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送走了李成。
隨後收拾了一下東西,並快步的來到了柳曉曉面前,滿臉笑意的道:「你不生氣了?」
「沒有生氣!」
柳曉曉義正言辭的道。
我出了口氣,低聲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怪我是不是,那天不是有人來搗亂了嗎?」
柳曉曉掃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不是有人來搗亂,而是你不知道去哪裏吧?」
我的心事被揭穿,撓了撓頭後笑道:「怎麼會?後來我不是先敲了你的門嗎?」
柳曉曉的表情柔和了一,可突然之間用力的在我肋條上掐了一下,並冷冷的道:「你難道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當時距離我的房門比較近。」
哎!
寶寶心裏苦!
我要是敲門,你開了,不就沒事了嗎?
心裏雖然這麼的,但這些話我打死也不敢和柳曉曉。其實並不是害怕這三個女人,只是她們不開心的時候,我也不開心。
行了!
柳曉曉等了我一眼後道:「別在這裏胡八道了!桑彪也真是的,我們直接去婚紗店試就行了,還非要專門送到家裏。」
雖然嘴上顯得很不滿意,但我看的出來這位柳曉曉姐顯然興高采烈。
而我則滿肚子牢騷,我最討厭這種選擇了。
到時候,兩個新郎,兩個新娘。然後一個伴郎,兩個伴娘,這是算什麼事啊?
可事到如今,我也沒辦法了。
正常情況之下,我們應該十二到達穎安胎的那個別墅,可因為李成找我談事情,稍微去的晚了。我們十二二十的時候,才停下車。
我東張西望,柳曉曉卻瞪了我一眼後道:「念念今天太忙了,明天來這裏試她那件伴娘服。禿子今天陪未來老丈人去看病,所以今天只有我們四個。
我鬆了口氣,至少不用那麼尷尬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眼前有一道紅色的光芒突然閃了一下,我的面前出現了震耳欲聾的聲音。我知道不好,已經將柳曉曉抱在了懷裏。
轟!
強大衝擊波帶着破碎的木板和碎裂的石塊,驟然飛了出來,生生將我們兩個人出去三四米遠,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砰地一聲!
我只感覺道腦袋仿佛碰到了什麼東西,眼前一片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才清醒過來。而眼前全都是一片廢墟。
該死!
我看了看懷裏的柳曉曉,似乎並沒有什麼事情。也顧不得什麼,大踏步的沖了進去。
煙塵滾滾,四處都是殘破的牆壁,我大聲喊着九和穎兒。可是周圍一片霧蒙蒙的,根本看不清楚東西。大約三四分鐘之後,我來到原來這裏是臥室的地方,突然看到了一男一女趴在那裏,他們全身上下都是血,那個男的腦袋還被石頭砸中。女人更慘,腰間插了一根罡鋼筋,看起來很慘的樣子。
我臉色大變,快的沖了過去,當我扶起這兩個人的時候,頓時鬆了口氣。這男的是保鏢,而女的則是穎的保姆。
可我的心又有急切起來,這兩個人從來都是陪在穎身邊。他們死在這裏了,那他們兩個到哪裏去了?
我仿佛瘋了一樣,開始搬動磚塊,卻並沒有現他們的蹤跡。
正當我有些絕望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有人出了一聲輕微的呼喚:「救命!」
這個聲音?
我眼睛一亮,快的沖了過來,將一個巨大的石塊撬開,終於現了下面的兩個人。我焦急的問道:「九,穎,你們沒事吧?」
我剛完這話,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道:「九死了,九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這個時候很多盛世的人也趕到,並快的將他們上面的石塊弄掉。我深吸了口氣,多虧了這裏有一塊石柱,擋住了上面掉下來的大燈和天棚,否則兩個人必死無疑。
可就算如此,九身上血肉模糊,臉色一片漆黑。我快的抱起了他,跑到了車上,也不管什麼交通法規,快的來到了周圍的醫院,並一腳踹開了急診室的大門,
兩個護士剛想過來阻擋,我臉露殺機的道:「誰敢管我,我要誰的命!」
一個醫生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他看了看九的眼仁,又給他量了量心跳,對着我道:「傷者現在還有呼吸,不過我們要搶救,如果你還在這裏鬧下去,那他死了可怪不得我了。」
聽到九還沒有死,我稍微放鬆,苦笑道:「剛才對不起了。」
我快的離開了急診室,現秦念在外面等着,我連忙走過去道:「穎怎麼樣了?」
秦念皺了皺眉頭,嘆息道:「剛才雖然九在關鍵時候將她擋住了,可畢竟在炸彈的爆炸範圍內,再加上整座樓也塌了,所以她很危險。」
我一拳就打在了旁邊的柱子上。拳頭上立即出現了一抹血色,整個人咬牙切齒的道:「該死。」
就在這個時候,桑彪帶着他的人大踏步的從外面走進來,他一把抓住我的脖領,將我提了起來,對着我怒目一時:「老子讓你照顧他們兩個,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面對桑彪的怒火,我無言以對,只能慚愧的低下了頭。
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有護士跑過來,大聲道:「誰是桑穎的家人,請過來一次。」
桑彪乾脆的放下了我的身子,來到護士面前大聲道:「你一定要救救她,不管花多少錢都行。」
護士皺了皺眉道:「傷者受了嚴重的刺激,情緒很不穩定,現在看來孩子和大人有可能保一個,傷者要保孩子,你們的意見呢?」
未等桑彪話,我已經很堅決的道:「保大人。」
桑彪愣了一下,我平靜的道:「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護士了頭,安慰着道:「這只是最壞的情況,未必會真的失去孩子。」
她走之後,我們兩個無力的坐在牆角,一時間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