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兩眼亮金金的看着閆雪,要不是這裏人多,真的想直接上去跟閆雪說說話。閆雪看着這樣年輕的張毅,還是有點不厚道的想笑。
冷笑!冷笑!冷笑!
曾經一直說自己的枕邊人啊,原來年輕的時候,也是對未來的另一半有所期待的。這樣的一面,閆雪兩世是第一次看到。以前,都覺得這人是古板的。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去了就不入人家的眼。第一次上門,人家當着自家媽的面,還各種誇獎,後來,張紅梅一走,自己就要去洗衣做飯。
那個時候,張毅可是一點也沒有幫着自己說一句話。甚至覺得自己去做這些,是理所當然的。畢竟,自己是他買回去的童養媳。
看看,自己想要的和人家給的就是兩個態度。前世已經夠廉價了,這一世怎麼也不可能重複前世的路。至於自己的那個孩子,閆雪就希望他重新投胎。
不論如何不要再來到自己跟前,更不要投胎到張毅跟前。自己兩個都不是好的,都不是能好好對待那個孩子的父母。真的委屈了那個孩子。
閆雪就剛進門的時候,看了一眼張毅,從此以後都乖乖的待在大奶奶跟前。連多餘的眼神都不給張毅,當然,也是能感受到張毅的喜歡。
只是,那些已經都不是閆雪想要的。就像自己年輕的時候,喜歡的花裙子,年老的時候,未必還喜歡。所以,有人年老的時候,送給自己,
根本已經不想要了。而現在的張毅,就是自己不再想要的,那條漂亮的花裙子。不論多麼漂亮,已經對自己沒有任何吸引力。
所以,對張毅的暗送秋波,閆雪直接無視,甚至到最後都各種討厭。自己現在沒能力報復他們一家子,但是不代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不會報復。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要是自己爭氣了,那前世自己和自己兒子受的苦,一定會有機會討回來的。閆雪不斷的給自己說着,一定,一定,一定。
而沒有注意到,劉蘭蘭打量她滿意的眼神,什麼也不說,就十分熱情的拉着了閆雪的手,十分親熱的叫着閨女。而閆雪突然有種被蛇附身的感覺。
劉蘭蘭的手一直十分注重保養,細膩,冰冷,真的太像蛇的表皮給人的感覺了。剛開始那會,閆雪不懂為了什麼,每次劉蘭蘭碰自己,就難受,。
後來,在人家做工,等真的自己去殺蛇的時候,才明白,那是碰着蛇的感覺。而劉蘭蘭給人的感覺,是十分溫暖的,壓根和蛇聯繫不到一起。
所以,閆雪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寒顫。迅速的把自己的手從劉蘭蘭的手裏,抽了出來。十分不好意思的要給她倒水。等到沒人的時候,
閆雪好好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看是不是自己錯覺了,老是覺得自己手變的不一樣了一樣。但是,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同,才放心了不少。
而幾個老的,看到閆雪居然給劉蘭蘭倒水,那是真的捉急的不行。張毅這樣的,她們也是看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