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睬燕九的話,而是冷冷的說道:「走吧!今天該簡單的解決一下我們的恩怨了。」
「我們人大概很快就能到。」燕九滿臉興奮的說道。
我笑了笑,帶着這些人來到了夜未央的附近,不由得點點頭道:「夜未央不愧為江春市頂尖的夜總會,哪怕最近有霍家人常常鬧事,卻也依然有很多人在這裏玩,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
燕九哼了一聲道:「我調查過了,現在差遠了,原來這裏有一個叫李牧陽的人在經營。可不知道周夜和他產生了什麼矛盾,所以那個傢伙就不幹了,不過這套經營方式還是李牧陽留下的。」
是嗎?
我微微的挑了挑眉頭,說道:「你們幫我看看這個李牧陽在哪?」
這段話不過是個插曲,先要解決掉眼前的麻煩再說,我笑着走下了車,門口立即有兩個侍應生迎了過來,滿臉笑容的說道:「風爺,又來了?」
沒過多長時間,裏面那個大堂經理再次的迎了上來,我掃了他一眼後說道:「夜哥回來了嗎?」
大堂經理汗滴下來了,苦笑道:「老大,我和您說過,我們老大他回了老家,這周都不會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一定登門請教,而且我給夜哥打電話了,他說只要您來,一切免費。」
「原來是這樣的?」
我抬起頭,看了看這個金碧輝煌的夜總會,淡淡的說道:「這麼繁華的夜總會,到了明天將成為歷史,很可惜不是嗎?」
大堂經理臉色瞬間慘白,磕磕巴巴的說道:「您可別開玩笑了,快點裏面請吧!」
我不以為意的看了他一眼後說道:「你先別着急,我的人還沒到呢!」
大堂經理急的是滿身大汗,卻不知到怎麼辦好,臉色慘白的盯着這些人,聲音沙啞的說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掃了他一眼後說道:「等會你就明白了。」
大約十分鐘之後,一台又一台的車停在了我的身後,隨後從上面下來至少有百人的樣子,我看了看大堂經理後說道:「我的人到了!」
這麼大的陣仗,讓夜未央的保安們紛紛跑了出來,可當他們看到那些人的時候,一個個表情不同,有的是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可更多的人卻是看了看周圍,仿佛要在找其他地方跑路。
在這點上,周夜的手下,就比齊家和霍家差的遠,而上次那些對付龍少的黑西裝男人顯然不是周夜的手下。
大堂經理已經看出來了,我來這裏,絕對不是玩玩這麼簡單,於是顧不得在這陪着我,快的鑽進了夜未央,應該去找人了。
我看了看燕九道:「你猜猜,誰會出來?」
燕九不屑的說道:「這個場合,周夜不敢來,就只有豬肉榮了。」
果不其然,從夜總會裏面大踏步的走來一個人,他身材高大,全身都是肉,赤,裸着上身,胸口,雙臂,肚子上還有着刺目傷痕,顯得十分兇惡的樣子。而他的身後也跟出來不少的人。
這傢伙看了看我後,滿臉陰沉的說道:「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廢話!我們來這裏還能為了什麼?」燕九張嘴罵道。
我制止了燕九,看了眼對方身上的肥肉,呵呵笑了笑後說道:「豬肉榮,你又胖了。。。」
這個傢伙是夜未央夜總會的二號人物,原來是個殺豬的,後來因為犯了事在裏面呆了兩年。直到一年前跟了周夜,因為他下手夠狠,而且身上的肥肉抗擊打能力很強,曾經救了周夜兩三次,很快成了這裏的副手,被人稱為豬肉榮。可前一段時間,聽說他和霍家人幹了一場,被人砍了三十多刀,沒想到這麼快就痊癒了。
豬肉榮哼了一聲道:「當然,跟着老大吃好喝好的,自然是胖了!風哥,聽說你最近不太管夜店的事情了,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帶人到這裏,不符合規矩吧?」
「豬肉榮,我帶我兄弟玩玩,不行嗎?」
豬肉榮看了眼我身後這一百多人,臉色陰沉的說道:「風哥,我們老大雖然沒在,但你也不能這麼做?」
憑什麼?
我臉色陰沉下來,沙啞的說道:「我有錢,難道不能花嗎?」
「能是能,可是……」豬肉榮臉色難看的說道。
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抬起手指着他說道:「這個世界是講道理講規矩的,我來這裏消費,我一分錢都不會少給,可是你們不讓我進,這不是明擺着欺負我們這些弱勢群體嗎?」
豬肉容鼻子沒氣歪了,我帶了好幾百人來,還弱勢群體?他臉色陰沉的看了看我,最終揮了揮手,告訴手下人讓開,並滿臉冰冷的說道:「請!」
我笑了笑,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後說道:「兄弟們,走!」
豬肉榮臉色陰沉,可最終只能站在我的身邊,神色冰冷的看着我,至於在想些什麼,我根本不用管,也不想管。
當我走進夜總會的時候,很多客人都愣住了,之前霍家的人雖然來搗亂,但來的不過是五六個人,可這次竟然來了上百人。就算再淡定的顧客,也不敢在這裏逗留了,很快的離開這裏,使得夜未央生意損失很多。
有的客人雖然不想走,想拉朋友留在這裏看熱鬧,可他們的身後已經冷冷的站着兩個人,他們也不動手,也不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站着。
能夠來夜店這裏的客人,沒有那麼弱智的,索性算賬離開了這裏,不到半個小時,這裏面只剩下我和這些兄弟和夜未央的人。
我笑了笑,抬起手說道:「給我們每個兄弟上一瓶啤酒,一定要上好酒,反正等會這裏的老闆也能給我打折。」
這下子,豬肉榮再也忍不住了,他們原來的客人被我帶的人攆走了,如果真的在這裏混一晚上,那夜未央也不用營業了。他猶豫了一下,臉上的肥肉不斷的哆嗦,最終大踏步的走過來說道:「林白風,你現在的勢力是很大,可夜店有夜店的規矩,你們莫名其妙的來這裏搗亂,實在是太不講理了。」
我臉色陰沉下來了,冷漠的說道:「不講理?那我就和你講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