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你會和其他男人辛福的生活在一起,我就感覺我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清萍,我只能遠遠看着你的時候,我有想過你以後會跟其他男人生兒育女,我應該會祝福你的……」
「但現在,我做不到,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以後都只能待在地獄裏,我也會把你拉進來!」
帶着暴戾的吻壓了下來,清萍感覺自己的心跳漸漸開始加速,這會她才看到他臉頰上有數道傷口,想問他到底是了什麼事,但卻被他的吻吻的眼淚都差點出了來。
而且,隨着他擁抱的力道越來越大,清萍感覺越來越驚慌不安,這混蛋不會是想……
清萍掙紮起來,但聶遠卻死死的把她壓在了座位上,和之前兩人親熱的感覺根本不一樣。
現在的聶遠就跟一條嗜血的餓狼一樣可怕,而她就是一隻小羊羔,既然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上,那又怎麼可能可以逃離生天?
半個小時後,清萍雙目失神張着小嘴努力的呼吸着,抵着她臉頰喘着氣的傢伙終於放開了她的腰。然後邊替她整理着衣服,邊拿出醫用膠帶給自己已經在滲血的左腰纏上。
清萍無力的睜開眼睛,看着他那纏着紗布卻紅了一大片的左腰,有氣無力的小聲嘀咕道:「你遲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聶遠動作不停,嘴角勾了勾道:「那也是死在你肚皮上……」
清萍實在是被他折騰的手軟腳軟,手摸了半天才掏出自己的手機道:「什麼時候回去?」
聶遠草草折騰完,又重新抱着她小聲道:「後天吧,再陪你在這裏玩一天,嶺南那邊還有一點事需要我趕回去處理,不然也可以多陪你些時間。」
清萍嫌棄無比伸手推開他湊過來的狗頭,忙活着發短訊讓機票改簽。
聶遠也沒有在意,一個半月不見,這女人有了一些改變,而他也改變了許多。
見面時兩人之間那種,化不掉的陌生感讓他感覺呼吸困難,他還以為這女人已經厭棄他了。
他剛才真是感覺要發瘋了,所以才不管不顧的要了她,但經過這場情事,他卻能感覺這女人不管已經改變了多少,但內心根本沒有放棄他。
儘管他現在繼續黑化,剛才那樣忌憚的欺負她,但她依然願意接納親近他,讓他那快要掉到深淵裏面的心,一點點活了過來。
他忍不住吻了她紅腫的嘴唇一下道:「謝謝……」
清萍卻毫不留情的拍開他惱道:「謝你妹!離我遠點!」
聶遠也不在意,繼續饜足的抱着她不撒手。
而清萍改簽完機票後卻愁得不行,她現在才覺得跟聶遠這種混蛋好上,是件多麼讓人羞恥的事情!
最起碼她現在就想找個洞鑽起來,這輛大巴已經快到機場了,他們剛才在車上折騰成那樣,這輛車剛才雖然放着電影,但人民群眾又不是瞎子聾子。怎麼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清萍做賊心虛地抬頭看了前面幾排座位一眼,但立馬又把頭縮了下來。
聶遠的臉皮倒是超厚,倒是笑着低聲建議道:「你可以裝暈,然後把你抱下車……」
清萍忍住想一巴掌把他拍死的衝動道:「別廢話!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說清楚!」
聶遠頓了頓,才緩緩道:「你還記得李蔓嗎?」
清萍愣了愣,接着眼神一整道:「和你合夥的那個女人?」
聶遠點點頭道:「她以前是在音河當媽咪的,星河被查了後,她跟我說不想再幹這一行了,想跟我合作做生意。」
「那時我欠了她一些人情,自己也有點錢她投資的錢雖然不多,但她的手腕不錯,當生意合伙人還是挺合適的,所以就跟她一起做起了生意。」
清萍瞄了他一眼道:「你欠她什麼人情?情人吧!」
聶遠無奈的捏了捏她的屁股道:「胡說什麼?她那種女人跟黑寡婦似的,我對她沒有任何興趣。」
清萍撇撇嘴不爽道:「你對他沒興趣就行了,那女人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發現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樣,估計是恨不得把你收為她的面首!」
聶遠再揉了揉她的屁股,清萍這才不敢再插嘴了,聶遠繼續道:「剛開始,我其實也只是當她是真不想乾媽咪的活了才跟我做生意的。但後來她表現得越來越露骨,我也就知道她想幹嘛了。」
「我你都覺得他很麻煩,想把她踢出「失控」的團隊,她那種女人一旦搗起亂來,我投入了所有心力的「失控」估計支撐不了多久就得倒閉。」
「但我表達出了這個意向後,她對我就一下子沒了興趣,並且表示失控也是她的產業,她也想把失控做大不願意放手。」
「後來我看她確實陸像是敷衍我,在失控炸雞這邊我也不用用一些黑手段,也就讓她留了下來。但誰知道這次我卻讓她給狠狠坑了一次,差點死掉。」
說罷他指了指自己腰上的傷口道:「先是在加工坊那邊的人跟我說一些材料出現的問題,結果剛去到作坊就讓那女人帶着人給伏了。」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翻臉直接讓她給俘虜了,手機在那時候也已經被她拿走,我擔心她傷害你,就把你的底細都給她說了一遍……」
清萍聽到這裏忍不住道:「我有什麼底細,我家好像不混黑吧?」
聶遠無奈的看着清萍道:「傻女人,你太小看你妹妹和陸浩辰了,你們在開縣有這麼多大大小小的產業,在灰色地帶沒有點勢力,這年頭做哪一行都不能安穩。」
清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聶遠繼續道:「李蔓最終沒有敢碰你,但用我手機做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後來我被關了一個禮拜,才被陸浩辰的人救了出來。草草處理了那邊的一些情況後,我就直接飛這裏來了」
清萍忍不住鄙視他道:「你怎麼這麼慫,被人家關了一個禮拜,居然還要陸浩辰派人去教你!是不是他不知道你情況的話,你就得被那女人關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