一番。可真等實際操作了,我才發現,這款步槍跟手槍完全不一樣,我試着把保險打開,卻怎麼也打不開。
最後我憋得一臉通紅,也不得不放棄了。我心說得了,自己沒那命,還是用手槍吧。
之後我靠着車廂坐着,試着跟姜紹炎他們再次取得聯繫。邪門的是,對講機里嘩啦嘩啦的,好像被干擾了。
我又沒法子,把聯繫的事放到一邊。我想這麼歇一會兒,讓自己鬆口氣,這期間也不去想外面正打得熱火朝天的事了。
但沒過多久,我聽到轟轟聲,似乎遠處來了不少車。
我滿腦子全是問號,心說難道是援軍來了?但方向不對,聲音是從去石城煤場的方向傳來的。
我趕緊來到裝甲車的前面。之前刀疤臉演示過一次怎麼把擋風玻璃遮住,我就反其道行之,把玻璃上的鐵甲全收了。
等能看到遠處情景後,我一度呆了好一會兒。
遠處確實來了不少車,第一批是七輛挖掘機,之後是推土車和鏟車,最後還有輛攪拌車。
我有種眨巴眼的衝動,心裏也清楚,這肯定是同斌的「部隊」了。
我心說老同家這小子可以嘛,藍翔畢業的吧?竟然派這麼多不能稱之為武器的武器過來襲擊我們了。
我也明白,真要讓這一批工程車衝到裝甲車旁邊後會有什麼後果,別說別的,挖掘機和鏟車上來一頓亂刨亂鏟,也都夠我喝一壺的了。
我急了,純屬被逼的,心說先下手為強。
我又湊到副駕駛那裏,這重機槍都被弄好了,甚至保險也沒關。我就舉着它,大體瞄準一下後,對着這群工程車砰砰砰的打起來。
一發發子彈呼嘯着離開槍口,等打到工程車上面後,還讓上面直冒煙。
我這麼一頓射,也真有效果,讓兩輛充當先鋒的挖掘機掛了,其中一個挖掘機的車玻璃都被我打碎了,司機趴在方向盤上,不知是死是活。
但其他工程車被子彈一鬧,全發狂了。它們全向我這邊衝過來。
我腦袋裏嗡了一聲,而且很不巧的是,重機槍的子彈還被我打光了。我想換彈,卻又遇到剛才的問題,老子不會換。
我急的滿腦門冒汗,這麼又折騰一小會兒後,看着工程車離自己越來越近,我知道自己得換個思路了。我又打起駕駛座的主意,正巧車鑰匙也在鎖孔里掛着呢。
我緊忙挪位置,坐到駕駛位上。我是這麼想的,雖然自己不會開裝甲車,但這玩意是改裝的,看起來也有方向盤,也有油門和離合的,應該跟汽車差不多。
我咋也是有c票的人,外加這麼聰明,把它開走問題不大。我不信裝甲車六個輪呢,還跑不過這幫工程車?我急忙擰鑰匙,把裝甲車打着火了。
但真是運氣差,裝甲車剛啟動,就又很快熄火了。我留意到,油表的指針一直在零的位置。
我猜這裝甲車跟之前姜紹炎騎得那個三輪摩托一樣,得兩把鑰匙一起控制,才能讓車又能打火又有油的。
我都有點崩潰了,心說刀疤臉是不是摳?跟敵人幹仗就幹仗去唄,把第二把鑰匙拿走幹啥?
我又沒招了,在腦筋飛轉之下又想了幾個辦法,都覺得行不通。
最後我一咬牙,心說得了,自己不還有雙大腳板麼?大不了背着冷手逃,能逃多遠是多逃吧。
我又奔着車門去的,想把它先推開。
但我推了一下,車門沒開!我又用力,甚至到最後把全身力氣都用上了,發現車門處只發出吱吱聲響,依舊沒動。
我心裏叫苦,也想到一個可能,這車門原本就有些變形了,我剛才把它關上後,趕上寸勁,它竟然卡住了。
這麼一來,我不得不面對一個窘境,自己徹底成了困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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