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個死刑犯在集市口開刀問斬,馮曉藝將他們的魂魄收進金剛琢,馮曉藝又將三人的死屍埋葬好。說道:「前世恩怨今生報,只爭來辭與來早。殺身成仁心魔煉,大道歸真入凌霄。」
這才顯出了本相,原來是只獨角兕,但見那怪生的獨角參差,雙眸幌亮。頂上粗皮突,耳根黑肉光。舌長時攪鼻,口闊板牙黃。毛皮青似靛,筋攣硬如鋼。
剛要飛身離去卻被金毛犼攔下,獨角兕見是老朋友了,這才問道:「犼兄,這是何意呀?」
金毛犼道:「兕兄,不要見怪,你如此勞心勞力的為犼族添丁進口,我怎麼都要感謝一下呀!」
獨角兕有些尷尬的說道:「犼兄,我也是上命所差不得不來,死而為僵,僵而為魃,魃而為犼。經千百年,歷劫九重,豈是易事。」
金毛犼道:「兕兄,你我相交多年,你是了解我的,道祖不過是痴思妄想罷了。」
獨角兕道:「犼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們皆是天地交合之時,便有的生靈。道祖之所以如此,也是為了探尋靈明石猴的來歷。」
金毛犼道:「兕兄,以你的修為何必與人做嫁衣,自立門戶豈不快活。」
獨角兕嘆了口氣道:「哎,如今的我已經無法憑藉自身的體質來對抗三災了。」
金毛犼:「我早就和你說過蟠桃不是什麼靈丹妙藥,你就是不聽,當年菩提老祖一再反對食用蟠桃,為了能夠延遲三災來臨的時間,不惜代價對老祖痛下殺手,金丹雖然可以緩解身體的痛苦,但是體質的改變才是自食的惡果。」說道這裏金毛犼越發的癲狂,似乎在發泄心中積蓄的怨氣。
獨角兕道:「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悶。但是我若是背叛了道祖。不但金丹沒得吃,還要搭上全族的性命。實在是身不由己呀!」
金毛犼道:「妖族的這次大聚會,可謂是空前絕後,玉兔家族和毗藍婆家族都在被邀請的行列。你還怕沒有解毒的靈藥嗎?而且你也不用和道祖撕破臉皮,道祖只不過將你當做可以肆意炫耀的財富罷了。不會天天自己來看守你,留個分身在哪裏?小小的童兒分辨不出真假。」
獨角兕道:「可是我不會這樣的分身神通呀!」
金毛犼道:「有人會。」剛說完,就見一個身影顯露出來,正是六耳獼猴。
六耳獼猴道:「六耳,見過獨角兕大王。」
獨角兕道:「你,不就是孫悟空嘛。」
六耳獼猴道:「悟空不出,六耳現世,悟空六耳本是一體。」
獨角兕道:「你居然能夠逃脫如來金帖的鎮壓。」
六耳獼猴道:「顯密圓通真妙訣,惜修性命無他說。都來總是精氣神,謹固牢藏休漏泄。休漏泄,體中藏,汝受吾傳道自昌。口訣記來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涼。得清涼,光皎潔,好向丹台賞明月。月藏玉兔日藏烏,自有龜蛇相盤結。相盤結,性命堅,卻能火里種金蓮。攢簇五行顛倒用,功完隨作佛和仙。」
獨角兕道:「多謝多謝,還好我元陽未喪。今日才能學此神通。」
六耳獼猴:「大分身普惠神通,好雖好,但是要強行禁慾。」
獨角兕道:「放心,兜率宮就金丹多,根本不用去女兒國消費,自家的買賣,自家人是不去的。今日暫且作別,他日若能得脫苦海,定要報答今日之恩。」
六耳獼猴道:「正月九日,九重天上諸仙聚,魯山書院萬靈會。」
六耳獼猴和金毛犼迴轉書院,當天晚上白龍和牛魔王設擺香案,將諦聽招來告知堂營的人馬已經聚全,可以在一月九日這一天,祭拜天地之後,只要是能得到天地的認可,便可以配享宗廟。」
諦聽道:「不要高興的太早,若是沒有實力,天罰降世必當身死道消。」
白龍道:「各家教主都是精挑細選的妖族大能,只要不是滅世妖雷都沒有問題,其實天譴也沒什麼不好,不僅能淬鍊筋骨,還可以明證品性!」
諦聽聽後點點頭道:「好吧,若是被天雷劈死也是自己命中的劫數。今晚我們三人還是一起和鄭玄聊了聊這事,讓他也好有個準備。」
鄭玄這時早已睡下,今天看了郭嘉承報上來的卷宗也很是頭痛,所以晚上睡得也有些早。諦聽入夢將鄭玄喚醒,鄭玄見今日來的三人只有白龍是自己相識的,其他兩位都沒有見過,不禁看向白龍用眼神詢問。
白龍將諦聽、牛魔王介紹了一下,最後說明了來意。鄭玄道:「那我怎麼配合呢?」
諦聽道:「主要是正月一到正月九這九天,書院的人晚上最好不要有人出來走動。到時候很多的妖仙匯集在書院,一定會有一些心術不正的妖仙想要渾水摸魚。一但傷了人命就不好了,我們會派兵馬守衛住宿區的安全。」鄭玄點頭記下了。
白龍道:「這段時間凡事就不要親力親為了,教教書散散心,政務交給荀彧處理就好了。我們會請玉兔親自為你調養身體,要不然到時侯你會挺不住的。」鄭玄也點頭記下。
牛魔王道:「當天還要有位執筆人。你看百~萬\小!說院哪個合適?」
鄭玄道:「田疇就很合適,他之前受過金鼻老祖的神通。」
牛魔王道:「哦?既然是自家弟子,那是再好不過了!」
鄭玄道:「就只有這些嗎?」
諦聽道:「你們需要做的只有這些,主要的準備工作都由堂營的人馬去做。」
鄭玄道:「之前不是說,堂營立好之後,玄德就可以來青州相會嗎?」
白龍道:「恩,玄德,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玄德想要先奪下兗州,再於你會盟,以兩州之地迫使陶謙讓出徐州,這樣玄德就有了兗州、青州和徐州三州之地,北有黃河,南有長江,東有大海,便可徐圖豫州。」
鄭玄道:「既然白爺早有安排,我心裏就有底了,亂世之中,像我這種只會教書的人真是無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