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蕭氏心裏一疼,慌亂的起身,衝過去牽起沐初芸那兩隻佈滿傷痕的手,心如刀割的問道。 et
「前幾天,李永志在溫泉莊園,為討好漂亮姑娘,花了一大筆銀兩,自己沒本事還,居然叫我還,娘親你也知道芸兒現在哪有銀兩啊?
我拿着欠單回去,叫李家那死老太婆給銀兩,李永志知道後,把我打成這樣了,娘你說,我哪有錯啊?」
「娘,要是再這樣下去,李永志真的會把我打死的,你們怎麼那麼狠心?
當初之所以會鬧出那醜聞,我也是被人害的,這一切我也都是無辜的啊!」
沐初芸心的不甘與屈辱翻湧而起,嚎啕大哭了起來,哭得鼻涕都出來了。
蕭氏見沐初芸哭得那樣傷心,那樣絕望,心裏也隱隱作痛,這孩子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
芸兒可是堂堂相府嫡女,本該嫁戶好人家,有段好姻緣的,老天為何要如此糟蹋她,如此抓弄她的女兒?蕭氏不由得心酸。
「居然有人敢這麼對我蕭家的外甥女,這實在是太過分了,芸兒,舅舅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不會再受委屈?」
蕭萬金威風慣了,他可咽不下這口氣,跟蕭家嫡系有着緊密血脈聯繫的,也這麼四個孩子,誰受傷他都心疼。
「舅舅,芸兒現在不求別的,芸兒也可以不闖禍,芸兒只求能休了李永志,光明正大的離開李家。」
只要休夫,她沐初芸可以去再尋如意郎君了。
休夫,可是意味着這段婚姻裏面,她沒有錯,一切讓婚姻破裂的因素都是,李永志造成的。
「芸兒,你這想法真有骨氣,不愧是我蕭萬金的外甥女,好咱休夫。
李尚書那老東西,次我想找他幫個忙,他還自命清高不待見我,是時候給李府一點教訓,否則他還真當我們蕭家的人,好欺負。」
蕭萬金惱火地說道。
李尚書是個聰明人,他明的不說,實際他多多少少知道,蕭萬金雖貴為雲浩國首富,但是這人做事經常不擇手段。
他不想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加他對沐初芸這個兒媳婦,頗有意見,這讓他更是對蕭家沒好感。
「可是,哥哥,說句實話芸兒跟李永志的婚事,是我們理虧,要他們同意芸兒休夫,這可登天都難。」
蕭氏很揪心的說道,以前她也是礙於沐青楓的顏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叫沐初芸忍李永志。
但是現在見沐初芸過着,這樣人不像人的日子,她實在忍無可忍了,她也贊成沐初芸休夫,可這談何容易?
「娘,李尚書那死老頭最近身子不爽,嚴重的時候連床都下不了,大夫說算養個一兩年的,也只能好一半,必須長時間修養。
他好像已經向聖提出辭官了,李家現在靠他們名下的商鋪,賺錢養家了。
所以,只要舅舅動動手指,可以讓李家生意慘敗,到時李家還不得哭着求我們放過他們,到那時候,休夫可不是一件難事咯。」
沐初芸見舅舅跟娘親,都支持她,一時間眼淚都收住了,激動得臉也紅了。
「哈哈哈,這真是天助我也,據我所知,李家早兩代也是經商的,有些家底,以前礙於李老頭的尚書之位,我遲遲不敢動他鋪位。
看來連老天爺,都要讓我們蕭家,發筆橫財了,芸兒你放心,等着舅舅的好消息。」
蕭萬金哈哈大笑,自從蕭富貴出事之後,他還沒這麼開心的笑過呢。
「謝謝舅舅,您對芸兒來說,是天的神,無所不能。」
沐初芸吸了吸鼻子,笑意漸濃,只要舅舅出手,相信李家很快會完蛋了。
「舅舅,表哥的病,你可有找過那些會煉丹的大師看過?聽說有些煉丹師對,這些毒留下來的後遺症,都是很在行的。」
沐初雪突然想起之前江夢顏毒後說,要找一個很神的仙姑看病,立刻問道。
「對了,雪兒你不說,我都忘了,我們蕭家有紫胥九陽丹爐,我們富貴有救了。」
蕭萬金眼睛一定,突然大笑着說道。
沐初雪一聽到紫胥九陽丹爐,心裏一疙瘩,這跟那丹爐有什麼關係?那丹爐被表哥偷偷拿去給江夢顏了,舅舅難道還沒發現嗎?
「舅舅,這跟那紫胥九陽丹爐有什麼關係啊?」
沐初芸見蕭萬金笑得那麼莫名其妙,好的問道,心想一個破丹爐能有什麼用?
「你們難道真的一直以為,那紫胥九陽丹爐只是我傻傻,花巨金買回來擺着的閒置品麼?
其實它裏面玄機可大着呢,那紫胥九陽丹爐裏面,藏着一些神的小木塊。
傳說只要將那些小木塊拼成,一個特定的梅花形狀令牌。
無論什麼多難辦到的事,只要你滴一滴血在那令牌,它能幫你解決,雖然只能用一次,但買它相當於買一個保命符。」
蕭萬金沾沾自喜的慶幸,當初自己買下了這個寶貝。
「舅舅,你怎麼知道,那傳說會不會是假的?」沐初芸將信將疑,眼神滿滿的懷疑。
「這紫胥九陽丹爐是一位高人賣給我的,只不過我不能透露那人的名諱,那高人的人品絕對信得過,他不會信口開河的。」
蕭萬金斬釘截鐵的說道,他蕭萬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個紫胥九陽丹爐也是個無價之寶,反正他覺得很值得。
「哥哥,那你拼出那特定的圖案沒有?」蕭氏眼睛折射出希冀的光芒,激動的問道。
「這我試過很多次,都沒拼成功過,當初那高人說,要遇到有緣之人,那些小木塊,才能被拼成令牌。
他還很確定的跟我說了,這有緣之人,跟我們蕭家嫡系有着密切聯繫,我想雖然我拼不了,但是你們幾個人之,肯定有人能做到。」
蕭萬金信心十足的說道,他們蕭家嫡系也這麼幾個人,只要有緣人不是富貴,那萬事大吉了。
「我現在去,把紫胥九陽丹爐拿出來,給你們試試看,要是能拼成功,那富貴有救了。」蕭萬金興高采烈的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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