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本公主沒想到居然是你要害我,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仇恨?」
長公主對這樣的結果,其實還是有點意外的,畢竟盛纖纖在她們大家的心目,形象實在太完美了,完全不像一個會幹這種齷蹉事的人。
盛纖纖心裡冷笑,你跟我的是沒什麼仇恨,但誰叫沐輕璃得罪我,只有害你這身份高貴的長公主,才能毀了沐輕璃。
「沒想到是纖纖郡主幹的,她為什麼這麼做啊?」
「是啊,長公主人也不錯,她為什麼要害長公主啊?」
...
「你們想想長公主要是在這莊園出事,沒找到真兇之前,誰的麻煩最大,你們不明白了嗎?」胖妞揚起下巴,冷哼一聲。
「纖纖郡主是要害沐輕璃?我的天哪,不會吧,她居然嫉妒沐輕璃?」
「這纖纖郡主都嫁給了鳴太子,難道她還想當榮王妃?」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這次人家纖纖郡主回來是可以改嫁的。」
「本郡主沒有,我沒有害人,我要找我爹爹,凝玉你去通知我爹爹,跟他說沐輕璃蠱惑大家,陷害玉本郡主,他們一群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帝都里大家都在說,沐家人給沐輕璃算命格,算命大師都說沐輕璃被鬼附身了,本郡主越來越覺得這事是真的,她一定使了妖術,來陷害本郡主。」
盛纖纖聽到大家議論紛紛,那些話越來越難聽,連忙帶着哭腔對着凝玉說道。
盛纖纖表情很到位,在眾人看來她好像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眾貴女、貴婦們此刻倒真的有點摸不着頭腦了。
她們覺得盛纖纖不像是裝的,倒是盛纖纖說的話,還真的值得懷疑,為何那麼多貴人會突然間圍着沐輕璃轉,這實在詭異,一個弱女子哪來的本事?
最近帝都,都在傳沐輕璃被鬼附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以前那麼蠢的一個人,突然間變化這麼大,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說不定真的是沐輕璃,對榮王他們使用了什麼妖術,來害纖纖郡主的。
「沐夫人,盛纖纖說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們沐家真的找算命師,算過沐輕璃的命格?說她被鬼附身了?」有人一驚一乍的八卦道。
「不,不瞞大家說,這,這事是真的。」蕭氏假裝有點害怕,哆哆嗦嗦的說道。
她今天身放着靈大師給的驅鬼符,靈大師畫的符向來靈驗,她根本不怕沐輕璃。
「嘶,不會吧!」有人大叫了起來。
「本姑奶奶要是真的被鬼附身,會妖術的話,我還會站在這裏,被你們侮辱這麼久嗎?
我要是會用妖術控制人,那我直接控制你們好啦,那還會又這麼多麻煩?拜託你們長長腦好不好?別人家說風是雨。」
沐輕璃笑靨如花,手指輕輕敲打着手的玉鐲,神態自若看着眾人。
「那你怎麼證明你沒有被鬼附身?」有人覺得沐輕璃這話好像有那麼點道理,然後不經腦的問道。
「那我說你現在被鬼附身了,你倒是給我證明,你沒有被鬼附身啊?」沐輕璃大笑着問道,白痴。
「你...」那人被沐輕璃的話堵得口啞啞,只能站着乾瞪眼!
「這有何難,只要大姐你問心無愧,改天多請些德高望重的驅鬼大師,當眾讓大師們對你做法,如果你沒事,那自然能證明你沒被鬼附身嘍。
大姐,這可是證明你清白的好辦法,你難道不試試?」沐初雪優雅的開口道。
她始終堅信沐輕璃不對勁,她這話一出,沐輕璃肯定騎虎難下了,靈大師說她有問題,她肯定有問題,要是作完法,沐輕璃能變回以前那樣,那太好了。
要是沐輕璃變回以前那樣,什麼事都對她言聽計從,那她能擁有沐輕璃的資源,人脈,錢財,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沐輕璃聽到這些話,心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了,這帝都的算命師,能算出原主已經死了,那證明他們有點本事,要他們把她的魂魄逼出那該怎麼辦?
「本王替她答應了,定在年後初十,估計那時盛侯爺也已經趕來了,到時候自然會真相大白,免得說我們欺負盛纖纖一個弱女子。」
單景睿握着沐輕璃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沒事的,沐輕璃本來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被單景睿這麼一安撫,才緩了下來。
沐初雪聽到單景睿的回答,故作鎮定,但整顆心早被痛苦和忿恨攫住,為何榮王要對她那麼好,那麼信任她,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盛纖纖聽到單景睿對她的稱呼,從『纖兒』改成了『盛纖纖』,雙手死死拽成了拳頭,心怒火燒,眸眼深處的熊熊怒火,恨不得把沐輕璃燒得屍骨無存。
「竟然這樣等盛侯爺,來了再說吧!
只不過本公主,可不相信什麼鬼附身一說,你們想想,這璃丫頭離開沐府那麼久,可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據本公主所知,她不止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還幫雲帝陛下出謀劃策,改善了帝都的環境現狀,功不可沒,也不知道你們為何要針對一個小丫頭。
之所以將時間推遲,不為別的,今日這事人證物證都有,本公主是想親口問問盛侯爺,他是怎麼教出,這麼一個心腸歹毒的女兒來的?」
本公主氣色已經恢復了不少,語氣很冷,這件事她算是看清楚了,這盛纖纖對睿兒沒有死心,回來之後還想跟睿兒再續前緣。
可是睿兒已經愛了璃丫頭,這盛纖纖因愛生恨,想藉機害她性命,然後再推卸給璃丫頭,讓她翻不得身,這手段真是陰險。
以前眼睛真是瞎得離譜,不止被安雨萌蒙蔽了,還一直以為盛纖纖是個大方得體,心地善良的好姑娘,真是看走眼了。
「這件事這麼決定吧,纖纖既然你說自己是被害的,那請你最近不要離開帝都。
等盛侯爺過來之後,我們再處理此事,到時孰是孰非可沒那麼多藉口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雲雋閒揚起他那鷙冷的眸子,不客氣的說道,言外之意也是對盛纖纖的鄙視,敢做不敢當,偏偏要扯出什麼神神鬼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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