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天籟
聶天在沒有千杯不醉神技加持的情況下,酒量極差。雖然比宋寶厲害了一,但終究還是沒有厲害到喝不醉的地步。
一個人最大的對手永遠是自己。
聶天跟自己較勁,猛喝着一碗又一碗的陳年老汾酒,結果,還是沒幹過自己,被自己給干趴下了。
聶天很好的證明了「最大的對手永遠是自己」這一關!
這一醉。
是長長的一覺,這一覺睡得極深、極沉,等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太陽照屁股的感覺,讓聶天起床的時候,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像被火燒過一樣。
媽的,窗口一道陽光射進來,一直盯着屁股咬,就沒停過。
關鍵是昨天醉了,竟在毫無覺察的情況之下,又把裸睡的習慣給揚出來了,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脫了個精光,現在光着屁股被陽光一直曬着,我去,紅通通的,跟一猴屁股似的。
「哎喲,疼死我了。」聶天跳起來揉着屁股叫了一聲。
許久,這火燒的感覺才消散。
這時,這酒是醒了,可是卻覺得口渴無比,腦袋雖然不痛,卻有沉沉的。
聶天看向窗外,已是日曬三竿了,不由得拍着腦袋直感嘆:「汾酒雖好,不能貪杯啊。這他娘的,簡直是個教訓!」
完,一下子跳下床去。
還好窗子雖然開着,外面卻沒人,聶天慶幸沒有被人看見自己強健的身軀,穿上衣服,跑到院子裏,拿起葫蘆瓢,猛地舀起一瓢水,咕咕喝了起來。直到幹完了第三瓢之後,這才爽了不少。
身體輕鬆,精神爽快。
聶天拿起一條白色的毛巾,圍在脖子上,這就緩緩跑出了院子去。
一日之計在於晨。
聶天一直有一個習慣,便是在每天天未亮時,起來晨跑。
在趙家莊的時候如是,在團部炊事班的時候如是,來了把子墳之後,依舊如此。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每天都會進行。
只是聶天一般晨跑的時間太早,是以很少有人知道罷了。
再加上把子墳這兒的人在之前的一段時間裏,對聶天的印象可不怎麼好,所以他們在漆黑的時候,就算看到有一個人在跑步,打死也不可能往聶天這人聯想。
更何況天還未亮時,誰起來啊?!
是以今天大家看到聶天圍着一條毛巾出來跑步的時候,大家都以為自己看錯了,出現了幻覺!
「幻覺。絕對幻覺!」
「老齊,是我看錯了嗎?」
「狗娃,你沒看錯,咱新廠長在跑步呢!」
「嘿,奇了怪了。以往,咱新廠長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太師椅上曬太陽的嗎!」
人們紛紛着。
連正在校場上組織警衛連訓練的宋寶愣愣地看着,都忘記訓練自己的兵了。
那些兵更是一個個直盯着聶天,動作都已經僵硬,停住了。
聶天微微一笑,一邊跑着,一邊揮着手打起了招呼:「同志們,你們早啊!」
早個屁啊。
都他娘的快完成訓練,吃飯去了!
「聶廠長,早!」
宋寶愣愣地道了一聲。
「聶廠長早……」
「早……」
訓練的眾兵喊得那叫一個不齊。
聶天打過了招呼,就不管眾人,開始圍着一個不足一千平方的校場訓跑了起來!
是校場,其實就是一塊村中的空地,聶天讓人作了簡單的修整,此時更加便於用來訓練。
聶天圍着校場,開始還慢慢地如烏龜慢跑,到後來卻漸漸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簡直快成脫兔了。
宋寶和眾戰士先是一邊訓練一邊看着,可是到了後來,漸漸都被聶天給吸引,忘記了訓練。
一般來,跑步時往往是開始快,後邊隨着體力的下降、疲憊感的增加,會使度慢慢的降下來。
可是……
今兒聶天聶廠長完全打破了他們對常規的認知,因為聶天后邊已經快如百米衝刺了。這特麼簡直就不科學啊!
眾人都愣住了。
只見聶天越來越快,此時,就是兔子,也未必能趕聶天的度。
「好快啊。」
「聶廠長,你太厲害了!」
眾人看着,忍不住誇了起來。
現在想想,這二貨新廠長能幹翻警衛連的所有人,那不是沒有道理的啊。光拼這跑步,不用比,警衛連一準沒人能贏得了。
其中,最近新招的一些新兵更是看傻了眼了,愣愣間,忍不住議論:「這就是廠長吧,好厲害啊。比俺們村那條獵狗追獵物的時候,跑得都快!」
又一人道:「獵狗算什麼。我覺得,咱這廠長,比我們鐵路上那火車都要厲害!」
一人覺得不對,道:「快拉倒吧,還比火車快呢?你見過火車嗎,你見過火車和廠長一起跑嗎?就胡!」這話,得還真是讓人沒法反駁。
「你也拉倒吧!」
「就是,有種你和廠長比比去?」
「哈哈哈哈,別了,劉老么絕對不可能有這個種!」
着,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惹得叫劉老么的那個新兵好不尷尬。
聶天跑啊跑,每天五公里是必須完成的任務。
一來是鍛煉自己的身體,二來,也要約束自己。
因為聶天漸漸的現,來到抗戰年代之後,系統給自己設定的背景已經漸漸的影響了自己,讓自己時不時的就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聶天無意為之,可是依舊會在很多時候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之下,做出來。
所以,聶天把跑步當成修行。
畢竟,爺可是要成為兵中王者的男人!
「立正,稍習!」宋寶在訓着列隊。
眾兵一聽命令,這才將目光從聶天的身上收回,可是他們臉上的敬意卻遲遲收不回去!
打完收工,聶天擦了擦汗水,緩緩的走着,準備回去休息一下,沖個澡。
見聶天要走,宋寶忙喊上了:「聶廠長,你先別走啊!」
聶天看着急匆匆跑過來的宋寶愣了一下,心這貨要幹嘛呢?要找事兒是吧?!
……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