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超限之力,此乃亞神之力,一直以來就是我等之傳承,聯盟的超限之力,亦是來自於此。筆神閣 bishenge.com」
炎擎峰開口說道。
一瞬間驚訝後,白羽凌他們才發現其實並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許多奧義乃至奇蹟奧義都脫胎之亞神獸們的奧義,多個超限之力,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或者說這才合理。
比起才三萬年的聯盟歷史,傳承了不知多少萬年的亞神獸們,理所當然掌握着最巔峰的技巧。
「如果你就這點實力,你做好慘敗的心理準備了嗎?」
炎擎峰說着,又是幾擊命中幻夢。
「……主人,這樣的狀態我打不過他,沒辦法進行下一步試探。」
幻夢心中無奈道。
技巧被碾壓,縱然她的奧義威力還在對方之上,也無法做出多少反擊。
「理所當然的事情,同等請看下大家無一人是他的對手,那麼先超進化吧。」
白羽凌回答道。
看來這位聖地之主的年齡,不會比雷鳴山上代主人要差多少,一身技巧,已經達到巔峰造極的地步,比之極冰鳥月桂樹,都要高明不止一籌,比之落陽山脈上代君主君王蛇,都毫不遜色。
那麼實力評估,該更高一級了。
可惜,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結果早已註定。
心念一動,共鳴達成,烈焰之中白光迸射而出,幻夢超進化完成,實力再進一步,剛剛好達到35萬的世界級二階標準,超過炎擎峰兩個小層次。
綜合素質的反超,讓幻夢立刻脫離的被動挨打的局面,縱然炎擎峰掌握超限之力的爆發技巧,畢竟也有負荷方面的原因,無法不間斷施展,爆發過後,就會被幻夢拉開距離。
妖夢之火,爆發。
炎擎峰眼眸瞬間一變,一股濃郁的危險氣息,從前方的幻夢身上襲來。
一縷縷帶着夢幻色彩的烈焰,在幻夢身上燃燒而起。
這是什麼烈焰?從未聽說過,竟然能給他如此強烈的威脅。
只有規則之力才能抗衡規則之力,雖然他的火之化身遠遠不及炎神帝的火之化身,但也絕非任何能量可比,這股烈焰,竟然已經達到了超凡之上的層次?
理智告訴炎擎峰這或許只是對方的震懾奧義,是幻覺,但敏銳的本能卻分明在警告他危險,理智與本能的衝突,讓炎擎峰皺起了眉頭。
幻夢妖火強化,破滅炎龍。
其威力之恐怖,比先前的破滅炎龍何止強上一倍,壓力更是數倍不止。
面對這道火龍,炎擎峰心中第一次生出了退避的心理,但馬上,他就憤怒的迎了上去,沒有任何火系奧義,能夠傷到他!
強大的衝擊力讓炎擎峰的衝鋒瞬間停頓,縱然四爪如幻影般踏出陣陣音爆,加上超能力推進,也無法再前進半步。
炎擎峰試圖利用火之化身操控吸收周圍的烈焰,卻震驚的發現這超出了他的能力極限。
給他足夠的時間,他可以吸收,但戰鬥中,哪有那麼長時間給他吸收?
但炎擎峰對自己的信心依舊充足,無法吸收又如何,還能免疫。炎擎峰做好的隨時反擊的準備,一半的傷害絕對影響不到他施展,目標已經鎖定在幻夢的那精緻的脖頸要害上。
然而一股灼燒感,攪動了炎擎峰的心,斷開了操控的能量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一切準備全部打斷。
他竟然被烈焰給傷到了,哪怕這只是很微不足道的灼燒,距離燒傷還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除了數千年前被上代聖地之主訓練外,他再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灼燒感。
火之化身卻被火給傷到了?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份震動,勝過一切,讓炎擎峰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尊敬的聖地之主,現在,可以考慮我原先的提議了嗎?」
白羽凌沒有趁機攻擊,平靜的開口道。
炎擎峰看向白羽凌,這一次的目光,跟一開始大有不同,白羽凌證明了自己並非狂妄自大,而是真的有那份能力。
「還早得很呢,如此強大的烈焰,負荷一定更大,她能堅持多久?勝負,還遠沒有分出來呢!」
炎擎峰冷聲說道,再次發起攻擊。
「看來還是差了一點,幻夢,再爆發夢幻之心一半增幅。」
白羽凌心中說道。
幻夢身上威壓再次飛躍,素質在基礎素質上再提升百分之十二點五,實力再提升兩個小層次,達到世界級二階後期,已經碾壓了炎擎峰一階多。
超能力壓制,速度壓制,炎擎峰憤怒的咆哮連連,但卻無法改變連絕招都被壓制的事實。
炎獸被破滅炎龍擊潰毀滅,剩下的妖夢之火命中炎擎峰,不斷讓其感受到灼燒感。
「尊敬的聖地之主,你可還掌握了本源之軀?若沒有,我想勝負應該很明顯了吧。」
幻夢硬抗着傳承炎帝各種火系奧義,輕描淡寫的反擊,傳承炎帝卻是招架不住。
「不該如此,不該如此的。」
炎擎峰有些癲狂了,這樣的戰鬥方式,不該是他才對嗎?什麼時候輪到別人用這樣的戰鬥對付他了,而且還同為火系。
這份恥辱,甚至超越了最讓他介懷的那份恥辱。
所有奧義輪番施展,卻始終不能讓幻夢受到一絲傷害,除了本源力量外,就連他最得意的自創奧義,都沒能傷到幻夢。
「放棄吧,我對火系絕招的免疫層次,應該不弱於閣下如今的火之化身,閣下自己能否以火系奧義傷到自己呢?」
幻夢高高在上,對着被轟入地底的炎擎峰緩緩說道,其俯視的姿態,讓高傲的炎擎峰如何受得了。
「可惡,我不信,我還有最後一招,神技,炎皇咆哮!」
炎擎峰放下了部分高傲,施展了傳承神技,這雖然是他的力量,但卻也不是,哪怕修煉了數千年,將這招神技完全掌握,但比起傳承里的巔峰威力,根本不值一提,他的極限,遠遠觸摸不到神技的上限。
要依靠神技擊敗對手,某種意義上說,他其實已經敗了。
哪怕贏了,他也不會有絲毫高興,但至少,能捍衛他心中僅剩的尊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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