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走出惠民診所,看到外面剛剛升起來的朝陽,光線輕柔,就如同少女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抓上一把。
「一個月了,,我李春生重生了。」
李春生沒有重生,他只是在這個一月的時間內學了點東西,懂了點東西,然後在郝初玉的安排下,他準備去迎接第一份面試。
今天他穿的特別正是,西裝,襯衫,領帶,雖然都不是名牌,可修剪的特別合身,直接把李春生的氣質給襯托出來。
「沒看出來,穿上西裝倒也人模人樣了。」
看到穿上西裝之後的李春生,郝初玉如是說道。
酒店的名字叫五樓,有人說是因為這個酒店只有五層,也有人說是因為這個酒店的老闆叫五公子,反正五樓在永樂區很有名氣,甚至在整個也能數得上,只要是永樂區的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五樓的。
五樓是一個酒店,也是一個會所。不過這個會所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知道,即便是這很少的一部分也都是秘密介紹進來的,當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歪打正着也是會被允許進入的。
五樓的經理的叫方振宇,李春生聽着這個名字就感覺彆扭,讓他想起了方亮宇,就感覺不自然。可是當他看到方振宇的時候,才發現,這兩個人長的不像,應該不是兄弟吧。
「你叫李春生?」
方振宇上下打量了一下西裝革履的李春生,眼睛不由自主的一亮。暗中高興道,身材不錯,如果在配上按摩術,經過特訓之後應該能撐起這裏的會所。
李春生點點頭。
「聽說你懂得一些按摩術,」方振宇看了看李春生,又看看他身旁站着的一個穿着職業裝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材勻稱,臉蛋乾淨,穿着職業裝,掛着職業性的笑容,看起來很好看。她叫許艷,是五樓的秘書。許艷看到方振宇在看她,微微笑着點頭:
「小許,你不是說自己最近總是肩膀疼嗎?讓他給你按摩試試。」
李春生知道這是別人在考驗自己,只要他能讓這個女人的肩膀不疼,他就能輕鬆的進入這家酒店工作。
許艷點點頭,衝着李春生淡淡的道,「李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她率先離開,踩着高跟鞋,差不多跟李春生一般的身高,長發自然披肩,遮掩着雪白的脖頸,修身的職業裝彰顯她妙曼的腰身,兩個圓潤飽滿的屁股蛋.子被短裙緊緊的裹着,隨着她的步伐一顫一顫,修長的雙腿藏在黑色的絲襪內,隨着步子一提一落的向前。
嫵媚,性感,動人。
這是李春生給她的評價,也是她給李春生的第一印象。
通過郝初玉,他已經了解到,這樣的女人往往都是被老闆或者經理包養起來的小秘,一般都有些姿色的,經常被帶着外出展示,夜晚陪着過夜消遣。
郝初玉讓他遠離這種人,一旦得罪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只是李春生沒有想到,他剛剛進來面試,就被拿來給這種女人做實驗。
按摩是需要雙方肢體進行接觸的,最起碼李春生的手會碰到她的脖頸,如果她想要全身的按摩,李春生勢必要碰到她纖細的腰身,還有她修長的腿。
這些李春生只碰過郝初玉,即便是他村裏的那些大娘大嬸,李春生也只是進行簡單的肩部按摩,至於更多的李春生則不提供。
可是現在不一樣,他需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許艷把他帶到一個包間,裏面亮着昏弱的燈光,放着舒緩的音樂,甚至還點着一種沁人心脾的香,煙霧縈繞,很有一種進入仙境的感覺。
房間的牆壁上貼着幾幅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卻只有一張床,床上鋪着雪白的床單。
許艷徑直的走到床邊,趴在上面。
「來吧,你先按按我的肩膀。」
看到許艷的舉動,李春生愣了愣,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一個按摩師。
也許是看到李春生不動作,許艷有些微怒道,「你幹什麼呢,讓你過來給我按摩呢,這種態度以後怎麼跟客戶服務啊。」
李春生這才慌慌張張的跑到床邊,伸手就去碰觸許艷的肩膀。
床的對面是一個鏡子,許艷透過鏡子看到李春生直接就上手,立刻從床上爬起來,根本沒有顧忌她的裙子走光,而是驚訝加憤怒的吼了起來。
「不是吧,你不知道給客戶服務都是要帶上手套的嗎?你不會是第一次接觸這個行業吧?我真懷疑方經理怎麼會讓你來做這個,什麼都不懂我們公司是要花很大的代價來培養你,不知道你託了誰找到的方經理,這麼大的本事。」
這個時候李春生才看到床頭放着的透明手套,還有一盒杜蕾斯。
李春生慌忙道歉,他的的確確是第一次做這個,以前給村裏的那些人按摩哪裏用得着戴手套啊,真搞不懂這城裏人都是什麼規矩。
不知道帶着手套手的感覺就減少了嗎,然後想要找准穴位進行相應的按摩力道什麼的就會出現偏差,這樣以來效果就不是很好。
當然李春生不會這麼說,他只有匆忙的戴上手套,給許艷進行按摩。
許艷的肩膀很柔軟,李春生不知道她為什麼說肩膀疼,不過郝初玉告訴過他一些醫學上的道理,凡是關節之類的地方疼痛,要麼是凍的,要麼是累的。
而許艷是職業白領,凍肯定是凍不着,那就是累的。至於怎麼累的,李春生不去考慮,他需要考慮的就是通過她柔軟滑膩的肩膀讓她緩解疲勞,消褪疼痛。
大概三五分鐘的樣子,許艷真的覺得自己的肩膀不再那麼疼痛,甚至連疲勞也消褪了很多,這讓許艷很是驚喜。
「我最近一直覺得胸口發悶,你有沒有什麼方法來緩解一下呢?」
五樓會所來過很多按摩師,可真正懂得按摩的卻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雖然經過了培訓,可那些都是針對性的培訓,對於疲勞疼痛之類的根本不起作用。
但是現在這個男人有這一手絕活,而且他長的還很帥,在五樓肯定很吃香。那我就想辦法抓住他,讓他以後成為我的人。
許艷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感覺那裏仍舊有些悶悶的。
李春生順着她的手指看去,透過制服的衣領,甚至能看到裏面若隱若現的圓弧,還有黑色蕾絲花邊的內衣。
李春生咽了一口吐沫,胸口發悶他也學過一些,但卻要按住胸部。
如果是一個男人倒也沒什麼,如果是郝初玉也沒有什麼,可是眼前是自己將要進的公司的職員,甚至是自己的領導,自己絕對不能越雷池一步。
「我……」李春生有些為難,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開口才能化解這一次的故意刁難,「我不會。」
許艷戲謔的看着李春生。
「你不會什麼?你不會按摩?那你還來五樓幹什麼?」
李春生的臉通紅通紅的,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許艷卻嚴肅起來,「作為一個服務者,你是沒有權利拒絕客戶的要求。我現在只是你的實驗者,你就這樣畏畏縮縮的,要是真的遇到客戶,豈不是打消了客戶的.,影響生意。」
李春生猶豫了一下,他在考慮自己究竟要不要上前幫她按摩,這究竟是不是一個試探?
許艷繼續道,「過來,趕快給我按摩,如果你的手法好的話,我一定在經理面前多美言你幾句,到時候你可以直接轉正,根本不需要實習的,甚至工資都比別人多。」
一聽到工資,李春生就來勁。他來到這個城市就是想掙錢,然後回家解決家裏的困難。
「我能拿多少工資?」李春生憋足了勁把這句話問了出來,雖然小心翼翼,還是惹來了許艷的一陣嬌笑。
她笑的很迷人,花枝招展。她覺得自己得逞了,只要吊着李春生的胃口,那麼以後他一定會支持自己的。
「你還真是鄉間來的土包子啊,難道連會所按摩師的工資都不清楚嗎?」許艷指了指李春生,「我告訴你,只要你好好的給姐姐按摩,姐能保證,你一個月拿兩萬都不是問題。」
兩萬?李春生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他疑惑道,「兩萬?」
「不錯,最少兩萬。」許艷斬釘截鐵,當然前提是他要成為自己手底下的人,不然別說兩萬,就算留下來都困難。
一個鄉間的土包子,如果不抱着大腿,怎麼可能會從搖錢樹上搖下來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