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會唱英文歌啊,不帶這麼說人的,我好歹也在美國待了五年好不好。」方言被他們的大驚小怪搞的渾身不自在,怎麼聊得好好的,這就這麼一會,全探索起自己來了呢。
「讀書?」胡戈問道。
「是啊,在韓國之前全在那邊。」方言點了點頭。
說起來也是可悲,這前身留給自己的記憶,除了父母的印象外,就國外的這幾年經歷最清晰了。
「國外有五年制的大學嗎?」唐煙已嘿嘿笑了起來,道:「你不會是留了一年才畢業的吧。」
方言真想一個腦瓜崩敲在她的腦袋上,翻了個白眼道:「我拿的是mba學位好不好,本科學業我三年就修完了,你這個腦袋能不能想點好的。」
「你還是研究生畢業的?你現在應該才二十出頭吧。」唐煙立馬長大着嘴。
「怎麼,不可以啊,我十五歲就上大學了。」方言撇嘴道。
這前身還真是個學霸,十五歲就考入哈佛,五年就修完mba,說真的,方言一開始有點為之吃驚,但時間這麼久了,他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可他這話出口之後,其他人可不這麼想。
尼瑪,十五歲別人還才初中畢業呢,你倒好,直接越級衝上大學了。別人大學四年畢業,你再加一年就完成了碩士的學業。
這節奏,說是天才妖孽毫不為過,至少在學習這條道路已是遠超常人了。
當然,方言沒說他還選修了音樂,還從伯克利畢業了。
要不然,這幫人不知道會震驚成什麼樣。
但這刻,唐煙幾人已是震驚了。
「感情你還是個學霸啊,學霸兄,我們敬你一杯。」楊蜜已手拿着飲料站了起來。
在常人的眼中,像他這樣的天才學霸,都是社會的高端人才。
不管他們是不是明星藝人,對這樣的人都是打心底的有些感嘆佩服的。
「對對,我們應該敬方言一杯,沒想到我們這群人中間,還有一個學霸存在。」胡戈也笑着站了起來。
「干!」
「幹了!」
其他人自然是沒有異議,也都紛紛舉起了酒吧。
到最後,方言也只有無奈地站了起來,苦笑道:「干可以,不過,我說各位帥哥美女,大家本就是來聊天開心的,你們也不要老揪着說我的事啊,都聊些其他開心的吧。」
「嘿嘿……聊這個我們也很開心啊。」胡戈坐在那笑道。
其他人也是一樣。
好吧,方言只能乖乖地閉嘴了。
怪只怪自己身上的故事確實有點太多了,就他這高學歷的事,就足以引起一定的轟動,特別是在娛樂圈這個文化程度普遍不高的年代裏。
當然,現在可比上世紀要好的多了,畢竟內地大部分的新生代演員都是大學畢業的。
但像那些學術很高的名校畢業還是很少的。
「你文化程度都那麼高了,怎麼還跑到韓國去做練習生啊?」剛坐下,唐煙又把腦袋湊了過來。
這丫頭還真是一根筋一樣,都有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機緣巧合吧。」方言隨口說了一句。
他當然不能說我這具身體的前身是被人撞了,自己一重生過來就碰到了一個送錢的傻大臉,當然,還因為他有個非常有實力的小姨夫,不僅湊上臉來給自己打,還給自己送股權的,這讓人不想要都不行啊。
這要是一說,還鐵不定又要鬧出什麼呢。
再說,大家現在雖然聊的比較好,但畢竟也是萍水相逢不是,有些外在的東西可以說,但有些在未識人之前,還是不能說的。
逢人只說七分話,這還是有點道理的。
「不想說就算了。」唐煙確實小嘴一撅,哼了一聲,就轉過頭去了。
她也知道自己過於執着了,但一聽到方言這應付了事的態度,少女的傲嬌還是在這刻小小發作了一下。
不過,也就僅僅如此而已。
方言看着她的樣子就笑了,這傻白甜其實比起黃美英更加開朗一點,當然,現在也沒有完全摸清她的性格,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性格有點大大咧咧,活潑好動是必定的。
嗯,這傻白甜的稱號也是有點名副其實的。
眾人被方言這麼一苦笑之後,也是沒有再聊他的話題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還算萍水相逢,有些東西也懂得適可而止;再說,方言這事雖然有點讓人驚嘆,但也僅僅只是感嘆一下而已。
說到底,這都不過是些他人的事。
眾人恢復熱聊之後,也都開始推杯換盞,幾杯酒水下去之後,興奮就更加熱烈。
方言還是如同剛才一樣,只是偶爾插上那麼一句。
不讓人覺得他孤僻不合群,也沒讓人覺得過於熱情沒頭沒腦的。
一頓晚餐用了近兩個小時,大家也開始齊齊回到了入住的賓館,但可以看出,這場聚餐的效果還是比較明顯的。幾個男的已經快要勾肩搭背了,三個女的也是一路竊竊私語,笑聲不斷。
整個都是一片和諧。
畢竟都是年輕人,只要是性格上沒有太大的衝突,脾氣上也沒什麼隔閡的,很快就能打成一片。
方言也直接和他們交換了電話,也包括唐煙等三個女人。
回到賓館的方言倒是沒有直接就睡,而是洗漱之後,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劇本。
演戲對他來說,是個新領域,若要說接觸,也就從幾個月前的參加表演班開始。
而說演技嘛,方言敢肯定自己是最差的。
當然,方言也不是沒有優勢,至少他看過前世的那版《仙劍三》,他對徐長卿這個角色也算是有個基本的模板,雖說不一定超過前世的霍劍華,但照搬還是沒問題的。
至於能有幾分他的影子,那就不敢確定了。
好在,他在臨來之前,讓自己的表演老師給了他一些意見。
可儘管準備再多,但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演戲,真正要臨場上陣時,難免會有些緊張。好在明天只是開機,還輪不到他拍攝,倒也給他幾天在現場觀摩的機會。
而他這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他實在熬不住睡意,眼皮都在打架了,才隨意一丟劇本,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