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下人把宋安安和張德彪抓起來的同時,他抬腳,走進這個僻靜的小旅店。
一群人跟在他伸手,聲勢浩蕩。
宋安安和張德彪心如死灰。
「大哥。」
白湛走進房間,向白蕭逸問好。
白蕭逸懶懶的靠在沙發上,輕飄飄的斜眼瞥了白湛一眼,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問道:「人呢。」
白湛到了,宋安安和那個死胖子,一定被抓回來了。
「帶進來。」
白湛吩咐道。
於是,就有兩個人分別把宋安安和張德彪的胳膊別在身後,壓制着他們,走進來。
「呵,還敢跑。」
白蕭逸隨手彈了彈煙灰,眼中染上幾分嘲笑。
「放開我,你們有什麼權利抓我?」宋安安的胳膊被別在身後,不停的掙扎着,想要掙開身後之人的禁錮。
「在這裏,我就是權利。」
白蕭逸的聲音傲然而霸氣。
張德彪見狀,哭喊一聲,直接下跪:「白少,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是她,是這個賤人說白少不會放過我,教唆我逃跑的……」
宋安安:「……」
張德彪這隻肥豬!
都怪他!
上次下藥沒完成任務,白白得了她三萬還不知收手,愣是死纏着她要兩萬塊尾款,也就不會讓宋筱筱撞到,更不會發生之後的事……
現在,他居然還想把所有的責任推給她?
面對張德彪的求饒,白蕭吸了一口煙,把擴中的煙霧噴向張德彪:「她說的對。」
「嗯?」
張德彪有些蒙圈。
白二少到底在說什麼?是在說,宋安安教唆他逃跑,是對的?
「我一開始確實沒打算放過你。」
白蕭逸輕飄飄的一笑:「不過,你不聽話,還逃跑,我就更不想放過你了。」
「白少,白少,求求你……」
張德彪字在一次不要命的磕着頭,連聲求饒。
自他磕了足足十個響頭後,白蕭逸才說道:「動手吧?」
「啊?」
張德彪磕頭磕傻了,智商已經下線。
「你有今天,都是那個女人的錯,難道,你不想報仇麼?」白蕭逸以為,他已經把話說的夠明顯了。
「我明白了!」
張德彪點點頭,在他身後的男人放開他的時候,直接衝着身邊的宋安安撲了過去。然後,一把把她按倒在地,肥壯的身子壓在她身上。
【160】我的第一次
張德彪實在太重,這麼一大坨壓上來,宋安安感覺自己連呼吸都呼吸不上來了。
「啊——」
她嚶嚀一聲,伸手拍打着張德彪,企圖反抗。
卻在下一秒,被張德彪抓住她的手,單手控制着,另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蕭逸的那些手下,全都冷漠的看着,而張德彪原本是在執行白蕭逸的命令,但在制服宋安安的時候,找到了以往的快感。
他邪肆的笑着,大掌在宋安安身上摸來摸去。
「不要碰我,住手!」
宋安安驚恐的看他,大聲叫着。
張德彪充滿諷刺的笑容夾雜的戲謔:「住手了,我還怎麼上你。」
說着,他就動手扒宋安安的褲子。
宋安安見他不肯罷休,只得轉過托,睜着眼睛看向白蕭逸:「白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的第一次,絕對不能給這種人。」
「第一次?」
白蕭逸毫不諷刺的笑出聲:「上次見了我就脫衣服,這麼輕車熟路,呵呵,你會是第一次?」
「白少,我是真的,是真的……」
宋安安的聲音帶了泣音。
她和葉景琛雖然也有過親密的動作,但她始終堅持,沒有讓他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她一直守着的那層膜,絕不可以被身上這隻肥豬毀掉!
白蕭逸神色冷漠,隨手扔掉手中的煙蒂:「你是真是假,關我什麼事。」
難道,她還指望他給她破了?
她想的美!
說罷,他還優哉游哉的拿出手機,對準宋安安和張德彪:「你想錄像?呵呵,我最喜歡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他的聲音猶如爆破之後的毒氣,深深的掐住了宋安安的呼吸。
她雙眼瞪大,面露驚恐。
「不要……」
她驚恐的大叫着,卻怎麼也阻止不了張德彪一點點撕開她的衣服。
宋安安口口聲聲嚷着自己第一次,張德彪瞬間雙眼冒紅,激動的不能自已。
他低吼着,粗暴的拽掉了宋安安的內k,伸手去摳她的神秘地帶,驚喜的發現好像確實觸摸到了包包的一層。
「真的是,真的是第一次……」
她狂笑一聲,激動的趴在她身上,猛的挺身。
「啊——」
宋安安慘叫一聲,眼中全都是絕望。
她見識了她生活了二十四年來,最骯髒作嘔的一幕……
她的眼中全是憤恨,低下頭,死死的咬住以至於嘴裏都是血。
張德彪激動的笑着,欣賞着宋安安憎恨的表情,他抓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低頭,吻了上去。
「媽的,處女就是不一樣……」
張德彪的口中說着昏花,一幅癲狂得意姿態。
「……」
兩人持續了並沒有多久,張德彪就一副虛脫的樣子倒在宋安安身上,大聲喘氣。
白蕭逸緩緩點了視頻保存,收起手機。
看到張德彪那氣喘如牛的模樣,他皺了皺眉頭:「太遜。」
這才不到兩分鐘。
「無趣。」
白蕭逸無聊的揉揉眉心。
白湛見狀,走上前,狠狠的一腳踹在張德彪的身上。
「啊——」張德彪慘叫一聲,立馬從宋安安身上跳起來,宋安安差點被他的動作搞得噴出來三斤血。
白湛無視了兩人狼狽的一幕,冷聲說道:「享受也享受過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你揍她,二,她揍你。」
張德彪回答的毫不猶豫:「我選二!」
於是,他的綠豆小眼就看向正憤怒的看着他的宋安安。
他被她眼中的恨意刺激到了,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啪——啪——啪——」
他左一個耳光,右一個耳光,照着宋安安臉上就開始猛抽。
「你——」
宋安安剛剛被他奪走第一次,現在又被他肥胖的身子壓倒在地,一頓猛抽。
她的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
該死的!
該死的張德彪!
該死的白蕭逸!
「啪——」不等她說完,張德彪就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