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這幾個小子臉色變了,然後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我,接着質問道:「你怎麼證明自己就是林白風?」
我看了看他們,平靜的說道:「很簡單,在江春這個地方,還沒人敢假冒我!」
「你真是風哥?」為的那個小子看了看我,突然尖叫起來,而其他幾個少年也開懷大笑起來。
啊!
我嚇了一跳,滿臉戒備的說道:「我告訴你們,別咬人啊,否則我往死了打!」
為的那個少年連連搖頭,指着我說道:「你們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偶像,赤手空拳在江春城打下一片江山的大哥林白風。」
啊!
這是怎麼回事?
我撓撓頭後說道:「你弄錯了吧?我們似乎不認識。」
「你不認識我沒事,你認識我哥李長風吧!我是他親弟弟,他是你小弟,我就是你小弟。」
少年直接將棒球棍扔到地上,大聲說道:「風哥,小弟李長龍,原來的偶像是石中宇,而現在的偶像就是你了,你一定要收下我。」
而其他的幾個小子,也是這樣。當他們聽到我的名字後,一個個雙眼圓睜,滿臉的紅光,仿若現了新大6一樣,狂熱的圍到我身邊。
這!
我徹底的無語了,緩緩說道:「抱歉,我對未成年人沒興趣。」
當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李長龍的臉色驟然變了,指着其他幾個小子罵道:「你們聽到沒有,風哥說了,不要你們這些未成年的。」
其他幾個小子雖然叨叨姑姑,但明顯以他馬是瞻,一個個滿臉不開心的離開了這裏。可李長龍滿臉諂媚的說道:「早知道昨天晚上是哥哥你,我說什麼也不追你了!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他突然想起什麼事情,滿臉緊張的說道:「昨天晚上沒嚇到嫂子吧!」
這小子看了看車上的劃痕,接着說道:「哥,你放心,這個車我給修了!」
我看了看表,不耐煩的說都啊:「讓開!」
李長龍這小子明顯沒什麼眼力,笑嘻嘻的說道:「哥,我馬上就在江春大酒店擺下酒席,向你賠禮道歉。」
我是又氣又恨,指着這傢伙說道:「我告訴你,現在我有要緊事,別在這裏給我搗亂,信不信我把你拆了。」
李長龍瞬間傻眼了,連連點頭道:「哥,你別生氣,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不過我看你這個車已經壞成這個樣子了,不如讓我去修,你開我的車去。」
我想想也是,瞪了他一眼後說道:「這次我就饒了你,下次再敢搗亂,我把你人腦袋打成狗腦袋。」
雖然一路並沒有堵車,可是我到了咖啡廳的時候,依然晚了五分鐘。
雖然這裏不讓停車,我卻依然下了車,最多把車拖走,反正是李長龍的,他必然是有辦法要回來。突然本能的感覺到,有誰在注視我,我掃了一下周圍,卻見四周似乎有一些陌生的人在死死的盯着咖啡廳。
不用說,這一定是未來丈母娘派來的!不過我並沒有在意,推門走了進去。
服務員立即迎了過來後說道:「先生是姓林嗎?」
我平靜的說道:「我點點頭。」
服務員立即說道:「有位女士等你半天了,看樣子就要走了。」
我的心不由自主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柳曉曉從小是孤兒沒有父母,而秦昌平又很少管我和秦念兩個人的事情,而駱雨寒是我正式的女朋友,這等於第一次見到老丈母娘,怎能不緊張?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我走到了一個角落裏,距離五六米遠,我便看到一個女子背對着我,坐在角落裏,她穿着大紅的衣服。卷,身形比駱雨寒豐滿一些。
我深吸了口氣,快的來到這個女人面前,行禮道:「您就是駱雨寒的母親吧!我是林白風,實在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抬起頭,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道:「林先生果然是大忙人,不過你連這點面子都不給,還要我等你,是不是過份了?」
我眼角的餘光看着這個女人,她至少有四十歲了,可保養的很好,看起來最多三十出頭的樣子。她與駱雨寒有七八分相像,穿着一件紅色的大衣,質地考究。她這個歲數穿大紅色的大衣,唯一的原因是她十分自信。
在我觀察她的時候,我也能看到她在觀察我,只不過我心裏有些不快,因為在她的眼中,剩下的只有蔑視和不屑。
不管怎麼躲,我始終是遲到了,連忙賠禮道歉:
「實在對不起阿姨,有點意外的事情生。。。」
女人不以為然的看了我一眼後說道:「這只是藉口,如果你真的想來這裏,提前一個小時就應該出門,現在怎麼樣都到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低聲說道:「你說得對。」
對方見我態度還算不錯,指了指對面的座位說道:「坐吧!不管怎麼說,你畢竟和我們家駱雨寒有過一段,而且還沒有真的碰她,我也就不說什麼難聽的了。」
我坐下之後,讓侍應生上了杯咖啡,低聲說道:「阿姨來這裏多長時間,用不用我幫忙,在江春這個地方,我也算是有點能量。」
然而,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女人卻不屑的笑了笑,冷哼道:「一個混夜店的,不自量力。」
我的表情有些難看,可對方的身份在這裏,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女子根本沒在乎我有沒有生氣,喝了口咖啡後說道:「別裝糊塗了,我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告訴你一聲,以後不要見我女兒了。」
我有些不快的說道:「為什麼?」
女子哼了一聲道:「很簡單,因為你沒有資格和我女兒在一起,而且我也不同意。」
我看了眼這個女人,輕輕搖搖頭道:「您是駱雨寒的母親,我應該尊敬您的!可實在對不起,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因為駱雨寒是我非常在意的人,我不想失去她。」
女人似乎沒想到,我面對她的時候,也侃侃而談,臉上陰沉下來,沙啞的說道:「你敢忤逆我?」
我笑了笑,抬起頭,毫不畏懼的看着女子的瞳孔,這個瞬間,我覺得這個女人的面容雖然保養的很好,但始終已經老了,多少胭脂粉底,也阻擋不了那眼角的皺紋。
下一刻,我突然笑了笑道:「能問一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