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有人來了」坐在白玉橋的一個白髮老者有些好奇的看着有些蹣跚的葉凡,開口說道。
「請問,你就是這這關的守關者?」葉凡右手捂着胸口問道。
「是也不是」老者淡淡的說道。
葉凡一聽,也不做停留緩緩地朝着前方走去。
「不過我是這關的執法者」老者微笑這隨意說道。
「執法者?什麼意思」葉凡疑惑的問道。
「心路,問心之路,什麼是心,人生在世,總要知道自己的心,這便是心路」老者緩緩說道「你看見旁邊的黑色石塊沒,那邊是問心石,這關的考核很簡單,將你的手觸摸到面,你就知道了」
葉凡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戰鬥就好,腳步沒停的朝着聳立在白玉路的黑色巨石走去。
剛將手放到黑色巨石,整個人突然一愣,身體猶如沒有骨頭一般緩緩的軟了下來,而自己的眼前慢慢的變得不一樣。
「葉凡,這是這個月的報表,你看看。」一個有些肥胖的人拿着一份資料小心翼翼的放在葉凡的辦公桌。
「啊,這個月的報表?」葉凡疑惑的看着眼前這個熟悉的男子,就是他,讓自己變得一無所有,只是,怎麼現在他要將報表交給我?葉凡皺着眉,擺了擺手,示意出去。
起身,拿起放在辦公桌的香煙,點燃一根,緩緩的吸了起來,自己不是應該是在海賊王的世界,成為了海軍中將,莫非這一切都是假的?
慢慢踱步走到窗邊,看着樓下繁忙的護士和醫生,不由的有些感慨。環顧房間,周圍那熟悉的擺設就那麼好好的擺放着。
「爺爺那孫子給你來電話了」一陣比較中二的電話鈴聲從葉凡的褲兜里響了起來。
看着顯示屏那屬於自己女生的名字沈璐,葉凡小心翼翼的說道「喂,沈璐。」
「葉凡,晚八點,我在商城等你,我們一起出來吃飯,吃完飯,我們去看電影,今天可是我最喜歡的電影速度與激情映的日子」電話里傳來一個女子歡快的聲音。
「啊?」葉凡不由的一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別在那啊了,今天不會是準備和你哥們一起去看球賽吧,我可是跟你說了,如果你今天晚不準時出現,我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沈璐威脅的說道「不跟你說了,我姐妹叫我了,你自己早點過來」說完便掛掉電話。
葉凡看着手中的電話,不由的有些發呆,自己不是辭職了,而且因為那件事,讓自己還背了很多債務。
正在這時,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
葉凡不由有些驚訝,顯示屏顯示正是自己的哥們,大學一個宿舍的秦羽,當時如果不是他的話,可能自己還有牢獄之災。
剛接起電話,就聽見裏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葉凡,你小子,不會又在跟你女友煲電話粥吧,打你電話也佔線。」
「沒有,我在辦公室」葉凡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小子,今天晚可是紅魔和,晚一起出來看球賽,紅魔和藍軍的,」秦羽大聲的說道。
葉凡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剛好快十二點了,便說道「中午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吃飯?」
「哈哈,小子,你不會有時遇到什麼感情問題了吧」秦羽大笑道「這樣,二十分鐘後,醫院後門老地方。」
掛斷電話的葉凡,握了握拳頭,從身體裏傳來的感覺再也沒有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
坐在熟悉的川菜館,老闆還是以前那名胖胖的中年男子,葉凡剛一進門。
「小葉,最近可是很少來了」老闆滿臉笑容的說道。
「丁叔,還是老規矩」葉凡朝着老闆笑了笑說道。
「知道,快進去,秦羽已經在裏面等你了」丁叔擦了擦手說道。
葉凡緩緩的走進那個一直吃飯的包間,一進去,就看見秦羽正坐在餐桌前玩着手機,一見葉凡進入,連忙放下手機。疑惑的看着葉凡「你小子,今天怎麼想起叫我出來吃飯啦。」
「額,沒什麼,只是突然發現好久沒有一餐了,」葉凡隨意的說道。
「你就裝,我們前天晚才一起喝酒,是不是又和沈璐吵架啦?」秦羽打趣的說道。
「沒有,只是覺得這有些不真實」葉凡搖了搖頭說道。
「不要你覺得不真實,我們都覺得不真實,沒想你,當年最不顯山露水的傢伙,居然可以追到沈璐那個女神」
「不是這件事,我記得我不是因為那個出事了嗎,怎麼會」葉凡疑惑的說道。
「哈哈,你小子,也不知道你哪來的狗屎運,那天我們都以為你受不了打擊,所以準備找你出來浪一浪,結果那天晚你喝醉了,在街看見有人準備搶劫沈璐,你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居然直接沖前,就和那幾個小混混打在一起,沈璐倒是被你救了,完全就是電影裏的情節」秦羽說着,轉頭盯着葉凡的眼睛,有些不爽的說道「你今天是不是準備在我面前餵我一把狗糧?」
秦羽說着,朝着門口喊道「丁叔,給我們拿一筐啤酒。」
葉凡呆呆的聽着秦羽的訴說,不由的有些驚訝,這些事怎麼會沒有印象。
「你發什麼呆,晚還是去那家酒吧看球賽,次我們只有兩個人,聲勢沒有壓倒對方,這次我可是把我的兄弟伙全部叫了」葉凡看着眼前說的唾沫橫飛的秦羽,不由有些無奈,嘴角扯出一絲微笑。
坐在白玉石的老者,看着深深陷入幻境的葉凡,摸出腰間的酒葫蘆,緩緩的喝了起來,本來不能進入的魁梧漢子也出現在老者的身旁。
「巫,現在這樣,還不如讓我直接殺掉他,廣場可是十多個準備來的人。」魁梧漢子不悅的說道。
「魁,這件事,可不是我們決定的,誰讓你每把他留在第一段,既然進入了第二段,我們就不可以動手了」巫有些不爽的說道「不過這裏的時間流速可和他經歷的可不一樣,不過還是快點死了最好。」
「哈哈,巫,本來就是一個粗人,非要在那裝文人,」魁笑着說道。
「唉,我們五兄弟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時間真的過的太快了。」巫有些無奈的說道。
「當年的我們五個,可是」魁有些不爽的說道。
「不說這些事了,還有多少年我們才可是出去,」巫不舒服的說道。
「不知道,好無趣,不過如果我們可以走出最後一步。」魁緩緩說道。
「不說這些了,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