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軍的兄弟們爽完後,陳銘下令收繳屯內的金銀、戰馬和糧食。這幾個大頭,登州軍是當仁不讓的要留給自己的。
一切處理停當之後,後面受命而來的東江軍才被獲准入內。
不過,這幫東江兵們倒也不嫌棄。他們照樣先來了一通啪啪啪。然後又開始了喪心病狂的搜刮。
衣服被褥、鍋碗瓢盆、兵器盔甲、家用器俱雜物,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黑狗和大虎帶領的東江兵盡數收攏了起來。要不是陳銘及時下令停止,估計他們得把這裏所有的死屍都全剝了。
臨走前,東江兵們砍掉了所有的青壯首級,又將赤身裸體的滿虜女子全殺了。這才在屯內四處放完了火,跟着登州軍歡天喜地的離去。
「媽的,還是跟着登州軍打仗爽呀!」黑狗笑得嘴都歪了。
「是呀!黑狗,你剛才弄了嘛?」大虎紅着臉問道。
「弄啦!那滿韃子**還好大!水還多呢。你也弄了嘛?」黑狗大大咧咧地說道。
「弄啦!俺還從後面弄了。」大虎臉紅紅的,還處在興奮中。
「好你個王大虎,你從哪裏學來的招式?快給俺說說!」黑狗也來了興趣。
用相同的手段,陳銘所部一路狂飆突進,在一天的時間內,先後打下了紅樹屯兒、柳木堡、黃土廟等三個滿虜的大聚居點。
這一路,登州軍取得的戰果非常不錯。誅殺了滿虜男女老少三千多人,繳獲戰馬近千匹,錢糧物資無數。
不過,陳銘想要俘虜三個滿虜美女的不可告人目標,卻暫時沒有實現。
原因無他,這個時代的滿虜女子,不是歪瓜裂棗,就是一張粗糙的大餅子臉。實在是選不出一個象樣一點的女人來。
當日晚上,陳銘下令在黃土廟紮營。第二日,全軍養精蓄銳,一鼓作氣殺向湯站。
湯站堡內,正白旗的甲喇額真圖巴克惱怒地扔了好幾個杯子。他已經收到了紅樹屯兒、柳木堡、黃土廟等三個滿虜聚居點的慘報了。
僥倖逃來報信的每個滿虜韃子,在見到圖巴克後,都是聲淚俱下地磕頭慘叫不已。有好幾個報信的人更是磕着額頭都破了,苦苦哀求着圖巴克為慘死的男女老女報仇雪恨。
「該死的漢狗!沒有半點人性!老子要把你們碎屍萬段!」圖巴克恨恨地暴喝道。
其實,這樣的屠殺,這樣的惡事,圖巴克也做過不少。光死在他手下的漢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就和後世的小倭寇一樣,他們似乎忘了自己在中華大地上做過的惡事,而作為受害者的我們卻依然記憶猶新。
後清的俄雜陰謀家們,借用各種莫名其妙的民族理論,混合猶太西方狗的邪惡主義,總想掩藏滿虜做下的惡事。諸不知,我們漢人卻從來未曾忘卻!
「主子,出兵吧!」,「讓勇士們去殺光這伙可惡的漢狗!」圖巴克身邊的巴牙喇們,全部紛紛氣憤填膺地出來請戰道。
「勃爾康,這伙東江賊現在在哪裏?」圖巴克皺着眉,轉向一個探馬頭子問道。
「回主子的話,這些漢狗在黃土廟駐營了!」勃爾康拱身回應道。
「黃土廟?黃土廟……」圖巴克有點猶豫了。
湯站距離黃土廟還有四十多里的距離,現在已經是下午申時了,真要聚攏兵丁過去,到了也得是酉時末了。
在夜間作戰,毫無疑問,是不利於發揮滿虜騎兵的機動靈活優勢的。畢竟這個時代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夜盲症。
在沒有有效通訊手段的情況下,去攻擊一個防備完整的大堡,在圖巴克看來,是非常不明智的。要殺光這伙可惡的明軍,實在用不着着急這一刻。
「主子,出兵吧!」,「主子,黃土廟離這裏不遠,勇士們一個衝鋒就到了。」有些心急想爭功的滿虜小頭領七嘴八舌地勸說道。
「明天卯時準時發兵去!夜間作戰,誰都討不了好。先讓這伙漢狗再活一個晚上吧!」圖巴克最後拿定了主意。
黃土廟,不是真的就是一個廟,是因為在這個廟邊有一個很大的屯堡。原來是一個明軍的千戶所,被滿虜攻下後,便被改名叫着黃土廟。
紮營在黃土廟後,陳銘叫人把那蔭押來了。今天打紅樹屯兒時,他記得自己遠遠地聽到過這個滿虜女子唱過曲兒。
雖然現在是統率幾大千人的主官了,但骨子裏,陳銘其實就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小青年兒,他的玩心還不少。
「說吧,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陳銘也和龍盡虜一樣,學着王瑞和潘學忠的模樣,裝逼地優雅微笑着問道。
「讓奴婢來侍候主子吧!」出乎陳銘的意料,那蔭沒有哭泣也沒有大叫,只是嬌笑着盯着陳銘的雙眼說道。
「主子看奴婢怎麼樣?」那蔭走得更近些,將胸前的兩座山峰挺了挺。
「不錯。」陳銘吞吞口水,他覺得喉嚨里一片乾澀,身上也跟着一陣燥熱。
「只要主子保全奴婢性命,奴婢願意一輩侍候主子!」那蔭走到陳銘的身前,彎了蹲了下去。
見陳銘不說話,那蔭將胸前兩個大白兔貼在了他的膝蓋上。她嗯嗯呀呀地呻吟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摩擦了起來。
「啊,嗯,哦哦……」陳銘也跟着興奮了起來。說實話,他一個初哥兒,還沒有碰過女人呢,那能經得起這般挑逗。
雖然浮山灣並不禁止娼妓,也還有青樓,但陳銘身份特殊,他不但年紀輕輕就是高級軍官了,而且他還是王大人的義弟。他根本就不方便出去找女人。
在浮山灣,他陳銘也是有數的幾個主官了,不說人人認識他,很多人認識吧。他要有一個什麼風吹草動,哪還不得被馬舉和王瑞這兩個義兄罵得半死啊!
不過,現在是在遼東,天高皇帝遠,在那蔭的嬌媚引誘之下,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主,主子!給我解開吧,我跑不了。解開,我好侍候好主子!」那蔭抬起頭來,嬌羞地望着陳銘道。
「這,這……」陳銘有點猶豫不決。馬舉向王瑞建議,在軍隊中安插軍情司的人時,可是當着他的面討論的。
他相信,只要他今晚睡了這個滿虜女子,明天就會同時有好幾個人,將他的這一行為記錄在案,通過不同的途徑送到王瑞的案前。
「主子,你就是這大軍的巴圖魯,你還做不了主嗎?」那蔭媚笑着慫恿着他。
「好!我給你解開!」陳銘腦子一熱,便要給那蔭解開。
正當他要動手之時,突然門外遠遠傳來了訓導官李大嘴的聲音:「陳主官呢?我有緊急找陳主官!」
「陳主官,陳主官……」守在門外的士兵低低念了兩遍,一下子傻了眼。
陳銘讓他守在外面時,可是說了不要讓任何人入內的。但現在,這大嘴訓導官說有緊急軍情呢?怎麼辦?
「陳主官,陳主官……」,李大嘴突然大喊了起來。
「我有急事找你呢!」他大叫着。完全就是不管不顧的。
「哎」,陳銘嘆了一口氣。輕輕地將自己的手從那蔭的身上拿開了。
媽的,壞老子好事!
10
泰國最胸女主播全新激_情視頻曝光 撲倒男主好飢_渴!!請關注微信公眾號在線看: www.yibige.com/?xuan1 (長按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