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的冬天總是比較漫長,三月的風還是比較寒冷。
但開年之後的歌謠界卻開啟了冷凍之後的第一波火熱,當下最火新人組合的隊長竟開始傳出緋聞,這是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不管是一直看好他的媒體,還是一直支持他的粉絲。
甚至有些過激的粉絲已怒斥他的這個行為,開始化為他的黑粉。
正如方言所說的,很多粉絲都喜歡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在偶像的頭上,你喜歡了別人,就背叛了她們。
這看似毫無邏輯,卻被她們視為聖旨。
短短一個星期,從第一章背身照之後的一個星期,fnc的保持沉默讓好多媒體摸不着頭腦,可也讓越來越多的粉絲開始懷疑,更加確信了此次的報道。
「方言oppa這是傷害了我,我再也不愛了。」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勾引oppa的碧池,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大家人肉她吧,上面曾有人報道說這也是個藝人,我們應該能夠把她找出來,讓她滾出我們的視線……」
「對,我們現在最要做的就是讓她離開方言oppa,他是我們的。」
越來越多的言論在組合的論壇上開始傳播,短短兩天就獲得好多粉絲的贊同,這些言論還隨着fnc的沉默繼續在不斷擴散,一個個小團體也不斷成立。
在首爾jn區的一間公寓裏,一個略顯邋遢的中年男子看着網上的報道發出了陰森的笑聲。
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的同時,嘴上還發出一聲聲最惡毒的詛咒。
「……沒有人在得罪我後不付出代價的,我會讓你死,我會讓你在首爾永無立足之地,這是只是開始,沒錯,這僅僅只是開始,後面還有更大的爆料呢,嘎嘎嘎……」
中年邊笑還如癮君子一樣興奮地抽搐了幾下,在論壇上面敲下一段評論後,才意猶未盡地站了起來,在凌亂的房間裏翻找起來。
直到翻找了好一會,又不甘的咒罵起來。
「該死的,怎麼這麼快就沒了,不是還可以吸食兩天的嗎?明明還可以吸兩天,我放哪了……我到底放哪了……」
這個中年人最終在一堆舊衣服堆里翻到一支包成煙狀的東西,然後就地點上美美的吸食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這個滿足的中年人才捋了捋頭髮站了起來。
稍作整理,再拿起一份丟在床頭柜上的信封,換上一套已是滿點污垢的西服,一搖三擺地走出公寓出租屋。
「師傅,三成洞。」中年人如同寶貝一樣護着口袋中的信封,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警惕地掃了一眼,當看到他衣袖上還頗為知名的標誌時,才踩動着油門疾馳而去。
在三成二洞的一個老社區里,一個縮攏着衣袖的年輕人探頭探腦地走出一家小報社。
一道冷風吹來,立刻讓他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把衣領豎了起來。
「這該死的天氣,還真是要凍死人。」
今天的冬天似乎真的有點冷,已經年後一個多月了,這天氣都似乎沒有轉暖的意思。
跺了跺腳,在等待了十幾分鐘之後,才不耐煩地看着一輛出租車緩緩駛了過來。
「文記者,好久不見啊。」
車一停,車後座上的中年人就挪挪動動走了出來,迎着寒風也是縮成了一團。
年輕人也就是這文記者厭惡地瞥了一眼。
才問道:「東西帶來了嗎?」
中年人努力裝成原來的派頭,但糟糕的天氣立馬將他還沒維持兩秒的形象徹底摧毀。
事實上,他現在的樣子也早已沒了形象。
油垢的頭髮,髒兮兮的衣服,若不是看這材質還有幾分高檔的意思,早就被人認為乞丐了。
他抽搐般地吸了一下鼻子,道:「東西自然帶了,錢呢?」
文記者直接從口袋裏摸出一個信封丟了過去,不耐煩道:「快點。」
中年也興奮地摸出口袋裏的那個信封丟了過去,但打開對方那個信封一看時,則直接叫了起來,道:「咦,這數目不對啊,原來不是談好了一百萬的嗎?怎麼現在就五十萬了,文記者,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文記者抽出信封里照片看了看,撇撇嘴冷笑道:「哼哼,沒什麼意思,現在的行情就這個價。」
說完,直接轉頭就走。
中年人一把就竄了過去,攔住道:「不行,你不能走,若是你按這個價,那我就不交易了。」
「不交易,哼,你愛要不要。」文記者直接甩開他的手,拍拍他的胸口,冷笑道:「崔三全,我告訴你,你還以為自己是yg公司的崔理事啊,你現在tm就是一乞丐臭要飯的,我告訴你,要不是以前我們還有些情分在,誰還會買你這爛情報。
別告訴我這東西是你弄來的,說不定我這東西還沒爆出去就已滿大街都是新聞了。
獨家,以後獨家了再來找我。」
年輕人狠狠地推了一下這中年人,再鄙視地唾了他一口,才冷冷地縮回他的那個小巷。
「你……」中年人也就是崔理事被年輕人一推就是一個踉蹌,怨毒的眼神狠狠地盯着那遠去的背影,雖想壯着膽沖了上去。
但是剛鼓起的勇氣還沒提到胸口,就被全身那湧上來來的麻癢難受徹底崩潰了。哆嗦嗦的抓着手中的信封,紅着眼如喪家犬一樣的哀嚎一聲,就踉踉蹌蹌的消失在眼前小巷口。
……
而就在這崔理事消失在巷口的同時,在他對面的一個林上,一輛白色的現代商務車靜靜地停在那裏,似乎早就停在那了一樣。
直到這崔理事的人影消失之後,一個車窗才慢慢地搖了下來。
也露出了一張戴着墨鏡的俊臉,正是那當紅組合東方神起的成員朴有天。
「有天,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麻煩了,要我說啊,何必還要借他人之手呢,直接一個匿名寄到各大報社不就完了嗎?」坐在他前面駕駛位上的是一個梳着中分的中年人,和他還竟有幾分相似。
「這不是麻煩,叔,這是謹慎。」朴有天慢慢搖下了車窗,懶懶地靠着座位冷笑道:「寄給報社自然痛快,但你不覺得送給這落魄的傢伙更為有趣嗎?
一個仇人,一個欲置於死地的仇人。
你看現在,這傢伙雖然如同喪家之犬,但手段還是有的;若按我們的做法,最多給他弄點緋聞而已;但現在,那方言不死也要脫層皮,這才是老狐狸的手段。」
中年人詫異地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道:「可這樣做,是會損害到你們公司的利益的,如果真的嚴重的話,那少女時代估計也就一蹶不振了,我可是聽說,你們公司近期正對她們正有了一番新的動作,你就不怕……」
朴有天冷冷地哼一聲,嗤笑道:「哼……怕什麼,這又與我何干。受點損失才是最好,這樣才能讓那些老鬼知道,誰才是公司最重要的最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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