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二世?」
奇諾微微一愣,他突然察覺到一個不對?
白鬍子二世是怎麼成為七武海的?
愛德華·威布爾……那就是個傻子,被Miss巴金糊弄的團團轉。Niss巴金只想借着白鬍子兒子的『關係』,奪了白鬍子的財產,那麼也並不需要七武海這個職位。既然成了七武海,那麼就有了合法劫掠許可了,想錢的話去隨隨便便的打劫不就可以了?
根本不需要盯着所謂的『白鬍子財寶』下手啊。
至於愛德華·威布爾那個傻子,也不是有那個頭腦,想着去當七武海的人。
而且他還是斬斷黑腕澤法手臂的兇手。
更加在這麼一個敏感的時間點上,他又成了七武海!海軍方面也完全的不顧及,黑腕澤法這個全部將校級老師的身份,愣是逼走了黑腕澤法。
這裏面有陰謀啊!
一股濃濃的陰謀的氣息……
看來,這裏面的關鍵點,還是在『澤法』身上啊!
黑腕澤法本就對海軍失去了信心,好幾次想着脫離。作為一個掌握核心秘密的前大將,毫無疑問的,他觸及了某些人的禁忌。
於是——澤法必須得死了!
然而作為前大將,作為幾乎全部將校級的老師,又有着不遜於卡普的英雄功勳,以『莫須有』的罪名除去他,這毫無疑問是不可能的。
而且一個處理不好,還會引起全部將校的反彈。
正巧七武海殘了,他們需要一個新的七武海,於是想到了實力很強,當年擊敗澤法的那個傻子。
(嗯,他可能以前不是傻子,被澤法給打傻了一點?)
在澤法65歲時,他所帶領的實習船遭到愛德華·威布爾攻擊,除了艾茵與賓茲全數被殺害,他的右手臂也嚴重受創。
誰會這麼傻的去攻擊大將所在的船隻?
很明顯,因為仇恨唄。
據傳愛德華·威布爾早年曾栽在黑腕澤法手裏,但『不殺』的大將放過了他。(或許是因為把他打傻的原因,不忍)
雖然逃出一命,但心中沒有感激,反而憎恨逐年遞增,(因為腦子被打傻的原因)?
當時的愛德華·威布爾還不是能力者,之後他獲得了惡魔果實,於是信心倍增的他,在澤法65歲那年成功的復了仇。
(不過好像自個也依舊被打成重傷,否則澤法也不會活着,估計也正是這一次……才徹底變傻的。)
言歸正傳,如果愛德華·威布爾成了七武海,本身就對海軍沒有什麼信心的黑腕澤法,肯定會離開海軍的。以他那激進的性子,做出一些更為激進的事情應該不難。
之後再幹掉他,應該就不會引起全部將校的不滿了。
而且頂上之戰後,海軍百廢待興,但白鬍子殘部始終是他們的心頭大患。因為『老爹』的死,這些殘部變得更加激進了,開始有着朝革命軍轉變的趨勢。以前不會主動襲擊海軍,但現在不同了。
可海軍百廢待興無暇他顧,於是……招了愛德華·威布爾這麼一個人成為七武海。
然後關鍵點在Miss巴金身上。
她的真實身份極有可能是CP的人,然後去誆騙愛德華·威布爾,逐漸的引導着他……去攻擊白團的殘部。
還美其名曰——讓白團承認他白鬍子繼承人的身份。
不承認就幹掉!
一舉兩得,既逼走了心頭患澤法,又清掃了這群白團的人。
如此一想的話,奇諾的大腦就通了。
看來,黑腕澤法是『被犧牲』的啊……
真心侮辱!
「在想什麼呢?」多弗好奇。
「明哥,打個賭不?」奇諾突然玩味的一笑。
「賭?賭什麼?」
沒來由的一句話,讓明哥很是納悶。
「我賭那白鬍子二世愛德華·威布爾,會成為新的七武海,如何?」
「他……那個傻子?」
多弗的臉色有些難堪,他雖然不介意誰坐『七武海』的位子,但畢竟是跟他一個級別的。已經有了巴基一個丑角了,現在又來一個傻子?
這讓他很是惱怒啊,感覺自己的身份被拉低了。
「好,我賭他成不了,賭什麼?」
都自認白鬍子的兒子了,這種人不被海軍幹掉才怪,怎麼可能會讓他當什麼七武海?
明哥哪兒都好,可就是有些太過自信了!
也正是他的自信,才馬失前蹄敗給了路飛。如果一開始他就全心應對的話,結果就不一樣了。人在達到某種高度的時候,往往會忽略了下面的小嘍囉。
確實!
愛德華·威布爾都自認白鬍子的兒子了,那麼……海軍為啥就沒幹掉他呢?出現了一個白鬍子的親兒子,這毫無疑問會把白團再度聚起來,然後再度成為海軍的敵人。
而兩年後,看報道的黃猿……那模稜兩可的話,也值得玩味了。
於是這很明顯了。
愛德華·威布爾的『白鬍子兒子』身份,恐怕正是Miss巴金編的,而Miss巴金又得到了海軍、或者天龍人、CP的授意。
要不然以前怎麼沒有白鬍子兒子這一說?
在當初黑腕澤法差點兒幹掉愛德華·威布爾的時候,如果真是白鬍子的兒子,『老爹』又豈會放過澤法?
而且,要真的是白鬍子兒子的話,愛德華·威布爾的地位可比艾斯高的多啊。那當時為啥不來一場『頂上之戰』,幹掉白鬍子?
算算時間,那會的羅傑還沒稱霸偉大航路,但白鬍子已經是一方大佬,位列四皇之一了。
所以,愛德華·威布爾的身份應該是,Miss巴金被授意後偽造的。
否則說不通。
「如果我賭輸了的話,芭卡拉我就借給你的『新娛樂船』。不用付我的人工費,但基本的工資還是要給她的。」
「咈咈咈咈咈,好——如果我輸了呢?」
多弗大笑,芭卡拉的能力他也清楚了,幸運果實……很BUG。不怎麼後悔,對於他來說芭卡拉並不是必須的。但放到娛樂船上的話,有……總好過沒有!
「如果你輸了,兩成的收益,作為芭卡拉過去的交換。當然,這只限於芭卡拉經手過的。還有,不要打芭卡拉的主意,那可是我的女人!」
「咈咈咈咈咈……你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吃虧啊,不管如何你都有賺頭。」愣了一秒,多弗再度大笑了起來。
「你吃肉,我也喝口湯,聊勝於無。」
「時間呢,總不能讓我們一直等着吧?」
「一年之內,怎麼樣賭不賭?」
一年?
多弗仔細想了想,點頭道:「賭了,你就等着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